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收割者而言，称呼真名是一种尊重，直呼其取代者之名，则表示了一种疏离的态度。
马运眸中闪过一丝阴冷，这是他从未在摄像机前露出过的眼神。
“无拘无束的自由，有时候意味着举步维艰。”他深深看了程轩一眼，幽幽说道，“程轩大人，我代表着华夏134位收割者的核心利益，请您慎重考虑。”
“有趣，我竟然被威胁了？”
程轩微笑不变，接下来吐露的话语，却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进马运的心脏。
“曾经，有一个外星文明不知死活地威胁我，他们最终的下场有多么凄惨，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蛟龙偶尔会在海滩戏耍，而陆地上没见过世面的野兽，会把它当成容易捕杀的猎物。”
“然而自然界的残酷就在于，蛟龙永远是蛟龙，野狗永远是野狗。哪怕野狗的爪牙再锋利，嚎叫声再响亮……”
“对于蛟龙而言，也不过是翻手便能拍死的苍蝇罢了。”
“你觉得呢，马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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