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啊,说句话啊――”任瑶嘶吼着,连日来每次见到寒弑都是这.info任瑶终于忍不住了,声如雷,泪如雨,哽咽起来。
“你觉得我不想安逸的生活是吗?”寒弑终于开口了,话音低沉,没落,又带着压抑着的愤怒。
“当初的何川部落何等的安逸,生活何等的自由,现在呢?”
“我拼力驱逐通古城,奋力拼杀为的是什么呢?难道就是一个段古吗?”
“倾巢之下无完卵,我不想安逸的生活吗,九五至尊尚有陨落,我们呢?一个没有名分没有实力没有势力的人,会有永远的安逸吗?丁秋会这般一直放任我们吗?”
寒弑猩红的眼中带着雾气,洪亮的声音嘶吼着。
哽咽之中,任瑶的目光错乱,这是寒弑第一次对着她嘶吼,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很是无力。
或许寒弑说的对,眼下的寒弑还有些影响力,即使如此,丁秋都是这般对待了,以后呢?没了一丝的影响,或许没有人会对他们正要相看了。
无力的哽咽,没心柔弱的她,瞬间觉得那么无力,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
起身,寒弑走过去抱着她柔软的身躯,任由她哭泣。
这个时候,营帐外面响起了牧铮的声音,“大哥,八大部落的两千三百人已经带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又顺了几下任瑶的秀发,寒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在这等我。”
营帐之外,牧铮带着寒弑绕过几条夹杂在树木中小道,在一块凸起的巨石上,寒弑居高临下,远远的看到八大部落的两千多正被一百名慕天城精兵看押着走向天山的矿区。
长如龙的队伍里,几个孩子因为害怕着森严的气愤而哇哇大哭,哭声打破了原有的寂静,却也引起了边上精兵的烦躁。
“谁家的小孩,快点让他安静下来,在这么吵老子堵上他的嘴。”一个精兵冲着队伍里恶狠狠的吼道。
孩子受到惊吓,哭的却是越大声了。身边的大人好忙将孩子抱起,手掌顺势扣在孩子的嘴上,不让孩子发出哭泣,但那急促的呜呜呜的声音,却是说明着孩子没心的恐惧。
中央的队伍里,一个挺着大肚子,明显已经是怀孕数月的孕妇,猛然间脸色巨变,痛苦的捂着肚子,弯曲着腰,前进的速度不由得慢了下来。
“你这娘们,特么的走快点,再磨叽就特么挖了你肚子里的杂种!”
恶狠狠的话语流露间,那精兵,一脚踢在转身看他的孕妇身上,“快特么点。”
孕妇身旁,一个不足三十的年轻小伙,愤怒的握拳就要冲出,却被身后的几个族人死命的拉着,没入了人群中。
后方一排排年入花甲,已经大半个身子入土的老人,重重的喘息着,步履艰难的前行。他(她)们的手上都被一根铁链束缚着,铁链的另外一端,连接着四个精兵。
老人们的速度一慢,一个精兵差点被脚下的石块绊倒在地,转身气呼呼的冲着走不动的老人就是一巴掌。
“一帮子老不死的东西,你想害死老子吗?特么的快点跟上。”
一个老人被他重重的巴掌打下去,脑子里嗡嗡的一响,两眼一黑,身子陡然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真特么的是一群累赘。”一个精兵不满的嚷嚷着,解开铁链,将人拉了出来,一脚踢出去三米远。老人的身体顺着斜坡滚落,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帮畜生!”
说话的是不知何时出现在寒弑身边的任瑶。
秋风袭来,扬起遍地的灰尘与枯黄散落的树叶。
风中。这支队伍不像是迁途,更像是押解的犯人,亦或者像是送葬的队伍,处处显露着凄凉与悲哀。
深夜,所有人都睡了,躺在卧榻上的寒弑,抬起头,在熟睡着的任瑶那粉嫩的脸上亲吻一下,起身走下卧榻。
“你要干嘛?”看上去睡着了的任瑶,也猛地翻起身子轻轻问道。
“我想去看看八大部落之人。”寒弑语出轻悠,却似乎包含着无数层的意思,“他们是我聚拢起来的,总不能看着他们如此被折磨。”
眉头微皱,寒弑的目光故意与任瑶错开,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也去。”任瑶说道。
“你――”
“你说的对,倾巢之下无完卵,只有站在最高的位置才可以悠然自得的安逸。”
一个下午的时间,经历不多的一幕幕,任瑶的心变了,变得坚毅起来,变得不再仁慈,至少对敌人、坏人,不再仁慈。
八大部落的两千三百人,从下午到来之后就一刻不曾休息,在精兵的强迫下,原本没有一个洞口的矿脉愣是被他们挖开了数条宽广的矿道,在山体之间,如一条盘踞在里面的蛟龙。
矿洞外面的天空,没有星辰,只有一半的月亮也是被时不时飘过的云朵遮蔽的时隐时现,照射在大地上的光芒微乎其微。
几只火把下面,六个值守的精兵不知道从哪里抓到了几只野鸡,正架起炉灶大火烘烤着。
“嗯,都说山间野味才是世间极品,这味道,还真不是慕天城里的可比。”一个精兵最先撤下一根鸡腿,不顾刚刚烤过的炽热,放到嘴边肯下来一小口。
“嘿是不错,来来来,大家都尝尝。”
六个品尝没味的精兵早已失去了警觉。清风一吹,烟雾与香味飘去老远,也就在此时,六把血红三寸短刃顺着烟雾飘去的路线飞来,一瞬间将六人的心脏全部击穿。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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