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白做活动的组织公司叫sn,是日本影视业还算知名的大型公司,公司每年都会邀请各界名流来参加慈善义卖晚宴,并将所筹款项全部捐给世界贫困人民。
到了sn公司的门口,一身正装打扮的亦可白突然停住脚步,怎么也不往公司里走了,我问她怎么了,她一脸的慌张,指着自己的耳朵后面,“我花忘记戴上了!我花忘了!”
我一听头都大了,站在她身后挡着她的退路,把她往公司里推搡,“乖,不就是一朵花嘛,偶尔不戴改变一下风格也挺好的,乖,快进去吧,人家活动快开始了。”
“不!!”亦可白死死抱着大门前的石柱子,声泪俱下,“不戴花儿就像没穿衣服一样,现在我的感觉像是全身红果果的站在大家面前,花,我要花!”
我不确定身边的安保人员是不是听得懂汉语,但是我清晰的看见两个男安保人员瞥见亦可白无意中露出的沟儿之后的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立刻上前挡住安保人员的视线,低声劝道,“休息室中说不定有粉丝送来的花束,你到时候选一支戴上不就行了。”
“我不要人家的花!”
我沉默了一下,只好继续哄着,“好吧,那你先去休息室等着,我去给你买花儿,今天想戴什么?”
亦可白眼巴巴的看着我:“……菊花……”
我脸一黑,“……不行。”
亦可白吸了吸鼻子,“那……向日葵?”
我脸更黑,“……更不行。”
亦可白扁了扁嘴,“……满天星?”
我想了想满天星的形态,微笑,“你怎么不干脆拔一把草洒在脑门上?”
亦可白作势流泪。
我安抚住她,“你先进去,我去花店看看都有什么给你带回来行不行?”
亦可白点了点头,一步一回头的跟着工作人员去了休息室。
送走亦可白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他妈的不会说日语啊!人生地不熟的我去哪里给她找花店?!这个亦可白真会整幺蛾子!
但是话都放出去了,而且亦可白现在是我的衣食父母,她有了困难,我必须得勇敢的冲上去。我在公司门口拦住一个工作人员,用蹩脚的英语问他这附近哪里有鲜花店。
中式英语和日式英语发音略有不同,而且我是个英语废,一句话中,只能翻译出两个词,“where”和“flower”。
两厢国际交融了半天,两个人也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
看得出,工作人员听不懂我的话也很焦躁,他一边说“”一边跑进了大楼。
我揉了揉脸,很惆怅,是什么意思?是滚的意思吗?还有他这是去干吗?叫人打我吗!?
我有点害怕了,难不成这工作人员以为我是神经病要找人来把我制服?
眼看着工作人员带了一个看起来更加魁梧的大汉从公司大楼里出来,我掉头就跑。
我在前面跑,那两个人一边喊着“”一边追,紧紧追随着我。
他们越追,我越跑,我越跑,他们更卯足劲追。不知跑了几条街道,我一回头,妈的这两个人怎么还追我?我一急,又看不懂什么路牌,随便捡了一条小胡同就拐了进去,然后躲在角落里紧紧捂住了口鼻。
那两个人冲着前面追了过去。
我等了一会儿,听到周围彻底没了动静后,才探头探脑的走出来。
我给自己鼓了鼓掌,又顺便打了自己一耳光,追兵的确甩掉了,可向浅浅你特么也彻底迷路了!!
日本冬天的夜晚冰凉刺骨,小巷子中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偶尔传出的狗叫声外,寂静无声。我尝试的自己找出口,可是不管怎么走,好像都是在原地来回转悠,这几条纵横交错的小巷子,就如同一个小迷宫,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我有点害怕了。
看了眼手机,天气冷电量低手机已经有随时关机的架势,且这几天我一直跟在亦可白身边,完全忽视了存她手机号码的问题,也就是说我此刻在异国他乡,连唯一一个认识的人都联系不上了。
我蹲坐在路灯底下,拍着脑袋拼命回想着我有限的脑容量里面存储的电话号码。经过不断的删删减减,最终能让我确定号码准确无误的只有两个。
一个是w的。
一个是总经理的。
某人曾经说,“如果你连他的手机号码都记不住,那他对你来说也算不上什么重要。”
可是我记住了那个对我来说重要人的手机号码,却在此刻连一个给她打电话的理由都没有。
***
我跟w发信息,这条信息我写写删删了很久,才发送出去。
我:w,最近过的好吗?这里是浅浅的新号码,哈哈我又换新的手机号码了。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跟你联系了,不是不想联系,而是最近发生了一些难过的事情实在让我无从说起。
不知道你平时有没有关注娱乐新闻,有没有看到前段时间炒的沸沸扬扬的翻版江柯筱事件,其实……那就是我哈哈哈!
……
其实我笑不出来。
我好难过。
我好想哭。
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哭过几次,可自从离开那个人之后我好像一直没有哭。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
可是,分开了半个月,每当一想到那个人,或者看到那个人的消息,甚至看到她名字中的一个字,我的胸口就好像被人用力打过一样,一阵阵的钝痛。
这种疼痛不是忍受不了,而是一直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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