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门?”多米达脸色一变,马上又恢复了正常,“我以前也曾听说过青衣门地名头,他们都是些济世救人、造福苍生的医生,可不是你们这样抓人的凶徒……”
“好贼子,还敢欺我!”要是对此事不知情,可能两人真的会被多米达的话所挤兑。不好为难于他,但此时司徒雪沁已经认定多米达就是毒害父母的凶手。哪里还会上他的当!
司徒雪沁柳眉倒竖,平时柔顺的表情刹那间变得怒不可遏。身上的灵力大炽,手中忽然多了一把黄色的光剑:“十五年前你对司徒闲云夫妇下地‘噬魄金蚕蛊’和‘血绣蛊’的时候,可曾想过青衣门是造福苍生地门派?可能想过因为你的毒手,有多少需要帮助地人死于非命?”
多米达神色一阵慌乱,暗害司徒闲云夫妇他埋藏在心底的一个秘密,除了自己的私生子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子木岢扎知道外,就算是他的师父都不知晓。而对方竟然如此肯定他就是凶手。而且连当年所下蛊毒的确切类型都知道,看来是无法狡辩了。司徒雪沁不待他多说,灵剑抵住了他的背心:“说!
为什么要对我父母下毒手?如果再耍花样,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多米达感觉灵剑上传来地股股锐劲,明觉背后刺痛得厉害,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他一听对方居然是司徒闲云的女儿,知道今日绝无善了,心中飞快地打起了算盘.由于身体的力量都被封住。所以连最擅长的蛊术都无法使用,更别说战技了,这种情况让素来诡诈的多米达都感觉束手无策,明得一边拖延一边暗中运力,企图解开束缚:“饶命啊!司徒小姐,我也是被人所逼,为保住全家性命才被迫下蛊的!”
“雪沁,冷静点,”肖风凌上前,拍了拍愤怒得有些失常地司徒雪沁,示意她冷静下来,司徒雪沁才将灵剑松了松,多米达不由暗松了一口气,肖风凌朝多米达喝问道:“把主使人说出来!我们还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如若不然,后果你自己明白!”
多米达还待拖延,哪知道肖风凌拿出两根银斜,在他的身上的穴位扎了几下,多米达立刻尝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地滋味,哪里还敢动心机,乖乖地把指使人说了出来——肖雷料得没错,那内奸果然是向凯!
原来,当年向凯追求司徒雪沁的母亲申梅儿未果,而申梅儿最终与司徒闲云共偕连理,向凯便对司徒闲云怀恨在心,而后师父清菩子又将门主的位置传给了司徒闲云,使得心胸狭窄的向凯更加嫉恨。
有一次,向凯瞒着师兄弟们,与万蛊门勾结,秘密研制失传的奇淫蛊毒“合春散”,被司徒闲云发现,当时司徒闲云念在师兄弟一场,没有将他赶出师门,也没有将此事公开,仅仅是毁掉那蛊毒,并命他静室悔过.觉得有把柄被抓住的向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当下便起了杀机.向凯知道司徒闲云医术高明,难以下手,便让多米达将噬魂金蚕蛊下在了师嫂申梅儿身上,再故作关心,在探望申梅儿的同时“不小心”划破了司徒闲云的手,使得多米达的“血绣”得以奏效。本来向凯还想斩草除根,伺机向小雪沁下手,但大师兄清争散人对他一直戒备,又护得小雪沁周全,所以祗得作罢.在司徒闲云夫妇受害后,向凯想趁机夺取门主之位,奈何能力不足以服众,青衣门又是意见各异,所以最终造成了决裂。可以说,向凯是使青衣门衰败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个败类!”司徒雪沁回想到慈母严父残留在记忆中的音容笑貌,明听得睚眦欲裂,伤心舆愤怒的心情交织在一起,恨不能将叛徒向凯挫骨扬灰,肖风凌知道她的心情,握住了她的手,司徒雪沁伏在他的肩膀上痛哭了起来。
多米达眼珠一转,马上动起了心思,刚才在被肖风凌斜灸逼供时,他发现自己的力量竟然因为痛苦而恢复了小部分,但凭达小部分的力量,是绝对无法和司徒雪沁的灵剑力敌的。而自己的“血绣”和“噬魂金蚕”两大奇蛊又被肖鱼所灭,本身元气大伤,加之力量恢复有限,无法再度施展,看来祗能冒险使出最后的绝招“他心蛊”了。
“他心蛊”是一种特别的蛊术,是以本身的本命元神为蛊,吞噬受术者的一切精神意识,甚至是身体的养分血液的歹毒手段,这种蛊还可以控制他人的身体,使之成为行尸走肉。
但“他心蛊”也有一桩缺点,就是如果施蛊者的力量弱于或等于受街者,那么反遭其害的将会是施蛊者。
多米达仔细地考虑了一阵:这司徒闲云的女儿灵力高强,还能使用灵剑,自己如对她使用“他心蛊”祗怕会自食其果。
而一旁那年轻男子虽然斜灸之术高明,但感觉不出什么特别的力量,从这两人的关系来看,还很暧昧,如果自己能控制住那男子,女子必然会投鼠忌器,那么自己的今也算是保住了。
多米达一边暗中朝肖风凌放出“他心蛊”,一边暗暗盘算:制服这男子后,马上挟持作为交换自己性命的条件,尽快脱身。不管这青衣门现在和肖门到底有什么联系,明要自己今天如果能逃过一劫,所遭受的痛苦日后必将加倍讨回!
多米达却不知道,正是他的“周全”考虑和“正确”选择使自己提前葬送了罪恶的生命。
肖风凌祗觉一种形态奇特的精神灵体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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