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门刑讯室,光线透过铁窗照射进室内,依旧无法让刑讯室稍微光亮一点,反倒显得更加昏暗。
邢如峰端坐在刑架面前,看着早已经凉透了的尸体,眼中杀气凌然。被捆在刑架上的,是雕刻坊管事,邢正。
“来人,尸体埋了,别等到膨胀发臭。”邢如峰淡淡说一句,走出了刑讯室,转身朝邢天风的房间走去。敲敲门,进门,看到的依旧是上次看到的那个丫鬟。
“怎么样?”问了句。
“应该不是邢正。虽然他已经被打死了。”邢如峰说道,瞥了眼正在穿xiè_yī的丫鬟。
丫鬟稍微理了一下,拿起自己的衣服,给邢如峰行了个礼准备退出去。
“你等等,先别出去。”邢天风忽然开口道。
“是,门主。”丫鬟闻言楞了一下,然后拿着衣服站到一旁,不知道该不该先穿上衣服。
“照你这么说,这行窃者另有其人?”邢天风皱了皱眉头,抹了一把自己的络腮大胡。
“还好,是的,此人应该颇有胆略,而且能够接近父亲。”邢如峰淡淡说道,直视邢天风。邢天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忽然楞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紫衣,我有点口渴,给我倒杯水。”邢天风对着那丫鬟说了一句。
“是,门主。”紫衣丫鬟也顾不得自己只穿着xiè_yī,便走到桌子上提起水壶,斟了一杯水。
“好险,若非咱父子早有防范,亦真亦假,一虚一实,恐怕真的屠猿令早就被偷走了。”邢天风得意地笑道。
“啪叽!”就在这时,紫衣端着的水杯忽然掉地上。
“你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邢天风皱皱眉头说道。
“对不起门主,刚才……刚才您太威武了,我现在还手脚发软呢……”紫衣脸上露出一抹嫣红,有些羞涩地说道。
“哈哈哈,我这算啥?如峰这小子每个月就那么两三次,憋着劲儿才够猛呢!要不让你尝尝如峰的大棒如何?”邢天风淫笑道。
“门主说笑了……”紫衣羞涩地说道。
“没说笑。就现在,如峰,把她办了。”邢天风忽然严肃地说道,随即提起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门。紫衣却是一脸懵圈,这算哪门子事?
邢如峰也不废话,直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筋肉。紫衣看了看邢如峰的身材,登时脸色更红了。邢如峰五官端正,长相粗狂,加上身形魁梧结实,跟邢天风比起来,自然更有吸引力。
“奴……奴家刚伺候过门主,还……还请少门主怜惜……”紫衣将茶杯放到桌上,羞赧地说了句。
“躺床上去吧。”邢天风淡淡说了句。
“是……” ……
邢天风站在房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娇哼,下小腹忍不住一阵火热,悄悄拉开一个小缝往里面看了一眼。
“啧啧,妈的,如峰这小子可以啊,握草,这劲儿!真不愧是我生的!哈哈哈,紫衣这骚娘们儿也真够骚的,感情服侍我的时候都没尽力。”邢天风边看边点评道,一点没有一门之主的风度。待到邢如峰事毕,邢天风才有些依依不舍地移开视线。
“啧啧,这么好的炉鼎,可惜了。”邢天风从头看到尾,末了摇摇头说道,“妈的,看得老子又火热起来。去找杏儿再发泄一趟。”
……
“我去,这特么又擎天一柱了!不行,得找个方法降降火!”岳阳城中,陆远有些哭笑不得,赶忙四下看看,见无人,蹿出旅店,往烟花地去了。
刚走没两步,一只大手狠狠拍向他的肩膀,陆远一个闪身,躲过了这只大手,转身过来。
“我说师傅,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我这个时候出现呢?”陆远有些哭笑不得。
“给你带了炉鼎,别去那种地方,虽然不会损失功力,但也不会有所增长。回房去。”七杀阁主淡淡说道。
“是。”陆远眨眨眼,有些愣了,回了一句,走回自己的房间。推开房门,看见一个穿着青衣的姑娘正坐在自己床沿。陆远赶忙进屋,四下张望一番,将门关上。
“那个,你就是师傅找来的……咳咳,那个?”陆远有些羞赧地问道。
“公子叫我清芳就行。”姑娘嫣然一笑,抬起头来,陆远这才看清楚,这个清芳姑娘柳眉如月,灵目生波,琼鼻挺拔,朱唇丰润,端得明眸皓齿,清新脱俗。
“咳咳,清芳,虽然你是师傅找来的,但若是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你放心,我会跟师傅说清楚,不会为难你的。”陆远干咳了两声,说道。
清芳闻言,展颜一笑,轻轻伸出玉臂,搂住陆远的腰肢,头轻轻靠在路远的小腹上。
“能服侍公子,是清芳的荣幸。双修之法,阁主已经跟清芳说过了,清芳谨记在心。”清芳莺语道。
陆远虽然玩乐无数,但如此情景却是第一次,不觉心跳加速,小陆远瞬间抬头望向清芳柔软的腰肢。
“嘻嘻,公子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吧?不过切莫着急,白象宝树功法,是一门阴阳相生的功法,在行事之前,需先运功调节内息。公子,请吧。”清芳狡黠地笑道。
“好,好的。如此,劳烦清芳姑娘了……”
“公子客气了,叫我清芳就行。”清芳笑着,帮陆远宽衣,一边暗运功法,调整状态。
陆远也知道心急不得,于是一边克制自己熊熊燃烧的欲火,一边调节内息,配合小陆远的律动。
这门白象宝树功,乃是七杀阁主追杀桑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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