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生了连续案子,而且每个案子单独拿出来都是特重大案件,性质极其恶劣情节十分诡异后果十分严重,秦涛倍感肩上的压力巨大。与其跟神探李队长斤斤计较,莫不如出去透透气,顺便理清一下思路。
总觉得哪里出现了问题。最关键的是经过白山时间和雪域高原的战斗洗礼过后,秦涛的思维方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并非是不屑与经验丰富的李艾媛探讨案情,只是不习惯用女人的思维思考问题的方式。
山风冷冽,明月高悬。走出临时营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秦涛的脑子清醒了不少,眼前乌去麻黑的,尤其是文管所那边更背静。与临时营地相距还不到120米,要说周卫国和吴铁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黑的也不为过,执行那么多艰难险重的任务还没吃这样的爆亏呢!
平时对自己的枪法极为自信,移动靶基本是90环以上,夜外拉练训练的时候打兔子不成问题。白山和雪域战斗那么艰苦、那么诡异、你那么困难不也是胜利了吗?不过光荣的历史只代表过去,秦涛发现现在自己对这案子竟然束手无策!
总归不是专业干警察的料,涉险突击战略战术之类的不在话下,一旦遇到烧脑的问题还真头疼。对手似乎透明人一样,但秦涛真而且真地看到了那个黑影——一个不寻常的影子。那家伙动作迅速身手不凡,被堵在四五十多平的小屋子里能全身而退?
老徐的枪法不说百发百中也只是差之毫厘,自己不用说了,李神探的枪法也不俗,但这么多人乱枪之下都没把对手打伤?这要是传到吕长空和李政委的耳朵里估计又得挨批了,本来是挑选队里的精英协助破案的,谁道在对手面前都成了饭桶!
两个重要的哨卡都设了双人值班,文管所和临时营地周围设置流动哨,这让本来就紧张的人员显得很紧张。所以,徐建军亲自负责巡逻哨,走到文管所西侧的荒沟边缘的时候,两个人便碰到了,一起往回走,边走边聊。
“不高兴呢?是不是那娘们又叽叽歪歪了?”徐建军一打眼就看出来秦涛心事重重,以往即便是遇到困难的时候没这样过,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困难是检验战斗力的唯一标准。不过他的心里也犯合计:流年不利啊,一步一个坎。
秦涛长出一口气:“老徐啊,世界上有没有鬼?我知道你一定说我是假唯物主义者,我对月亮发誓还真不是那意思,我就想知道对手怎么跟鬼似的呢!”
徐建军拍了一下秦涛的肩膀:“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会这么说?经过白山和雪域行动之后我还真有点动摇,主席老人家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但上面那两位一口咬定没那么回事,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想想看咱可是军人,为啥集中起来跟一个江湖老骗子纸上谈兵?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那是科学,李政委的意思是增长科学知识,遇到困难的时候用科学的方法解决问题,而不是迷信。”秦涛踢了一脚地上的一块小石头子,望一眼文管所方向:“我有一种预感,犯罪分子是绝世高人,总能在咱的前面做出反应,老沈死了,周卫国死了,吴铁铲失踪了,还顺带重创了重案组,一箭三雕啊!”
“甭管是不是高人,我感觉是一个合格对手。”徐建军摸出酒壶皱了一口烈酒递给秦涛:“不过事在人为,咱来就是啃硬骨头的!”
硬骨头?在此之前秦涛不认为此次支援行动存在多大的困难,不过是协助川北刑警队破案子罢了,但如果不是秘密仓库发生盗窃案700198号金属蛋不翼而飞话,估计李政委不会点将让自己来。
秦涛忽然停下脚步,没来由地说一句:“太巧合了吧?您看我给您捋捋,秘密仓库失窃金属蛋不翼而飞,而对那件文物有研究的老沈惨遭杀害,我们既失去了文物又损失了专家,线索完全断了;198号文物是在川北出土的,而没有编号的青铜盘也出自那里,青铜盘不翼而飞让我们的判断陷入了僵局,川北刑警队认为是为了天枢七星盘而谋财害命;公安机关当然调查青铜盘的下落抓各种嫌疑人,这时候周卫国和吴铁铲跳出来,等于投案自首,但两个家伙都说没与老沈被害的案子无关——老徐,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徐建军思索片刻苦笑:“你再说一遍我咋没听明白呢?”
“一口猫尿就把你灌糊涂了?我的意思是对手好像在寻找机会专门跟咱们作对!”
“往枪口上撞?”
秦涛狐疑地摇摇头:“不是,所有与案子有关的人都将会面临灭口的威胁,老沈、周卫国、吴铁铲,一个是文管所主任,川北唐墓发掘的总指挥,其他两个是盗墓贼文物贩子,他们有什么交集?和犯罪分子有什么交集?”
“调查背景关系是刑警队的事情,我们只是协助破案。不过你有一点我有点迷糊,周卫国被灭口和老沈被杀的性质不太一样,文管所库房那么多文物都没有失窃,偏偏是没有编号入库的青铜盘丢了——现在也不能判断失窃,说不定被他藏在秘密之处了,而且周卫国和吴铁铲被关在一起,为什么没有一起灭口?”
“诺,这恰恰说明吴铁铲对犯罪分子来说还有利用价值,而周卫国没有。”老徐的判断是符合事实逻辑的,两个被关在一起的家伙明显达成了攻守同盟,他们应该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但蹊跷的是一个被灭口另一个被劫走。
徐建军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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