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从那日容妃来过之后,昭合欢的心里莫名的烦躁不安,夜里的睡眠质量也大大的打了折扣,老是失眠。
再加这几日,燕北行动不动限制她的行动,不能做这儿,不能做哪儿,完全把她当做了犯人一样,处处都限制着一举一动。
昭合欢想着便觉得来气,一来气更加的睡不着了。
昭合欢躺在床翻来睡去的睡不着,不禁坐起身,拿起一件披风走了出去。
“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儿?”守夜的宫女见着昭合欢出来,还带着披风,不禁一惊。
大半夜的,娘娘这是要去哪儿去?
昭合欢将披风穿好,言语清冷:“本宫睡不着,出去走走散散心,你不用跟着了。”
说着,昭合欢便走了出去。守夜的宫女见此,有些犹豫不安,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的可以不用跟去。
昭合欢走在小路,弯弯曲曲的,却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些点点的瘢痕。昭合欢轻轻地提着路的小石子,夜晚的寂静,倒让她的心也安静了不少,也不那么的烦躁了。
昭合欢微微地调整自己的呼吸,漫无目的地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小路。
夜晚的风凉凉的,吹在人的脸还有些刺骨,昭合欢拢了拢自己身的披风。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
夜晚的御花园不白日里那般的热闹,虽然有些花还是开着,不管在夜色的朦胧,色彩倒是不那么的明显了。
只是隐隐约约,能看清哪朵花是盛开着的,哪朵花又是闭着的。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草丛里里,还时不时地响起几声的虫鸣。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与撩人。
昭合欢有些贪恋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带着一点的水汽又一点的泥土香的空气。昭合欢觉得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闻过这么舒心的空气了。
仿佛自从自己进了宫之后,很少像现在这么的自在。仿佛在宫里生活着的根本不是她昭合欢,而是另一个需要靠着计谋在皇宫步步为生的昭合欢。
而那样的昭合欢是她不喜欢的,她甚至厌恶现在的自己。
明明自己不是这样的,可是在皇宫的这个大环境下,在皇后这个头衔下,她竟然变的这么的不像自己。
她都快忘了,忘了曾经的昭合欢是什么样子的了。
昭合欢不停地深呼吸,想将自己近日的晦气全部都给呼出去。也想将最真实的自己给释放出来。
皇宫里的尔虞我诈,她真的是厌够了!
昭合欢睁开眼,夜色朦胧,月光皎洁,却突然被御花园的石头旁的一个人影给吓了一跳。
“谁!”昭合欢突然警惕起来:“是谁在哪儿!出来!”
昭合欢盯着那石头旁的黑影,不禁皱着眉头,摆出了一副随时准备喊人的架势。
没想到,深宫之,如此防范,竟然还会有贼人敢闯入。
昭合欢退到一旁,折断了一个树枝,握在手里,已做不时之需。
“是朕。”被发现的燕北行只能悻悻地走了出来。
昭合欢在月光下看清楚那黑影的脸,眉头不禁一皱,伸手丢下树枝,转身便想走。
也是,在这儿戒备森严的深宫之,谁又能如此的出入无人之境呢!
昭合欢觉得自己还真是傻,怎么可能会以为是刺客。
皇宫这个鬼地方,估摸着连刺客都不愿进来!
燕北行见此,赶紧追了过去,拦住了要走的昭合欢:“欢儿,别走,你听朕跟你解释。”
燕北行伸手握住昭合欢的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昭合欢看了看燕北行抓住自己的手,目光清冷地看向燕北行:“皇,还请自重,臣妾乏了,想要回去了。”
燕北行听着昭合欢清冷又疏远的声音,眉头不禁洗衣服,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疼。
这几日,他也想端着架子,可是,他一端架子,便会觉得合欢又疏远他几分。
以至于,今夜他思来想去睡不着,再也端不起他平日里的架子。
现在的他,只想让合欢原谅他,然后他们还可以回到以前那段快乐的时光。
或许这便是爱吧,燕北行想着,他这一辈子可能真的栽倒了在一个叫昭合欢的小丫头的手。
什么帝王的气势架子,在她的面前,他通通可以不要。
因为那些与她相起来,简直微乎其微。
“欢儿,你别这样,朕知道这次是朕做的不好,负了你,可是朕当时真的是不知情的。”
燕北行急的眉头不禁皱紧,握住昭合欢的手不放,突然他好怕,他这么一放,昭合欢便会彻底地离开了他。
“欢儿,那日朕真的什么都不知情。一觉醒来的时候,便发现与容妃……”昭合欢冷冷地瞪了燕北行一眼。
瞪的燕北行赶紧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欢儿你能原谅朕吗?”燕北行一双好看的眼眸里充满着期待与自责。
昭合欢冷冷地笑了一声:“皇这出情深义重的好戏还是留给去给容妃去演吧,臣妾受不起。”
说着,昭合欢便要从燕北行的手里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无奈被燕北行握的死死的。
昭合欢不耐烦地翻着白眼,恨不得现在立刻马让燕北行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好不容易她才有个机会出来散散心,全被他给搅和了。
昭合欢每听燕北行说一句话,她的心里烦躁一分。
一想起来,他和那个容妃有过肌肤之亲,鱼水之欢。她觉得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完全的忍受不了。
尤其是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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