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赶紧把他往外推:“那你该寸步不离的守在陛下身边才对!你的武功最高,又是陛下最值得信赖的人!在陛下没有苏醒之前,你不要离开他半步。”
青衣忽然冷声道:“陛下想见你!”
她蓦地一怔,扁扁嘴,不信的说:“陛下不是昏迷着?你怎么知道他想见我……”
安可儿忽然闭嘴了,昏迷了,再喊她的名字吗?电视剧里深情的男主角都是这么演的。
可是,换个角度想,恨得牙痒痒的时候,也会做梦都在诅咒那个痛恨的人撄。
安可儿一阵心惊,她向来怕死,她的心里更偏向于后面那一种可能。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唔……反正陛下昏迷着,我去了他也不知道,偿”
青衣修长好看的剑眉皱成了八字,直接一把长剑横在她的眼前:“你去还是不去?”
她哼哼的冷笑着,还特意把脖子梗到了青衣的面前:“不去!”
“你!”
安可儿对着他吐舌头:“不要拿剑吓唬我了,一点都不可怕,就算没有陛下,就凭我俩的交情,你也不可能会舍得下手的。”
青衣手抖,但是,却是下不了手。但是宁愿相信他是不忍心对女人下手,他完全不相信是他们之间有交情。
他眉头纠结:能有什么交情?难道是她骗他进坑里,把他埋起来的交情?!
青衣收剑,冷酷的说:“好,你不去。嫱现在陛下的床前,你们都是女人,除了脸,应该都没什么差别。反正陛下现在昏迷,也不看脸。”
安可儿打着哈欠,正准备上床睡觉,一听到青衣这么说,一张瞌睡脸立即就冷了。
她转过头来,咬咬牙,干脆利落的说:“那还等什么,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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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里里外外,都飘荡着一阵一阵浓浓的药香。
安可儿急冲冲的走在青衣的前面,几乎是拖着他走的:“你快点!去晚了,陛下就被吃得连渣渣都不剩下了!”
青衣鄙夷的看着她,轻轻的拍掉了安可儿生拉硬拽他的手。
安可儿同样鄙夷回去:“你这样看我什么?我对你这种小冰棍没兴趣!要不是这一路上,必须得刷你的脸才能通过,我才不会牵着你当通行证呢!陛下的ròu_tǐ比你的诱人多了!”
青衣更加鄙夷她了:“色女。”
安可儿气岔:你知道色字怎么写啊,小文盲!
远远的,安可儿就看见了司徒御医,摆了一排的药煲,在陛下的寝殿门口熬药。
安可儿心里一阵激动,她这是多久没有见到司徒老头了,还以为,这个小老头真的被陛下活埋起来了呢!
她兴高采烈的跑过去:“你还活着啊,司徒老头!难怪前些日子我向你祈祷着,叫你保佑我,你都听不到!”
司徒御医本来一张慈祥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陛下的伤怎么样了?”
司徒御医慢慢的用小火扇着炉子,悠悠道:“伤了五脏六腑,经脉倒是没什么问题,放心,你不会守寡。”
安可儿嘀咕着,就算陛下真的死了,她也绝不守寡!
她转头,抬脚就往门槛跨,门口两个宫婢就一左一右的拦着,不让进。
安可儿冷笑着:“纳兰天音当真在里面?”
两个小宫婢不敢说话,但是,坚定得一步不让。
这个时候,最快的办法就是关门,放青衣,可是……
青衣自从上次被柒柒强吻了之后,对女人是越来越警惕,不管安可儿怎么使眼色,眼皮都块使得翻出来了,青衣就是无动于哀。
安可儿无奈,值得抽出了匕首:“你们让不让开?”
不愧是纳兰天音的手下,她们虽然害怕,但是除了缩下脖子,脚步是一下都没挪:“就算是郡主,也不能在陛下卧榻之侧行凶!”
她玩弄着手中的刀子,微微的哼着:“我没有行凶我就是想在你漂亮的小脸蛋上刻几朵花儿出来。”
宫婢们惊吓得逼紧了双眼。
青衣有些看不下去了:“陛下在里面,你在此处伤人,大逆!”
安可儿没有在废话,手起刀落,左右各划了一刀,两个宫婢的腰带,断了,衣襟敞开。
她们惊慌失措,小声的尖叫着,又不敢出大声。
其实也没露多少,就是看见了肚兜而已,还有半个胸。不过,那个严禁刻板的宫规规定,不能衣衫不整。她们此刻慌不择路,逃走!
安可儿看着哭哭啼啼的,就好像刚刚被非礼过一样,不知道该捂脸还是该捂胸,她过意不去的提醒了一句:“你们还是捂脸吧,不会有人认出你们来的。”
果然,她们捂着脸走了。
于是大门敞开。
安可儿刚抬脚,没走两步就被拽了回来。
“丫头,等一时半刻,我这锅药快熬好了,你一会儿给陛下送进去。”
她不肯:“陛下正找我呢,我的马上进屋!一会儿你自己端进来啊!”
她着急进去看轩辕殊珺,因为她知道纳兰天音在里面,陛下此刻又不需要推,就倒在了床上,这是多么方便的时刻就不言而喻了。
纵使纳兰天音再高贵,她也总有想和男人生孩子的时刻,更何况,她暗恋了陛下这么久。
可是这一次,她没闯成功,青衣像一堵山一样的挡在了她的面前:“你把婢女都赶跑了,她们的活,就来做!”
安可儿撸起袖子准备来硬的,对付青衣她可不会想对付俩女孩子这么手软,这时,司徒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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