正文
只见“咚”的一声巨大的声响,整个地板都似乎震了一下,还扬起许多灰尘。令人怀疑,若再摔得重一点,会不会将地板砸出个大坑来!
但也多亏他这一下,摔得船老板着点儿背过气,才会全身一松,被柯摩斯轻易将他手里的枪夺过来,然后指向他。
到了这里,一切都结束了,即使船老板缓过劲,也无法反抗了。而那些躲在角落中的船员们,也只能用一种惊骇的目光看着这发生的一幕,不敢轻举妄动。连船老板的外甥,代老板,也跟他们一样,胆战心惊地缩在角落中。
一直到形势完全逆转过来,局面已被掌握在我与柯摩斯手里,我才终于开始观察起躺在地上,似乎昏过去的船老板,想找到方才那一刻,他丧失平衡,致使我们有可乘之机的原因。
很快地,我发现在船老板的左腿大腿处,有一涓涓殷红的血,透过薄薄的裤子,慢慢流淌在地上。
这是为什么?为何船老板的左腿会受如此严重的伤?刚刚回到船舱时,还是好好的啊?并且,看伤口出血的量,也不会是那种磕碰导致的小伤。
突然间,我想到某种可能性。于是迅速回头看向船老板所处位置后方的窗子,果不其然,我看到那窗户玻璃上,居然有个细小的洞,并且,洞的边沿龟裂的玻璃裂纹是比较新的,甚至于,有的裂痕还在一点点地向四周扩展。
这么看,船老板挨整的原因就很清楚了,一定是有人从河对岸朝船里开枪,不偏不倚,就在船老板拔枪的一刹那为我们制造了逆袭的机会。
必须承认,船老板尽管看上去年纪不上了,但身子仍然结实。正在我打量他这短短的时间中,本来因一系列打击而昏过去的他,竟然慢悠悠地醒了。
抬头看了看我与柯摩斯后,明白形势已无力回天的他,竟然还能忍痛从地上坐起来,不顾由于骨白而耷下来的右臂,用左手捂住受了伤的左腿,依靠还能动弹的右腿,蹒珊地将自己挪到了沙发前,靠住沙发,不断喘着气。
自然,我与柯摩斯也看见了他的举动,只是,我们都没有上去帮忙,也没开口阻拦。
就这么坐了会儿后,船老板才喘过气来,并且,明显大腿的伤并不很严重,渐渐地,都没流血了,看来并未伤及到大腿动脉。
“狙击手提供远端支持,还说你们不是国际刑警?你就是为了使我放下戒备,才这么说的么?”终于缓过劲来的船老板,恶狠狠地盯着用枪指着他的柯摩斯说道:“没想到,老子聪明一世,到头来却栽到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子手上!算我倒霉!”
只是,他尽管嘴上这样说,但眼神里却毫无认输的神情,甚至除去怨恨,我都无法从他的眼眸里看到别的情绪。
“自作孽,不可活。当你走私的第一天起,就应该想到这种结局。就算你没碰上我们,一样会栽跟头的!但是,有一点你还是搞错了,我们真的不是什么国际刑警,我们的身份,是私家侦探。”柯摩斯面对船老板恶毒的目光,丝毫不介意,反倒笑着说道。
“私家侦探?私家侦探怎么会跑来管我的事?不对,你们不会无缘无故跑来,一定是有人派你们来的?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我可以给双份,不,五份的钱。你们就当什么都没看见。”船老板在获悉我们的真实身份后,怔了怔,又情绪激动地说:“你们伤了我的事情,我不会追究的,而且,往后我们还可以合作。”
很明显,他对侦探的工作,也有一定了解,一听就猜出我们并不是国际刑警,而是私家侦探。不过,他的小算盘只能落空。
实际上,船老板开的价码确实很诱人,若换作别的看重钱,原则性低的侦探,即使不会立刻接受,多少也会产生动摇。并且,就算是柯摩斯与我,听完他的话之后,心中也有所松动。
但是,我们自然不是为了那双位甚至五份的辛苦费。这是因为,这事根本就没有委托人,也就不存在辛苦费一说。基数既然都是零,那别提双份五份,即使是十万百万份,还是等于零。
我们有所松动的原因,主要是顾及到船老板这么多年都在这河上跑船,而且,暗地里还搞走私,那他多少会跟金三角的武装及毒枭有瓜葛,若他能为我们引荐的话,那真会省下很多工夫。
或许是发现我们有松动的迹象,船老板又情绪激动地说:“放心吧,钱都不是什么问题,我干这么很多年了,也挣了不少钱。并且,我以人格担保,不会干那种卸磨杀驴的事。再者说,你们做侦探这行,不得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吗?多个朋友多条路啊!因此也用不着要将我往绝路上逼,大家一起发财多好。”
他不说“卸磨杀驴”这四个字还好,他一说,我又想起方才他那凶神恶煞的眼光,就无法放下心来。甚至于,生怕柯摩斯会被打动,于是想提醒他一下。
不过,很明显我的担忧是多余的,这是因为,柯摩斯随后就淡淡一笑,说道:“你开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也很有诚意,终归,我们的目标就是金三角。只不过,家有家法,行有行规。我不能坏了规矩。方才从对岸实施狙击的,是名副其实的国际刑警。因此,即使你的条件再好,我也只能婉拒了。”
实际上,柯摩斯还有最要紧的一点没说出口,就是我们根本不信任他。
终归,我们已暴露了真实身份,若我们再相信他,跟他合作。等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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