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此刻脸上的已经不能用阴冷两个字来形容了,安可儿瑟瑟发抖的望着他,感觉他好像就是地狱里走出来的灭世修罗,那目光冷得烫人,似乎看一眼就能教你魂飞湮灭。
他像一座隐隐即将爆发的冰山,菲薄的唇瓣勾起了一抹不属于笑的阴鸷:“你的身上,怎么会有男人的气味儿?”
安可儿结结巴巴的说:“哪有,陛下你肯定搞错了。我就是下午出去玩的时候,跑出了一身的汗,汗臭味儿重了一些。撄”
轩辕殊珺一双飒飒幽邃的深眸,冷冷的逼视着她,近到没有距离的逼视,令人心悸:“可儿,你的味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不止一次喝过你的血,也吻过你的泪,你身体里滋味,我也已经尝过了。”
安可儿红着脸,想反驳!他太不要脸,说得他好像上过了很多次似的!
不过,转而一想,他说的有可能是那种液体……跟她老脸一红,跟他争论这种问题,最终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安可儿把眼睛一闭,死不承认:“陛下,真的是你搞错了。你的鼻子怎么会这么灵呢?你又不是属狗的……”
没等安可儿把话说完,他不由分说的扒开了她的衣襟,她的胸前顿时一片冰凉。
安可儿当时就懵了,甚至抵抗都没来得及,就沦陷了偿。
虽然安可儿不想承认,但是轩辕殊珺比凤清雅还不如,轩辕殊珺粗暴,每一次侵犯她都会在她的身上留下吻痕、淤青。但是凤清雅至少还不会弄伤她,也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轩辕殊珺指尖拈着一片血红色的花瓣,逼到她的眼前,声音冷到了极点:“这片花瓣,为什么会掉到你的里面去。”
她小手紧紧的揪着被扯开的衣襟,苍白的脸蛋微微的抽搐着:“是……是从领口掉进去的,风一吹,花瓣就落了,掉进衣服里,很正常……”
嗤笑一声,醇厚的声音凛冽逼人:“你这个dàng_fù,你是要把自己的衣襟扯开多大,才能让风吹落的花瓣掉进去?”
闻言,安可儿的小脸,红白交错。
轩辕殊珺不屑冷哼着,扯了上面,又开始扯下面。
安可儿有些紧张,刚刚看了场现场版的春宫秀,里面难免会湿了点……要是被轩辕殊珺发现了,那多尴尬?
玛德!她尴尬个p!她应该怒!
安可儿理直气壮的说:“陛下!你刚刚说过的,我不是你的奴仆!不要这样侮辱我好么?”
蓦地,轩辕殊珺的动作停止了,他的黑眸紧紧的盯住她裙下的垫裤上,某一处的污渍,瞳孔倏地狠狠一收紧,全身的血液都在逆行,他近似于粗暴的一把撕裂了她的垫裤。
裂开的边锋利的刮过大腿内侧的嫩肉,安可儿吃痛闷哼着,身下一凉,就是只剩裙子堪堪的遮住了下身。
被撕裂的垫裤,一把甩在她的脸上,轩辕殊珺咬牙切齿;“贱人!你看看这上面是什么!”
安可儿想发火,可是看到他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安可儿把火气生生的咽了下去,颤抖的手,捡起了那条浅碧色绸裤,直接瞄了一眼裆下,她松了一口气……干得,她就说嘛,只是里面湿了点,还不至于流出来吧……她应该没有这么银荡才对!
忽然,她的眼中掠过一道惊恐,她……她她的裤子上还沾着另外一种……脏东西!
她已经不敢想了。
那是凤清雅正在兴头上被她打断了,然后又过来抱她亲她想上她,糊在她裤子上的。
她竟没发现,那混蛋强吻她的时候,趁机把她的裙子都撩了起来!
安可儿听到了轩辕殊珺磨牙的声音,他的目光和他的表情,都冷到了极点:“安可儿!你的身上,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死死的咬着唇瓣,柔嫩的唇瓣在贝齿的咬阖下,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怎么办?如果说出去,小包子办事不利,又被凤清雅非礼的事情,轩辕殊珺就会知道。常香啊常香,她是爱慕着陛下的……
像暴怒的雷雨被男人强行闷在胸腔里,沉闷而压抑,让他抓狂:“不肯说?你是在维护他,嗯?”
安可儿被逼得哭了:“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陛下,你能不能,不要问……”
幽暗的眸子里,澎湃着滔天的怒火,他粗暴的将她拎起来,像扔一件东西一样的将她扔出去了!
就在她落地的那一刻,安可儿落进了一个单薄的怀里,那个怀抱是属于女性的纤弱柔软,却紧紧的抱着安可儿,护着她不让她被磕到碰到。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安可儿听到耳边一声闷哼,抱着她滚落到地上的那个女人吐了一口腥甜的血。
安可儿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救了她,护着她的女人是谁!
在这个异度的时空里,能为她这么奋不顾身的女人,除了小包子,不做它想。
安可儿滚停下之后,就从地上爬起来,哭着抱紧了常香,常香为了保护她,滚落的时候,她们撞翻了一座青铜鹤型烛台,常香的背部,刚刚好就被鹤的尖爪给扎穿了,顿时,鲜血四溅!
“常香!常香!”
安可儿慌乱的用手按着,给常香止血,温热的血不断的从她的指间涌出,安可儿哭得更凶了。
忽然,她灵光一闪,凭着记忆,回想着肩部有止血的穴位,她赶紧给常香点了血,止血!
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而然,安可儿点穴的时候,运用了内力,可是她自己却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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