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无声的走了几分钟,越是往下走越是感觉对面的塔壁与自己这边的距离越来越近,但事实上整个空间并没有变小。
此时我感觉呼吸有些紧促,就好像有一双手抵在了鼻子上捂住大半鼻孔一样,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感觉闷的不行,但却没有那种闷热的感觉,反而是身上湿冷,又闷到不行的感觉。
再看在前领着我们往下走的马睿智此时行走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想必这种状况并不是发生在我一个人的身上,转身再看chen的脸上显然也有些不对劲,微张小嘴呼吸起来。
一时间我们三个人都张开嘴贪婪的呼吸起空气,按照常理来说我们往下行走了这么长时间不可能会突然间呼吸变得如此困难,就算我们到达了地下上千米也不会突然间这样,如果呼吸会变得困难也会因为我们逐步往下行走而缓慢增加呼吸的困难性而不是突然间变得如此,难道,,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我最不愿意去想的结果,难道我们进来时的盗洞被别人堵住了?想到这里,我不由抽了一口凉气,如果真他娘的是这样,恐怕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出去了,能够把盗洞堵到如此程度,想必不是光盖了一个木板子或者是铁板子这样简单,应该是用泥土或者什么把盗洞口给活活堵死了,想必盗洞外面应该还有另外一批人,那批人绝对不是姓方的一伙儿的,不然首领在下边倒斗,手下怎么会在上边把老大的活路给堵死了。
想到这种结果,我不由一阵后怕,随即低声叫住马睿智和chen,两人见我叫他们连忙停了下来,我看着他们俩一个个脸色都微微粉红,纵然是整个镜楼儿里光芒昏黄也能够看得清两人的脸色,我低声告诉了他们俩我的猜想,马睿智听完我的猜想后微微点了点头同意说“这外面应该是有人,这批人不应该是当地官方的人也不可能是姓方的手下,姓方的早就把当地官方的人收买了,而他自己的手下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只能当作是他的竞争对手或者和我们一帮被他招来的人没有全落网,一直追到这里知道他下来了要活活闷死他,却不料我们也在这里受牵连。”
听到马睿智的猜想,我的心不由沉入了谷底,他娘的,原本还以为能逃过上边人的追捕,却不料到这下边儿反倒让别人把活路给断了,我连忙问马睿智有什么办法,但却见马睿智摇了摇头,看样子一时也是没了办法。
chen拍了拍我和马睿智说“如果上边真叫别人堵上了,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往下走看看方老板有没有办法。”
听到chen的话,我眼睛不由一亮,也对,我们想不出办法并不能代表别人也想不出办法,像姓方的那么精明的人肯定比咱们的路子多的多,一时间原本失落的心情再次泛起波澜,不过对于chen管那姓方的叫方老板,我内心有些诧异,既然能够违背那姓方的逃脱,就证明和他不是一路货色,可此时竟称呼那姓方的方老板不由让我感到惊讶。
马睿智听到chen的话后点了点头,随即顺着石梯往下轻步走去,而我和chen也尾随其后向下走去,我们的步伐不说达到健步如飞的地步,也达到了轻巧灵敏的程度,但就算是这样我们还是没有见到姓方的和他手下的影儿,就连刚才还能够依稀听到的声音此时也变得了无音讯了。
又走了一段路,我平抚胸口大口大口的贪婪的喘着粗气,空气本就稀薄,此时经过运动我更是感觉到喘不上来气,当即停在原地喘起气来,而马睿智和chen也停了下来喘气。
喘了一会儿,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周围的塔壁,我只觉得对面的塔壁离我越来越近,但从整体或者是空间上来看却是与上面一点变化都没有,但看向对面的感觉总是给我一种越来越近的感觉。
“怎么还没见到他们人影儿?”我不由问道,我们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就算他们是跑去下去的,那我们也应该能听到声音或者是依稀的看到他们的人影儿,可现在我们却是根本看不到他们人影儿也听不到声儿,这一点让我十分不爽,他娘的,难道刚才我们集体幻听了?
马睿智听到我的话后并没有回答,但脸上也露出了十分纳闷儿的表情,随即顺着石梯继续往下走去,而这次的速度却是与正常行走的速度一般无二,看样子刚才快步的方式很是耗费体力,chen见马睿智往下走去也跟在马睿智的身后一起往下前行。
见马睿智和chen都没接话,我有些感到不爽,但没办法,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产生什么语言冲突保不准这两个人会丢下我自己跑掉,虽然我并不太在乎,但人多好办事,人多力量大,随即我也合拢嘴跟着他们俩继续往下走。
走了没多久,大约也就绕着镜楼儿两、三个环圈,我们竟然奇怪的来到了一个平地,而周围并没有继续往下走的石梯,这平地上铺着黑色的东西,我蹲下身摸了摸,那感觉就像是手放在砖瓦上一样,但不同的是这东西特别凉,光是手指接触就感觉一把冰锥贴在了后背上一样,愣是把我冻得一激灵。
“咦”只听旁边马睿智惊讶了一声,我连忙转过头来看向马睿智,此时马睿智站在我的左前侧,而在马睿智的面前有两个石洞,这石洞空空的,里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深,而这两个石洞的上侧各写着两个我根本看不懂的字,看着那字我感觉我好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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