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贲头已经赶在我前面窜了过去,当我追到灌木丛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踪影,只在一截枯木枝上现了一块布料,这应该就是刚才那人慌乱之中被刮破的衣角吧。★
这块碎布用的是比较厚实的黑色亚麻布料,凑到鼻子下闻了闻还有些霉的味道,而且我能从这块布料上感觉到很重的邪气,一块布料就能有如此重得邪气,想想就能知道这人有多么邪门。
片刻过后,追出去的贲头也回来了,看它的模样就知道它并没有追上刚才那个人,果不其然,他一下跳到我的肩头,轻声说道“被他用遁术逃了。”
老李凑过来之后,贲头就直接爬在我的肩头,不在言语,老李接过我手中的碎布,看了看之后就说到“这块布的年月看起来很久远了,想要从这块布上入手调查,怕是无从查证啊。”
把布料交给了刑侦人员,让他们拿去鉴定之后,就和余局长回到了局里,在局里还见到了那女法医,一直到深夜的时候公安局里依然是灯火通明,十二点刚过两分的时候,那女法医的工作可能是结束了,只见她已经换好了便装,。朝局大门走去。
我以为她要回家的时候,她却走到了我的身边看着我平淡的说道“可以一起吃点宵夜吗?”
虽然刚才已经吃过了盒饭,但也没怎么吃饱,现在又饿了起来,我也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约我去吃饭,而且我们之间并不熟悉,听她的话音是在邀请我一起吃饭,但语气却是像在下命令一样。
我也没怎么考虑“好啊,正好现在又饿了,去哪吃,这里我并不熟悉。”
“跟我走吧。”
问了问老李,他并不想和我们一起去,我也没在说什么,就跟着这女法医一起来到了这座城市夜间的大排档,找了个位置坐下之后,就把贲头抱在怀里。
点了几份小吃,还有两份糊汤面,和这女法医在一起的时候,现她并不爱怎么说话,我主动找她说话时,她在会应上一两句,而且态度都是不冷不热。
通过简短的几句聊天,我知道了她叫姚菲,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毕业后本来是分配到了一家重点医院,但她自己却又报考了警校,成了一名法医。
她的话不多,最后我也觉得和她没什么话题,就不再多说,只是闷着头吃饭而已,气氛一时有些宁静起来,看她吃了两口面之后就不再动筷子了,我也不想自己吃着,让她坐在那里看着,然后就没话找话说“你怎么不吃了,都忙了一天了,你得多吃点啊,身体是自己的,饿坏了谁心疼你啊。”
她听到我这么说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呆滞的看着我,我感觉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就对她说“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你继续吃吧。”然后她又恢复到之前的模样。
我们在大排档吃饭的时候,我就现现在虽然已经是凌晨快一点,街道上基本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但巡逻的警车却是每隔两分钟就会出现一辆,像大排档这种人多的地方,不时就会有几个穿制服的民警走过来在人群里排查,我吃到一半时就被几个民警找过来要查看我的身份证,还是看到了姚菲他们才又走向了下一桌的食客。
深秋的晚风是很凉的,我看到姚菲坐在对面搓胳膊,我把自己的冲锋衣外套脱下来给她递了过去“给,披着吧,别冻感冒了。”
她接过外套之后,披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低着头连声谢谢也没说,当我吃完碗里的面准备叫她走时,她突然抬起了头看着我,微微张起了嘴巴。
“我长这么大,并没有什么朋友,昨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应该和我是一样的人,同样活的很孤独是吗?”
没想到她忽然会这么说,但我心里却在想,就你这么清冷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和你做朋友,就算是一块火炭也得被你冻成一块冰疙瘩。
想是这么想,但我嘴上却说“有没有朋友不要紧,但自己的内心只要不空虚,就行了,说真的,还真被你给猜中了,我还真没有什么朋友,要说有的话,也就老李大哥能算的上一个,还有其他一些人都有些稀奇古怪,怎么说呢,反正能正常交流的朋友却是没有一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倒是可以成为朋友啊。”
“不,我不需要朋友。”
说完她就低下了头,而我也被她的这句话噎的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小我就生长在单亲家庭里,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带着我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在我印象里,那男人时常对我们打骂,我的童年是在恐惧里度过的,当我上初中的时候,那个男人时常趁我母亲不在家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在一次喝醉之后,还强行的把我按在床上,要不是母亲及时回来,我就···”
她把外套紧紧地裹了裹,然后又接着说“被母亲现他的恶行后,他却并没有收敛,而是更加变本加厉起来,有时当着母亲的面他就对我动手动脚,母亲如果敢阻止他,就会遭到他的拳打脚踢,最后连母亲都不敢再多说一句,遇到这种情况,母亲都会回到房间,紧闭着房门,有几次我差点就被他给得逞了,后来我逃离了那个家,在外面一个人生活,半年后,我悄悄的回到了家里,趁那男人不在家时,在他的食物里放了毒药,把他毒死了,事后,我因年纪小躲过了法律的制裁,然而之后我在也不愿意和别人接触,亲情尚且如此,更何况人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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