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疾行,用时五日,单经一众终于进入了广阳境内。
此刻时值正午,一路奔波,众人也都累了,人人面带疲色。单经也是累的气喘吁吁,翻身下了战马,将银鸣枪抛给了一名骑士,传教众人就地歇息,顺便吃点干粮补充体力。
“将军,吃点东西吧!”秦武拿着一块面饼递给了蹲坐在地的单经。
单经接过面饼,盯着秦武看了看,只见他也是面带疲色,累不可言。这样的奔袭,换做任何人都有些吃不消。
“广阳郡内四处不见一个百姓,四周只有尸体,而且到处都是一片硝烟弥漫的景象,看来这里的大多百姓都亡命去了!”单经咬了一口面饼,眼神中闪过哀伤。
“哎……不光是广阳,整个幽州的南部都遭到了黄巾寇袭,所有的地方官员不是死了就是逃了,那些普通百姓哪里还敢再待下去!”眼前的凄凉情景,不由得也使秦武一阵叹息。
单经带着沉重的心情点了点头,四下看了看,随即大声问道:“谁知道这里是哪里?”
“将军,这里是安次县,我们离县城只有十来里了!”严纲从人群中站起身来禀道。这一带他很熟悉。
“好,大家赶紧吃完,半刻钟后朝安次县开进!”单经打起精神,下达了命令。
“诺!”众皆振声一应,快的吃了起来。
“不好了将军,有一队人马朝我们奔涌过来!”在人群的末尾处,一个士卒失神的大叫起来。
“啊……”众皆一片惊愕。
“都别慌!”闻言,单经迅翻身而起,一声大喝当先稳定军心。
旋即,大踏几步,走到那名士卒的身旁望去,果见一支头裹黄巾的人众朝这边奔来。
这伙黄巾大概一千人左右,人人身着布衣,并无盔甲,武器也是五花八门,毫无统一可言,唯一显眼的就是那人群中立着一杆“于”字旗号。
“于字旗?是谁啊?”望着那面旗帜,单经喃喃思索,却是毫无头绪。
贼众逐渐逼近,单经也不在思考来者是谁,手提银鸣枪,翻身上马,喝令诸人列半月阵迎敌。
黄巾至近,见对方列成阵势,人数与装备都在自己之上,纷纷都止住了步伐,静待听候渠帅的调遣。
两军对垒,一名须髯如草,面色黝黑的汉子骑着一匹瘦黄马驶出人群,望着对面的汉军喝声叫道:“何处狗官,竟敢在你于羝(di)根爷爷的地盘上转悠,难道你们还没被爷爷打够吗?”
见汉子自报其名,言语之中甚为狂傲,单经顿时扬枪大喝:“匹夫,我乃乐浪单经,特来取汝等级!”
“哼!无为鼠辈!”于羝根略带鄙夷的讥笑一声,随即又厉声喝问道:“小儿,汝比广阳正规官军如何?他们尚且不是爷爷的对手,汝小小年纪,何自来送死?”
闻言,单经嘴角微微一扬,此人如此狂妄自大,真是让他感到不屑,手举长枪直指于羝根道:“于羝根听着,送死者非吾,乃是汝耳!量汝区区一个山野村夫,能有什么本事,今番让汝看看,本将是如何取汝狗头祭旗!”
说着,正欲舞枪出马。但却被严纲抢先而出:“斩此泼贼,何劳将军,待严某前去替将军割下他的黑头来!”
严纲飞马舞刀,如箭矢般直冲敌阵。于羝根冷笑两声,挥一杆长矛径来迎战。
两马相近,严纲奋力劈出一刀;于羝根亦抬枪猛地刺出。
锵!
一声脆响传出,两匹战马交错开来,第一回合的比拼两人胜负不分。
“波贼!这一回合必取汝命!”严纲拉住马缰大叫一声,舞刀再次奔向于羝根。
“量汝也没那个本事!”于羝根亦不示弱,喝骂着挥矛来敌。
两人相近,于羝根当先大吼一声,双手举矛,朝着严纲心窝奋力一刺。
枪疾如电,寒意逼人!
严纲俨然不惧,犀利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威猛之气。待敌之长矛近前,他出了一声如虎狼般的大吼,左臂徒然伸出,一把将长矛抓捏在了手心。
见状,于羝根霎时大骇,面部徒然失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奋威一刺,竟然毫无作用,手中长矛被紧紧抓住,任凭怎么拉拽皆是徒劳无益。严纲的迅捷与气劲远远出了他的想象!
正当他还在骇然不已之际,严纲又是一声大吼,右手奋力一抡,高高扬起的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飞斩于羝根的颈项。
噗!噗!
鲜血喷溢,这突然的一刀,直直的砍入了于羝根的脖颈,终结了他的生命,一切就是那么的迅!
仅仅不到两个回合,严纲便斩杀了于羝根,这样的战绩让那群已经无主的黄巾部卒顿时看傻了眼,一个个呆若木鸡,僵立在了当场。
良久,其中的一个副帅才猛地回过神来,看着躺在血泊中的于羝根,他面色顿时惨白,大叫出来:“于……于……于渠帅死了,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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