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搞不懂你们这种人,明明有那么好的条件为什么要整天做那些危险的事情,安安静静地过好日子不行嘛。”刘静缘将视线收回,安心地驾驶着车子。
“以前也想过的。”苏九夏淡淡地回答。
“那现在呢?你一直制裁那些有罪者不会是想成为神吧?”
“真是遗憾,无论是什么人类都是成不了神的,我只是,一个杀人犯而已,一个让他们只敢背后低语谩骂的杀人犯。”苏九夏闭上了眼睛,最近活动太多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他准备趁现在休息一下。
“你可是神父诶,竟然不信神...算了,当我没说过。”刘静缘突然回想起苏九夏貌似不是因为信仰才当的神父,他还杀掉了好几个劝诫他坚定基督信仰的神职人员来着。
“九夏,我爸妈发信息来催我回去结婚诶。”
“告诉他们你工作很忙不就好了。”
“我已经三十四了好不好...要不你跟我回家一趟应付下爸妈再说?”
“好吧,不过到时候你教我下怎么交流吧,我可是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也是个无家可归的杀人犯。”后半句轻语的呢喃声像是梦呓般刘静缘也没有听见,也许他自己也没有听见。
“为什么不向别人稍微仁慈点呢,和你待在一起明明感到你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啊。”
“因为那样他们就会期待我一直温柔下去,而很多时候,温柔并没有让我得到善待,反而让他们得寸进尺,而当我残忍惯了,偶尔的仁慈才会让他们感恩戴德...”越来越低的语气,九夏叙述着进入了梦乡,也只有在这种意识近乎懵懂的睡觉前期才会稍稍吐露下心声吧。
他不想他的悲伤成为别人反复咀嚼后的残渣,所以他从来就没有将他展现于世的打算,因为人类的同情也是有限度的,再悲惨的事情,一再的重复也会沦为大家的笑柄,那样的话,还不如,一个人拥有。
车子静静地行驶,刘静缘也没有发出声音,她觉得这种安详的睡眠对于苏九夏来说也许是种很难得的事情,于是一切都安安静静的,逐渐地驶向了下一个目的地。
南京秦淮区,一栋古老房子的院中两棵海棠树已经到了开花的季节,满树淡粉红色的花朵氤氲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淡香,那是一种让人感觉不到存在的香味却能在不知不觉间让人感到心情舒畅。
颇具古风建设的庭院中,坐靠在椅子上的萧乐宫抬着头,静静地看着靠在海棠树下睡着了的苏千羽,这样安静的时光说实话他一直想着能够再多一点就好了,即使是已经和她一起度过了十年的时光甚至还有了萧轻羽,但萧乐宫有时候依旧感觉那时候他和苏千羽的相识充满着不可思议,她的个性依旧像十年前那样没有改变过,不被世俗的lún_lǐ纲常束缚过,也没有任何试图融入社会这个所谓的大家庭的意图,除了跟自己外就也只跟她的女儿萧轻羽接触而已,孤单的怪物,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还是她最初的样子。
“喂,我说你们两个当父母的都不来管这孩子我可是要累得半死了啊。”与十年前看上去毫无变化的陈琳萱抱着怀中还在熟睡的萧轻羽从门口出来,无语地看着院子里的两个人,十年时间,对于他们这种拥有改造身体的灵力和异血因子的人来并不算是很长的一段时间,虽然身体在衰老着但是外貌并不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所以除了苏九夏外绯夜的其他的变化并不算太大。
“额,谁让我们谁都不会...只好拜托你了啊。”萧乐宫尴尬地一笑,好像随着萧轻羽的成长,她跟陈琳萱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跟他和苏千羽待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
“我也不会的好不好。”
“呵,这方面你学的快嘛,对了里面讨论的怎么样了?”萧乐宫转移了话题,将重点引向了屋内他们商议的方向。
“灵瑾和苍薇的尸体已经秘密火葬结束了,但是张苍云至今不知所踪,我们怎么找还是找不到他,执法者方面好像也在和方云山进行秘密的交会,毕竟这次死亡的是他们的月读命,造成的影响还是很大的。”陈琳萱慢慢地说道,“说起来你上次好像也受了很重的伤吧,感觉怎么样了?”
“伤还好,就是意识里时不时的有些模糊,应该过段时间就会好了吧。”萧乐宫的目光望向睡在海棠树下的苏千羽,她是龙王的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绯夜的其他人也只是认为她是个比较奇怪的混血种而已,也许是因为她是龙王的缘故,即使没有资料中那种毁天灭地的力量,但是在治疗他的伤势方面还是极其有效的,基本上很严重的伤势两三天左右也就能彻底地恢复了,这一次都过去五天了头还有些晕说实话他还是有些惊讶的,“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子的,越来越乱了。”
萧乐宫接过了陈琳萱手中的萧轻羽,抱在怀里细细地看着她,作为他和千羽的孩子,已经八岁了的她可以隐隐的看得出来她继承了她母亲的容貌,而且平常的性格上又更多的与他相似,都是属于那种一根筋做事拼到底的类型,虽然他很希望轻羽能够主动地选择去过一种平淡地日子,但是他忽略了作为最亲近的人对她潜移默化的影响,她自然是会努力朝着她最憧憬的父母靠近而逐渐走上这条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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