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以来天经地义。郝简仁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被“堪舆大师”给摆了一道!进村之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位衣衫褴褛的老人,头发跟鸡窝似的,穿得跟要饭的似的,盘腿坐村口的一块青石上,后面还竖着一根两米多高的杆子,上面有一面破烂的小黄旗。
郝简仁没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揣度半天才认出来是“令”字。如果换做秦涛或者是徐建军,在村子里横着走都不会出事,而郝简仁则不同,直接搭讪“大师”,要求算一下命,“大师”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郝简仁还以为是哑巴呢。
就在郝简仁以为大师是哑巴的时候,“大师”伸手要钱,钱不多,十元。郝简仁拿能吃这种亏?在村里人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估计是触怒了“大师”的威严,被追了半个村子。此时回头透过破烂的大门向外面看,才发现“大师”提着“令”字旗杀到了!
“是不是你?是不是……是不是你!”
“是我,咋啦!”郝简仁气得差点疯了,一脚踹开大门,从怀里掏出警棍在他面前一晃:“说你疯癫还喘上了?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不?警察!”
“大师”立马闭嘴了,把“令”字旗扔到地上,直勾勾地看着郝简仁。
“我也是大师,也会算命,要不咱两个交流交流?”这个晦气,没想到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出门就碰上个失疯的,点子33还能背一点吗?
一见郝简仁亮出了警棍,周围看热闹的立即明白了几分,三分钟之内全部消失!郝简仁上下打量一下“大师”,心里也于心不忍,混到这份上的“大师”也太惨点了吧?伸手从怀疑拿出两张大团结:“我给你算一算,能活到死,这钱是给你买午饭的,咋样?”
钱落到地上,老人并没有捡起,而是伸出手,手里面皱皱巴巴的纸已经被撕烂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是我的。”郝简仁接过来两张烂纸,把钱捡起来塞到他手里,回头张望一下看热闹的:“诸位老乡是见证,咱是正经人吧?不跟他一般见识,两张大团结就换来这个,他要是不疯的话我先疯!”
一阵哄笑,“大师”抓着钱捡起“令”字旗一言不发地看着郝简仁。
“他是哪路神仙啊?”郝简仁点燃一根烟看一眼旁边的一个老汉问道。
老汉腼腆地笑了笑:“他真是一个堪舆大师,住在后山神仙洞,但那是以前,三年前盗墓吓疯了,而且是间歇式的。”
“神仙洞?”
“空墓。”
“奇葩!”算自己倒霉,郝简仁掐灭烟蒂一本正经地看一眼“大师”:“也算缘分?二十块钱够你吃一个月的,感谢世上还是好人多吧,我是一个!”
让郝简仁没想到的是,“大师”直接把两张大团结塞进了嘴巴里,旁边看热闹的又是一阵哄笑。郝简仁心疼肝疼地瞪一眼大师,转身离开。奇葩的村子奇葩的老百姓奇葩的堪舆大师!没有胆子就别盗墓,把自己吓傻了吧?
如果让涛子哥和老徐知道自己的糗事,估计得把牙给笑掉了!
走出了村子郝简仁的心情才缓过来,还在心疼那两张大团结呢。望一眼远处的群山深呼吸一下,此行毫无收获,二十块钱买了两张开腚纸,碰到一个奇葩的“堪舆大师”,够邪门。郝简仁边走边扫了一眼皱巴巴的纸,忽然愣了一下,编号:103!
天打雷轰耳边一阵蜂鸣,郝简仁把两张纸小心地舒展开仔细看,上面画着鬼画符,竟然看不懂。奶奶的这不是沈所长的考古笔记吗?郝简仁反复看皱巴巴的纸,能看懂的只有“编号103”,职业敏感让他一下就联想到了沈鹤北和文管所,心差点没吐出来:果然是“大师”!
郝简仁急匆匆地原路返回,村子里的人都像看猴子似的看他,问了好几个人“堪舆大师”跑哪去了,竟然没有人知道?找了一圈弄得满头大汗,也没见着那个乞丐一样的“大师”,想要再找那面标志性的“令”字旗,却一无所获。先不着急找他,回去汇报情况再说吧。
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线索,虽然只有两页日记,足以说明了三个问题:沈所长是有考古笔记的;考古笔记也被盗走了;嫌疑人就在村子里!
考古发掘现场在一处山坳里面,汽车进不去,秦涛和洪裕达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跟秦涛预料的一样,发掘工作陷入停顿,因为沈所长被害,考古队员们群龙无首,正等待上面下达意见。他们目前的任务是清理已经发掘出来的文物,保护发掘现场。
罗文旭和冯春华负责接待两人,洪裕达的注意力全在发掘现场上,询问得很仔细,让秦涛都插不上话。问的全部都是废话,诸如青铜盘什么时候发掘出来的、什么样式、鉴定年代之类的,全是考古专业的,秦涛一点也不感兴趣。
这次考古发掘是抢救性发掘,也就是说在考古队进驻之前已经被民间盗挖过,而且出了不少好东西,川北公安局介入案子,追讨回来一些,但还是流出去不少文物。两个主犯还没等抓捕呢就被刑警队给捷足先登了。不过现在是一死一失踪。
“这地方怎么会有唐代的古墓?”秦涛仔细观察一番自然环境,三面环山一面是入口,形成一个倒葫芦型,但地势还比较高,出口很远的地方有一条季节河,丰水期的时候应该是泄洪的。川北的气候是亚热带气候,气候湿润雨量充沛,地表径流河众多,其实这样的环境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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