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阿容进来开始,除了拦在自己剑前面的进修之外,全副的心神都在周毅山身上。再想到周毅山所说的种种,谢长青便遍体生寒。
“声声……”很轻微地叫了一声,谢长青似乎在确定什么。
“嗯,长青,先等我把他的伤口处理完再说。”阿容是想,周毅山是死是活跟她没关系,但是皇帝是死是活那就关系大了。君权帝制时代里,弑君那是多可怕的罪名。
闻言谢长青一声轻笑,轻轻的笑声似是细如牛毛的针似的,一根一根穿透了他胸口:“声声,你若说想要,我蔫能不放手……”
这话说得有些模糊,但语气能听出不对来,于是阿容回头看了谢长青一眼:“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怎么今天这么冲动,他要是真死在你剑下了,我怎么办,连……你上哪去?”
其实阿容想表达的意思是——“你要是杀了他,那就是弑君的罪,到时候我怎么办,是跟着你一块儿死还是守节一辈子。我且好说,连云山怎么办,你那救天下万民于水火的大事业怎么办?”
但是她说得过于急,而且有周毅山事先和谢长青在帐中相对时的一番话,谢长青自然就先入为主了。
而阿容见谢长青转身就走,连忙把周毅山的伤处理了了,再把肖校尉叫进来:“肖侍卫,那个……这事你看……”
“事儿?什么事,不是好好的嘛,皇上歇下了?那成,今天就先在这安营……”在周毅山没发话前,肖校尉当然是先把事儿压着,其实皇帝这点心思谁不明白。
长出一口气,阿容心说这就好,那她得赶紧找谢长青去:“那我先走了,这里就劳烦你了。”
见阿容要走,肖校尉又拉住了阿容:“容药令,您得给我透句话,皇上没事儿吧,要真有什么我可扛不了。”
“只是有几处擦伤,肖侍卫要是担心可以先去看看皇上是不是安稳。”阿容心想有个屁事,这么点小伤也能昏过去,可真是身娇肉贵。
“诶,我信您的,您去吃饭吧,已经备好饭了。”肖校尉挥手让人领阿容去吃饭。
这时候阿容哪儿有心情吃饭,先去看看谢长青再说,俩儿都挂了彩,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也是周毅山昏得是时候,要不然阿容也不会理会。
只是阿容回到连云山的队伍里却没有看到谢长青,于是她傻眼了,再一看齐大先生也不在,就拽着人问道:“长青和齐大先生呢?”
“不知道,爷回来什么话也没说,齐大先生替爷把伤口处理过后也不见了人。”被拽着的人回答道。
这时旁边有人指梅林里说:“容药令,刚才我见着爷和齐大先生往梅林深处去了。”
“好,知道了,那我去找他们。”阿容说着就要往梅林里去,但是却被人拉住了。
拉她的人说:“容药令,你身体才刚好就跑到梅林里去,仔细再染了风寒,那我们可担待不起。”
“没事儿,我穿厚实点就行了,我得亲眼见着他好好的才能安心。对了,他伤得不严重吧”阿容最担心的还是谢长青的伤势,虽然谢长青剑法更好。
“爷的伤不碍事……”
见拦她不住,余人也没有办法,只得派了两个人跟着她一块儿去……
(噗……我也狗血了一回,这章改了若干次才成了这模样儿,我吧即想狗血一回,又怕太狗血,我果然是个矛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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