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五日,距离音乐泉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三天,好在这一次的事件真正发生战斗时并没有多少人在场,所以对于外界那些不明所以的群众来说仅仅是一起死因奇特的案件而已,而随着国家的暗中操作以及尸检报告等等证据的曝光,而外界的舆论在媒体的“外界的环境质量问题而引发的猝死”这种错误引导和网络水军的带势后,平复的极快,也许对于大多数没有直接参与进来的人来说,这种事情不过是他们无聊时候的谈资罢了,这个没了,大不了就换一个呗。
而虽然仍有着几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在不断的以阴谋论揣测着这个事件,但是也仅仅是极少数的一部分,所能够造成的影响力也极为的有限,在刻意的疏导打压下也不过时冬时之蝉罢了。
这几天的经历对于林书剑来说可以说是一种非常“难忘”的体验,谁试过才刚刚在医院里面待了三天,然后出院的当天就又被送回了医院再待三台年的?!而且关键是自己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神经处还真的受了严重的创伤...这,鬼晓得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撞傻了?!
“九倾,什么时候能够出院了啊?那个张医生还是不放人吗?”虽然说起来这家医院的环境还是相当不错的,至少病房外面的绿化做得相当好,每天也不枉他冒着寒气开窗通风。
“额恩,医生说至少还要明天。”九倾倒也是这几天一直在医院之中陪伴照顾着林书剑,虽然可以从她生疏的动作中看出她这也是第一次去照顾,但是该怎么说呢,林书剑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自从进了医院才发现我的体质真够特殊的,小伤都得在医院里躺个三四天...”听完九倾的话,林书剑相当无语的叹了口气吐槽道,然而他无奈的目光随即又转到了九倾身上,“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受那么重的伤都没有什么事情啊?”
“有啊,左手现在用不上来多少力气,还得恢复几天才行。”
用不上来多少力气...之前谁因为门开错了方向而直接把门给拆了的啊,这种程度都叫用不上来多少力气,那他这样的弱鸡该叫啥...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安静的坐在座椅上靠在窗边斜望着九倾很柔静,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但是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将自己这么看待过,她
并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所带有的魅力,因为她的思想过于的单纯,然而这份单纯,恰恰也是她独有的魅力。
狠戾与温柔,果决与犹豫...九倾就像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一种违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生物,然而可以确定的是,她真的...很奇特...
在明媚的光线下,这个状态下的九倾带给了林书剑一种砰然心动的奇怪感觉,如果不是她现在头顶上那对不属于人类范畴的狼耳还在,林书剑或许真的会有一种追求她的冲动,但是现实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人是人,妖是妖,实力相差过于悬殊,那么对于双方来说都会感到无比的劳累。
话说起来...自己当初是怎么把她召唤出来的...
“九倾,能帮我拿张纸过来吗?”虽然不太忍心破坏这种秀色可餐的美景,但是人这种生物呢,一旦好奇心上来了,那么在没有完成之前内心的“折磨感”还是相当要命的,在忍了一会儿之后,林书剑还是说了出来。
“哦嗯,好的。”自己在这边的本意就是来照顾林书剑的,所以他说的要求当然是尽可能的去帮他完成,不过要突然的去找一张白纸还是比较麻烦的...好在前柜处还有一本之前那个叫张苍云的医生留下的一本记载本,上面还有很多的空白纸张,九倾便从上面撕了一张纸。
“还有笔...”林书剑弱弱的声音从后方病床处传来。
“不就在你的床头柜边吗?”九倾极强的记忆力让她很快的反应过来,当然,她的反问也是让林书剑一阵的尴尬。
“突然要纸要写什么吗?”九倾好奇的把手中的纸张递了过来,她不解的看着拿起笔后就这么盯着这张白纸发呆的林书剑,这家伙是要干什么事情吗?还是说...他真的是咒术师准备画符么...
而事实上,九倾还真的猜对了,林书剑此刻在琢磨的,正是那天符咒的问题,因为那张符咒是他叔叔送给他的,然而高叔叔却没有像上次他入院时一样来看望自己,也不知道他又去哪儿执行任务去了,疑问得不到解答,林书剑也只好自己去摸索。
按照自己记忆中的轮廓,林书剑凭借着本能在纸片上用笔描摹着,笔走龙蛇,如剑似钩,连林书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书画纹路时所用出的力道,已经是他此刻身体的极限了。
虽然林书剑并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绘制的是什么,但是有一种感觉却让他根本停不下自己的右手,而随着他手中纹路的成型,他最终像是脱力了一般的倒在了病床之上,然后才如梦初醒般地开始喘起了粗气,而且面带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纸张。
“主人?你怎么了吗?”并不是很了解林书剑此刻的情况,所以九倾也只能够试探着去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头比较疼...”抚着自己的额头,林书剑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也是相当无奈,平时也见到自己有这种毛病啊,怎么最近来的倒是挺频繁的...
“唔嗯,好像也没有异常。”把手放在林书剑的额头上,九倾细细感受了一会儿,感知敏锐的她也没有感受到什么异常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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