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能不能嫁给我?”说完,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心情,也不管有什么后果,就猛地抱住面前的房琳。
尽管,我感到她挣了挣,但我并不想听到她的回应,又或是说,我怕被她拒绝,因此,我横下一条心,就是不放开她,并在她耳畔低声说道:“你不必现在就回答我。这一次的行动,我也不能保证活着回来见你,若我能安全返回,我会再到这里来,听你的回答。”
听了我说的话,房琳停止挣扎,就这么让我抱着,我俩就这样,静静地,谁都没说话。
不知不觉中,冬季的初雪,就这样慢慢飘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我们的身上,又慢慢消融。我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或是说,我根本不去管那过了多长时间,我只是想,这么一直持续下去。
“行了,放开我吧,该回家了,不冷么,瞧你那傻样儿!”最终,还是房琳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轻轻说道。
自打那天之后,我人都是稀里糊涂的,似乎身体回到事务所了,但魂魄却还停留在我拥抱房琳那一瞬。
隔日,柯摩斯仍没有回来,也不知他到底干什么去了,但我也没心思管他。
下了一夜的雪,已将外边的世界全数换上银装,我端坐在办公室中,透过窗户,看向窗外那一片白茫茫的风景,思绪一浪盖过一浪,不断翻涌。有时担忧,有时高兴。
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昨晚我竟然会主动求婚,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勇气从何而来。或许真像柯摩斯说的那样,我疯了吧。终归,我跟房琳之间,连正常交往还没开始,我就向他求婚,要她嫁给我,换作谁也接受不了吧。
并且,我还罔顾她的意思,强行拥抱她。尽管她只是在最初的时候挣扎了下,但或许她也是被迫接受呢?她会不会就此生起我的气来,再不理会我了?
还有个问题很棘手,若她一口回绝,那我今后要如何面对她呢?就我的工作而言,往后少不了跟她打交道,但发生了这件事后,我去见她,彼此会否很尴尬呢?我还能正常跟她开展工作吗?
一想起这些事,我真恨不得立马抽自己几个耳光,生气自己昨晚魔怔了吗?竟然会说这种话。
但随后,我又想起来,后面还是她开车送我回事务所的,尽管一路上她都不吱声,甚至当我下了车后,也只是礼貌地说叫我好好休整。但以我对房琳的了解,若她真的生起气来,肯定当场就走了,不会专门送我回来。这么想的话,我还是有戏的。如果她真答应我了,那我不相当于中了五百万大奖么?
正当我百般纠结时,一声手机铃声打断我所有思路,拿起手机一看,我当场愣住了,真没想到,竟然是妈从老家打的电话。
“有什么事吗?妈。”我有些担忧地问。我晓得,没事的话,通常妈不会给我打电话的,便在心中默默祷告,千万别出大事。
“没什么,就想问问你过得好不好?我看新闻了,你那边下了雪,天冷,别忘了穿厚点。”妈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充斥着关心。
“晓得了,放心吧,我在办公室里,这儿开了空调,一点都不冷。”我答道。与此同时,我又有些不放心地问:“到底什么事,你说吧。”
“好,好啊。”妈继续说:“我就是想说,小原,咱们家虽然穷,但可不能干那种犯法的事啊,你知道么?如果你在城里实在呆不下去,那就回来嘛,这里虽然挣得少,但也还不错...”
我越听越糊涂,不禁打断了她,莫名地说道:“妈,你说什么呢?我做得好好的,没有做那种事啊。”我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我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多少文化,劳累一辈子,只为我能有出息。我还记得,就在我跟他们说,我终于在这个城市找到工作时,他们兴奋的口气。因此,妈会说这种话,我感到必然事出有因。
果真,听了我的话,妈对我说了几声“好”后,主听见她在电话那端对我爸说道:“你个死老头,我就说没事,自己儿子,还不了解嘛,你怎么会做那种事呢?他肯定是在城里挣到大钱了,因此,才会给咱们打这么多钱过来。”
但是,爸好像还不放心,气呼呼地埋怨我妈几句话,说拿过了电话,说道:“原子,你说没做什么犯法的事,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哪里来这么多钱呢?”
实际上,当听见妈对爸说的话时,我心中就很困惑。我清楚地记得,上回打钱回去,也有些日子了,那一次,我的确比平时多打了些,应该是一万块。那次是因为杀手的案子,柯摩斯发给我的奖励。
然而,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们早该收到钱了啊,怎么现在才问呢?
“什...什么钱?”我不解地说。
“前不久,你打过来一万块,说你工作努力,领导给发了奖励,还比较合情合理。但昨晚,你一下打过来二十万,这是什么情况?你说,你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就不要这钱。像这样不明来路的钱,要来有什么用?”爸气愤地说。
“你说什么?二十万?昨晚打过去的?”这下子,不仅是爸妈糊涂,连我都被搞懵了,我记得,昨晚除去跟房琳见面外,就一直呆在事务所里,何时去打了钱?并且,我也没这么多的钱可打啊。
恰在此时,整晚不见踪影的柯摩斯,正好回来,打开门看见我后,可能没见着我在通电话,就说道:“你这个人,不是说让你陪房琳玩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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