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继续战斗对于自己来说是不划算的，最主要的还是看到了圣武大帝的变化，似乎已经有了极其微弱的意识，所以江海现在要尝试刺激他。
看能否有些作用。
能明显看到他眼色的变化，似乎有些迷茫，不知是不是自己言语的刺激起了作用。
“您选择离开，无非就是想要给天下一个太平，无声面对寂寞，可现下的你已经成了这般模样，哎，不知是可惜还是可悲。”
这句话明显有效，能看到圣武大帝的嘴角扯动，眉毛上扬，好似很生气。
他听懂呢？！
江海见状又是开口“大帝，我虽不与你同代，但您的事迹妇孺皆知，以你的生辰为纪年，可知道如今是什么时候？圣武四百九十年！”
“不说风调雨顺，最少也无战事，若是您真的复活或者被控制了，天下又将大乱，您的一番心血只怕会成为泡沫。”
……
江海口生莲花滔滔不绝，完美地展示了自己的口才。
而圣武大帝的反应越来越激烈，浑身抖动不说，双眼也开始滴落血泪。
嬴无仪第一次看到，强大如他，身经百战此刻也有些过意不去，内心被触动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是血泪，或许他也是逼不得已。
江海是第二次看到，知晓真的有用，所以也是狠下心来继续说，直到最后说出了一则猜想。
“我认识一个人，与你一模一样，他姓柳，柳通刘。我不知道与你是怎样的关系，但我知晓他的过去，曾被往生门与如今泰帝国高层关押在一处地狱。”
“各种刑罚不说，更是在年幼是被放血只为炼制人丹，那一处尽是尸骨血流不散，而且皆是孩童，蚀骨草都有人高……”
这一切虽是江海亲眼所见，但也只是猜想，他在赌，赌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一声咆哮，说是痛心疾首也饱满无奈，正是从圣武大帝口中发出，不是兽吼已经是人声。
“当…………真？”
他开口了，异常的艰难，但却是说出了而且很清晰。
江海知晓自己成功了，于是乎郑重地帝点了点头。
只见圣武大帝瞬间暴走，右手松开，开山斧坠落，期间光彩散去纹络消失，刃口弯卷，它又成了破铜烂铁一件，坠落在地无光无彩只有一声铿锵。
双手空出之后，如同野兽一般不停锤击自己的胸口，每一次动作都好似神鼓的擂动，两人连带这座天都山都随之震动。
好似无上神咒，无坚不摧无物不破。
期间他的咆哮传递四野，在这深夜深山中显得孤寂而落寞。
停手之际，口中接连喷出液体，有漆黑如墨的浓汁，也有碧绿的粘稠物，甚至还有炫彩的不明液体。
前者正是他身体内的死血，碧绿之物散发着恶臭，比死血气息还要重，江海也见过。正是那四只死尸身上的，也就是让他们行动的能源。
最后一种有着药香味，所以这是药水，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教你痊愈的疗伤药，反而像是无数毒物熬制的毒液。
这就是控制他的一种手段。
在两人猜想的时间，圣武大帝又动了，两手摊开手掌之上竟然出面了三色火焰，红黄蓝，三种融为一体，只让江海怀疑这就是传说中圣人才有的手段——三味真火。
火焰打出，将他先前所吐之物点燃，缕缕黑烟升起，他一步步走向江海。
这一次是堂堂正正地走着，又莫名的道韵在脚下蔓延。
他恢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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