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网?”桑顿微微皱眉。现在他跟木珠的情况不太乐观,两人都无法凝聚内力。
“对,收网。从五月初五开始,我就励志要为老五哥洗刷冤屈,如今掌握的物证已经基本齐全,就差最后人证,以及让真凶落网了。”陆远淡淡说了句。
“哼,这与我们俩有何关系?”木珠冷哼一声问了句。
“话别说太早,看了这个东西你再告诉我有没有关系。”七杀阁主从怀中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白色珍珠,上面闪烁着一层氤氲紫气。
“啊?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桑顿这回不镇定了,此番他们前来歙县所为的就是这枚形似珍珠的佛宝,如今却落在了陆远二人手上,他能淡定才怪。
“你说为什么会在我手上?”七杀阁主反问了一句。
“啊,原来一切都在你们的计划中!你潜行能力如此强,肯定是之前已经跟踪过徐汇那个傻子了对吗?”桑顿这回反应过来了,以眼前这个假面人的武功,如果想要潜入徐府,跟踪徐汇,简直易如反掌。
“哟呵,没想到你还有点脑子啊,不怀疑那个徐汇跟我串通好了,准备私吞你们的佛宝?”七杀阁主戏谑地说了一句。
“哼,你也别挑拨离间,这个徐汇你若说他对我不满,我信。你说他会私吞佛宝,我却是不信。他对安德珠古的忠诚度,怕是比谁都高。”桑顿虽然对徐汇不满,但也不会肆意诋毁他。
“你懂,那我也没啥好说的了。现在,你还觉得这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吗?”陆远笑笑,再度问道。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桑顿却是软了,毕竟现在情况看来,他跟木珠应该是中了某种奇毒,导致周身经脉中的内力无法使用,应该是被不知不觉下在了刚才的茶里面。如今身处险境,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中,哪能由得自己?
“桑顿仁波切愿意配合就最好了。刚才我也说过了,至今为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老五哥洗刷冤屈。我要你们做的事情其实也不难,将你们的所作所为在公堂上说出来,作为证人洗刷老五哥冤屈之后,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陆远淡淡说道。
“要我们配合也行,反正此次事情全由徐汇一人策划执行,说出来也无妨。但是你们得先给我解药,否则的话我宁死不屈。”桑顿怒目一瞪,对着陆远二人说道。
“不不不,我……”木珠打算说出自己愿意作为证人的意愿,却是被桑顿一眼瞪回去。
“成,解药给你们,反正以你俩这点三脚猫功夫,还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七杀阁主淡笑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颗黄色丹药,一股扑鼻清香弥散开来,显然是成色不错的丹药。
桑顿还是有些识货的,立马抢了一颗吞下去,而木珠见状也连忙将另外一颗抢走吃掉。
两人尝试着运功,开始还是有些滞涩,但随着时间推移,功力渐渐恢复,桑顿眼中精光闪烁。
“哈哈哈,你果然是言而有信。但是……”但是两个字还未说完,桑顿忽然暴起一掌拍向了七杀阁主。
“哼,不知所谓。”七杀阁主连动都不动,随手一挥,桑顿便以更快的速度飞回去,重重摔在地面上。
木珠原本也打算出手对付陆远,但因为原本就心存异志,所以慢了一步。如今看到桑顿被如此轻松就撂倒,更是不敢多动半分。
“先别急着动手,你切看看自己右下腹。”七杀阁主提醒了桑顿一句,桑顿挣扎着站起来,撩开衣服看了一眼,登时吓得脸色发青。木珠见状,也赶紧撩开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
但见右下腹上不知何时,肿了一个小小的红色斑点,看上去像是一粒米大小的虫子一样。若只是如此,想来桑顿也不会如此大惊失色。最可怕的地方在于,那一颗红色斑点,正如同有生命一般,平缓有力地跳动着。
“朱蚁红砂蛊!难怪刚才那枚丹药如此清香……”桑顿惨白着一张脸,已经有些恍惚。
“师,师叔,这朱蚁红砂蛊是设么东西?很可怕吗?”木珠对朱蚁红砂蛊从未听闻过,赶紧问了一句。
“这朱蚁红砂蛊,是以你的心头血滋养蛊虫,以肾水精气连通周身经脉,你只要运功,就会引发蛊毒。刚才我们急于化解上一种毒,却是无意间触发了毒性。若是没有解药,只需七天,我们周身的血就会被蛊虫吸食得一干二净,成为枯骨一具……”桑顿解释了一下,木珠闻言登时脸色苍白。
“我有一事不明,既然你有朱蚁红砂蛊,为何不一开始就下在茶水中?”桑顿定了定神问了一句。
“这还想不通?包裹蛊毒的丹药是有清香的,会影响茶水的味道,万一被你发现了,在下蛊成功之前就用内力包裹住送出体外,那我岂不是功亏一篑?恰巧,我们有一种麻痹散,无色无味,加入到茶水中一点都察觉不出来,但却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对人体的奇经八脉进行麻痹作用,两相配合之下,效果却是奇佳。”七杀阁主淡淡说了句,桑顿听完差点一口老血忍不住喷出,感情自己跟木珠只要再多支撑一会儿,等到麻痹散的效用褪去,假面人的诡计就会被拆穿了……
“你也别想着等药效褪去我会放了你们,反正都麻痹了经脉了,如果在药效褪去之前你们不吃蛊毒丹药,我也会出手击毙你们俩。生路不选,只好送你们下黄泉了,顶多丢掉两个人证,无伤大雅。”七杀阁主似乎看穿了两人的心思一般,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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