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臧胜业低头回答道;“这些天我始终都和那些人呆在遣返管理所的屋子里,周边都是宪兵在巡逻,我们不敢随便和外人接触,所以,我谁也没有看到,更没有看到我们的同僚。 ”
说到这里,武臧胜业又补充了一句说;“也许那帮家伙早都跑了,或者躲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
吴臧胜业的话音刚落地,梁泉江又装作住友信的口吻呵斥道;“胡说,那些个女人和孩子能跑到哪里去?”
听了梁泉江的呵斥,武臧胜业不胜惶恐地说;“大人说的对,我们妓院里的那几个日本女人也应该回国啊,她们在哪里呢,该不会没有得到让她们回国的消息吧!”
梁泉江听到武臧胜业提到了他们开设的妓院,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那个小林的情况,好对他们一并进行追查,于是,他装作深有感触地说;“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只好让她们自消自灭了,不知道云南和缅甸那边是怎样处理这件事情的?”
武臧胜业就怕梁泉江追查钱和大烟的事情,所以,每当梁泉江提到别的事情的时候,他都是有一说二,借以转移梁泉江的注意力,现在他听到老板像似在自言自语又像似在问自己,也就想都没想就说;“您是说小林山之助那个家伙吧,社长大人我跟您说,这次我虽然没有看到他,可是,玛雯告诉我,那个家伙在盟军反攻缅甸之前,就把他在缅甸的妓院关了,他把手下的妓女以十块大洋一个人的价钱卖给了人贩子,他在镇雄开的妓院里的妓女也让他给卖掉了,他真是个捞钱的好手,不愧是浪人出身,也不亏在上海的井上公馆里当过管家,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
听到武臧胜业提起了小林的全名和出身来历,梁泉江虽然不知道上海的井上公馆是个什么机关,但是,他分析很可能和日本的黑龙会或者其它黑社会组织有关,肯定是个残害中国人的组织,于是,他立刻接过来试探着说;“那个家伙和我们的联系如果到现在就中断了的话,我们的损失就很严重了!”
听到梁泉江的话,武臧胜业见他的口气不像刚才那么凶了,就讨好地说;“社长大人,我虽然没有找到小林山之助,但是,她的女人也就是他像对待女奴那样对待的玛雯,现在在我们手里,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也许能联系上那个小林山之助。”
梁泉江为了套出武臧胜业更多的话,他故意装作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解的样子说;“你不知道这家伙,心狠手黑,眼睛里只有钱,对于其它的好像都不感兴趣。”
武臧胜业见他的老板评价起来小林山之助,立刻接道;“真是大人您评价的那样子,想当年您告诉我小林山之助在大阪参加大日本生产党的时候,曾经许下诺言,要帮助井上日昭那个狂妄的家伙每年赚取一个亿,结果他们当年向政府交了三个亿,真是让人眼红,怪不得军部允许他们在上海创建井上公馆,据说他们还和上海的三合会有密切的联系。”
武臧胜业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不说了,然后看了梁泉江一眼,迟疑着说;“社长大人,我忘记了,您说小林君能不能躲到上海去?”
听到武臧胜业突然提到小林有可能躲到上海隐藏起来,梁泉江立刻反驳说;“不可能,井上公馆早都被取缔了,他的大本营还是在云南,即便他去了上海,也不可能有藏身之处,你别忘了,现在全中国,也包括整个亚洲,对我们日本人可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那些个过去和我们合作过的人现在不是被抓了起来,就是躲了起来,他们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又怎么可能管我们呢,何况那些个家伙都是一些见风使舵,投机取巧的人,这个时候能保证他自身安全的就只有他自己了。”
听了梁泉江的话以后,武臧胜业立刻说;“是的,大人,玛雯也说,小林极有可能依靠玛瑶缅甸人的身份藏在缅甸,等过了这阵子再想办法回国或者是在干些什么。”
“也许是这样子的,也许不是,不过我们还是想办法找到他为好,这样我们就可以少受不少损失。”
说到这里,梁泉江停下了,他盯着仍然低头跪坐在自己面前的武臧胜业,想到,看样子他真的不知道那个平樱惠佳究竟在哪里,更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他,所以,还不如暂时放下对这个问题的追问,而是集中精力再试探一下他在云南到底还有没有别的窝点和秘密,至于东北亚经济研究株式会社的善后事宜,因为这个武臧胜业是四五年春天被住友信派到云南执行任务的,所以,他不可能知道,于是,梁泉江再一次盯着武臧胜业说;“你除了在云南开了家飞来峰玉石店,还有那些买卖,你不要忘了,你在云南呆了一年多,不可能就那么老老实实地呆下去。”
正感觉可以松一口气的武臧胜业,听到老板又抓住他在云南的事情不放,立刻又紧张起来,他随即在脑海里边又过滤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漏掉的,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了,就小声说;“社长大人,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您想啊,我虽然在云南呆了一年多,可是,找小林山之助我费了好几个月的功夫,训练玛雯我又费了好几个月的功夫,再加上还要找当地的黑社会,这些都需要时间,说实话,要是没有您给我的那包致幻剂,玛雯和那两个姑娘不会那么快就落入我的手掌心。”
听了武臧胜业的话,梁泉江突然心里一亮,他立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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