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刚才故意。info”任瑶也不顾他们的身份,直接说道。
“哈哈,我只不过是没说完,是你自己着急怎么还怪着我了。”顾阳不可置否,哈哈笑道。
任瑶见他还是如此无赖,再次说道:“那你为何在那一脸沉闷,支支吾吾的做什么。”
“哎,”顾阳又是一声轻叹,“我刚刚只不过是感慨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哪里是你说的沉闷了。寒弑这仗打的太好了,二百精兵,一夜之间杀了木青,攻破离山,又收复了天山,这等战绩,如何不让人感慨呢。”
听到顾阳说出这些任瑶也转过话题,一脸惊奇的问道:“什么杀木青,功离山,占天山的,这才一晚上,寒弑能做那么事吗?”
“呵呵。”顾阳干笑两声,调侃道:“怎么样,刚才还说我呢,这会自己到震惊起来了!”说着一阵摇头,也不答话。
倒是文一,走至任瑶身旁,面带微笑的将寒弑发来的战报交给任瑶:“你自己看吧,这是我们的好先锋,寒弑亲自差人送来的。”
“寒弑发来的战报?”任瑶自语一声,顾自将战报翻开,仔细看了起来。
不一会,任瑶的脸上果然露出开心的笑容。
“太好了,他终于心愿已了,如愿以偿了。”合上战报,任瑶内心说不出的百感交集,竟是当着二人的面喜极而泣,哽咽起来。
“唉,你――你这是做什么?!”顾阳叫她眼角隐隐划出泪珠,故作自责,“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是我不该作弄你成了吗!可我不也是与你一样,内心万般感慨才如此的吗。”
顾阳越是这般安慰,任瑶却越是想的多,从最初的为了活着,到后来的为了报仇,再到后来,为了更多人的安逸生活,寒弑做事都是那么执着,那么的固执己见。在任瑶想来,如今他的内心总该消停了才是。
这场大雨一直下到了中午,雨后气温变得温和,夏日的炎热随之而去,醒来了秋季的清爽。
雨停之后,顾阳、文一、任瑶,带着一些资源与贾秋的奖赏令直奔天山方向。
经过一天的安排,三山地区终于是进入了短暂的平静。
这是夜间,贾秋以三山形势不容迟缓的借口,带着乔万夫以及十个近身护卫,连夜启程,直奔幕天城而去。
而此时的通古城内,城主府中,城主葛天通以及副城主葛云,正在府内商讨三山战事。
“大哥,昨日木青来报,我们已经占领了天山,你看是不是支援他一些,早点将三山平定,到时候有了三山这块招牌,我们要想多收些战士还不是一个招呼的事吗。”副位上,葛云小酌一口香茶,又缓缓说道。
“不满二弟,我也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眼下,我们实在没有可用之兵,边境个县各有战事,随时都可能要求增援,我城中一千精锐之士整装待发,随时待命,眼下已经进入多事之秋,实在无可用之兵了。”
葛天通话落,二人之间呈现出一阵沉寂,谁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一会,直到水壶中的香茶已经没了味道之后,葛云这才长出一口气,沉声说道:“要不然弟弟我亲去一趟,只要吞了这块肥肉,我通古城的实力定然可越位成为雨俯四城之首,到时候再大肆招人,那个时候看那个还感随意跳出来,找不痛快!”
葛云话落。葛天通微微闭目沉思,好一会才叹出一声,沉声道:“哎――再等等吧,毕竟根据木青的战报,我们眼下还处于上风,幕天城与我等一般无二,想来能够调动的战士定也不多,若实在不行,说不定还真得麻烦二弟了。”
“也好。”葛云这也再次想过一遍,附和道:“既然大哥觉得时机未到,那就观察几日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守卫本命玉符的侍卫一脸惊悚,三步并做两步的直接奔向城主府内。
“报告城主,大事不好了――”正各自思索的两个城主陡然听到一个急促的通报。
葛云心中一惊,放下刚刚端起还未喝下的香茶,起身两个大步之后直接来到门前,将紧挨着的大门一把拉开。
“两位城主,大事不好了――木青护法等一众战士的玉符尽数碎了――”看到是葛云,守卫玉符的侍卫一脸焦急的再次说道。
“什么?!”葛天通与葛云几乎是同时惊出一声。
“快,跟我们过去看看。”葛天通最先反映过来,一把推开正欲说些什么的侍卫,直奔玉符堂而去。
玉符堂里放置着通古城,包括葛天通与葛云在内的所有人的本命玉符,为的就是第一时间知道哪里出了事。
毕竟传音石的距离只有区区三百里,通古城占地方圆千里,因整个雨俯的势力范围都在海岸线上,所以边境地区海盗横行,又有海中水怪出没,时有冲突发生。所以本命玉符就成了见证哪里有冲突的最快方式。
很快三人便一同到了玉符堂内,为了方便观察,这里的本命玉符都被整齐的有标识划分的分开放置,哪里出了问题,死了人,哪里的玉符就会有破裂。
葛天通与葛云的目光很熟悉的就落在了标记着木青的本命玉符上,此刻原本应该是火红圆润的玉符,已经破碎成了三大块,以及数小块。
看到这,葛天通的目光陡然变得阴冷,愤怒之下一把抓起破碎的一片本命玉符,用力的摔在地上,“真是一群废物!”
陡然间的举动,让葛云与那侍卫都吃了一惊,最明显的就是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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