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顿和木珠在经过连日赶路之后,终于来到了歙县,趁着夜色悄然潜入徐家。
“两位上师远道而来,徐汇有失远迎,请两位上师恕罪。”徐汇将两人迎入府中。桑顿和木珠落座之后,喝了口热茶,桑顿放下茶杯冷冷看向徐汇。
“哼,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自行动。擅自行动也就算了,竟然还蠢笨如猪,行事急躁!现在搞得整个宗门给你们擦屁股,现在完全打乱了宗门在少林寺的部署,你徐汇该当何罪?”桑顿小声训斥着徐汇。
假徐汇闻言倒也没有诚惶诚恐,反倒大胆直视回去,顶撞道:
“桑顿上师若要如此不讲道理,那徐汇也无话可说。少林寺一事怎样布局,与我何干?桑顿上师护短我自然没什么话可说,但请别把罪名随便加在我头上。”
“哼,你倒是硬气。也罢,若非看在你此番在徐府立下大功的关系,我一定会向师兄秉明,让他严惩你的。”桑顿似乎也知道自己强词夺理,并未坚持太久。
“多谢桑顿上师体谅下情。”徐汇恭敬地拱拱手,但心下却是不太高兴,毕竟刚刚被人威胁,怎么可能立马笑脸相迎。
“说说事情怎么样了。”桑顿微微抬眼问了一句。
“一切如上师所知,自从去年知道徐家藏有那东西,我便开始详细策划此番事宜。事情倒也顺利,只不过那东西被徐家藏得太过隐蔽,如今我们也才刚刚寻找到那东西,便立刻让两位上师过来查看了。”徐汇恭敬地点头说道。
“如此甚好。赶紧带我们去看看。”桑顿点点头。
“桑顿上师稍安勿躁,我接到一个消息,那就是隔壁刘家家主不知所踪,怕是我们需要提前准备撤退事宜。”
“哼,刘家不过是我们林迦寺在中原的一颗棋子罢了,那个刘屠不知所谓,办事能力极差,已经被我杀了。旬日前我让木珠模仿刘屠的笔迹给刘展回了一封书信之后,便启程赶往这里。反正此番事毕,刘家也留不得,撤退的时候干脆直接灭门了事。”桑顿眼泛冷光,冷哼一句。
“既是如此,那一切按照桑顿上师安排行事便是。”徐汇拱手说道,“两位上师,还请跟随我前往底下仓库。”
“不好啦!不好啦家主!”就在三人准备动身的时候,一个惊慌失措的叫声传来,正是徐家管家。
“怎么回事?不是告诉过你今天有重要客人在此吗?为何如此失态?”徐汇皱眉训斥道。
“家主恕罪,实在是,事关重大。咱们府门外已经被官兵包围了。”管家定了定神,将事情讲了个大概。
“官兵包围?怎么会这样?”徐汇眉头微皱,“两位上师还请先到里屋躲起来,我先将官兵应付打发走。”
“哼,做事情利索点,实在不行就动刀子。”桑顿眉头皱了皱,冷哼一声,但却没有反驳,跟着管家往里间走去。
且说徐汇带着一种家仆往外走去,打开徐府府门,但见广成带着衙役和地方军,将徐府上下围得水泄不通,心下咯噔一下,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隐瞒不了多久,但也未曾想过会这么快就出现问题。
“广成大人,不知道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徐汇拱手问道。
“好说好说,有人向本官举报,说徐府灭门案的主谋是你,故而本官希望徐家主能够跟本官回去,接受审查。”广成笑着说了句,但话里话外却是一点都让人笑不出来。
“广成大人,此等子虚乌有之事大人竟也相信?那徐府灭门案的案犯人头不是已经归案了吗?”徐汇反问道。
“此事另有蹊跷,本官手上掌握了足以推翻仇老五是凶手的证据。此事须得重新审理。还望徐家主配合。”广成眼睛微眯。
“看来广成大人是打算对徐某用强了。”徐汇眼睛也眯了起来,就在此时,徐府内传来了一阵打斗声,徐汇登时一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此时,最吃惊的莫过于桑顿了。因为在他面前,一个身披黑底金纹斗篷,脸戴白色面具的魁梧男子悄无声息地挡住了他的去路,一直到即将撞上男子,桑顿才发现男子的存在。
“你是谁?”桑顿吃惊之余,已经暗自蓄力,准备拼死一搏。
“桑顿仁波切,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男子的声音从面具背后传来,十分古怪,似厚木嘎吱声,似风箱破漏声,闻之令人毛骨悚然。
“哼,你究竟是谁?如此藏头露尾,所为何事?”桑顿已经暗运气劲,只待等会儿一击中的。就在这时,一股晦涩的感觉从膻中气海传来,紧接着以膻中气海为中心,汇聚在整条手臂的内力正在逐渐消散,凝聚不起来,这下桑顿心中大为骇然。同样骇然的,还有处在相同境地的木珠。
“木珠喇嘛,别来无恙。”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木珠的耳朵里,木珠转头一看,来人一袭白衫,脸带笑意,不是陆远又是谁?
“啊?陆远?”木珠吃惊地说了句。
“难为你还记得我。”陆远淡淡一笑,却是让木珠脊背发寒,这种感觉很熟悉,当初在苏筱身上,在卢乃大身上他都体会过,那是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一种直觉。
“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木珠问了陆远一句。
“设计?谈不上吧,只是简单的将所有掌握的东西汇总到一起。哦,对了,忘了给你和这位桑顿仁波切介绍一下了,你们面前这位高大威猛,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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