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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安排人去查看。”说完,汪叔拿起对讲机说了两句,似乎是派某个警员到办公室来拿卢所长的汽车钥匙。
部署好这些后,汪叔看着柯摩斯说:“但是,小斯,丑话要说在前头,尽管我是你叔,但这回的事情你要是搞错了,那你必须郑重其事地向小卢致歉。”言辞间,好像除了惊讶外,还带有一丝愤怒。
“好,若最后证明是我搞错了,不要说致歉了,就是下跪都行啊。”柯摩斯胸有成竹地说:“实际上,当我发现凶手是卢所长时,也考虑过他幸许已经把凶器扔掉了。但若是那样的话,凶器就有很大机率会被警员发现。若是没扔的话,又会藏在哪里呢?细细思量,最有可能的就在车里。故而,我才会对他进行一番试探,看他是否敢借车给小原用。”
见柯摩斯这么笃定,汪叔的表情倒没什么变化,但是,我却看见卢所长的面色愈发苍白。而当被汪叔叫来的警员,打开门进来时,他整个人好像就崩溃了,一下坐到椅子上,面色煞白地说:“不必了,绳索就放在我车的后排座上。哎,不愧是柯见勇刑警的儿子,真是厉害啊。早知如此,我当时就不该考虑这么多,直接扔了它算了,也不会惹上这麻烦。”
看到卢所长的反应,办公室中瞬间安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凶,并且,除去柯摩斯一人外,其作他就仿佛定格了一般,动也不动。
“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为什么不扔了它呢?”柯摩斯说道:“你有充分的时间去处理这根绳索,不管是丢弃,还是焚毁,都可以。为什么偏要将它留在车上,以致成为本案的决定性证据?”见卢所长坦白了一切,柯摩斯的话也软了,不再像先前那般气势汹汹。
卢所长懊悔地说:“哎,还是想多了,本来我担心它被发现时,会被查出我的指纹来,因而不敢随意丢弃。”说完,他露出一副后悔的表情。
“烧毁这种方式,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敢随便找个地方烧,终归,一旦有人看见我在烧东西,无论是因为好奇心来问我,还是拍下照片传上网,都对我很不利。因此,我准备等明天回到家后,在家中处理,这样最稳妥。”
最终,他又看向柯摩斯说:“哎,我机关算尽,却还是没有算到,你居然这么快就锁定我是凶手。我实在不明白,我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为了这起案子,我已经练习了许多遍了,确定有十足把握才动的手。”
面对他的提问,柯摩斯也叹息一声,说道:“我已经说过了,纸是包不住火的。”
但是,随后可能是见到我们也都流露出狐疑与不可思议的表情,柯摩斯还是为我们作了解答。
“实际上,当我见到卢所长办公室的具体方位时,我就已经将他也列入了嫌犯之一。”柯摩斯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啊?”我不解地问。这我倒是没想到,原来一开始,柯摩斯就已经开始怀疑卢所长了。
“原因非常地简单,如果你们有印象,他的办公室的具体位置是在四楼的最里面。并且,紧靠着通往楼顶的楼梯。因此,若想在不被人发觉的情况下,偷偷去往楼顶,没有人比他更方便。反过来,其他人要想去天台,则必然要途经他的办公室。这就是位置上的优越性。”柯摩斯说道:“尽管,我当时还不了解该案的作案手段,但小原你应该没忘吧,前段时间,倪铉因为这些天拘留所的事情,来找我咨询过,因此,我自然格外留心。”
“嗯,原来是这样啊。但既然如此,刚刚跟倪铉及那一及他们商量行动方案时,你为什么没请卢所长回避呢?”我茅塞顿开地说:“莫非你不怕他将这些信息传递给‘乌鸦’组织吗?又或者,你这么有自信,今晚就能破获此案吗?”
但是,当我将这些疑问一股脑全抛给柯摩斯后,他不仅没立即作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一直到我被他笑得都有些尴尬了,他才收敛起来,但仍然面带微笑地说:“小原,你也把我想得太厉害了,我又不是神算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实上,尽管那时我也怀疑卢所长,但是,只靠一点怀疑,我凭什么让堂堂的拘留所的所长避嫌呢?只是,以目前的情况看,也多亏没避开他,否则,他又怎么会露出马脚呢?”
说完,他开始具体描述他一点点锁定凶手就是卢所长的经过。原来在见到卢所长的办公室方位是,他就暗中将卢所长化归为嫌疑人当中。
随后,当在凶案现场确认凶手使用的作案手段时,了解到凶手利用了天台,他又将卢所长的嫌疑加重一分。
然而,当听见那个偏瘦的狱警说他亲眼目睹卢所长驾车离开后,有了这种不在现场证明,柯摩斯当即又排除了卢所长的嫌疑。
但是,当调取监控的时候,发现有个很重要的监控探头,尽管是自然损坏,但过了很多天,所里都没派人修理。这是为什么呢?
要明白,拘留所的监控探头,可不像有的商店的监控,只是用来震慑扒手的。拘留所里每一个监控探头都有着必不可少的作用,一旦发生了问题,通常都会及时进行修理。甚至于,每过一段时间,都会专人来维护。
因此,当拘留所里的监控探头坏了数天都不修理,绝对是有人在暗中阻拦。这人为何要阻拦呢?结合本案行凶的手段,答案不言而喻,是为了作案的方便。
而在这拘留所中,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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