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前些天韩总理让我跟你说该让下面人改口了。”李俊轻声的说道而说完后就低下了头。
“哦他怎么不亲自找我说啊!”陈冬生沉声说道。
“对不起军座!下次不会生这样的事情了。”李俊一听陈冬生的语气就已经知道陈冬生已经开始生气了。跟在陈冬生身边这么久的他怎么会不知道陈冬生为什么生气。就是因为自己传了韩章的话这可是有蛊惑之言的嫌疑啊!毕竟任何一个上位者都不愿意让自己的亲近之人和下面的属下太多接触。
可是前几天韩章说的时候自己也有些感觉应该让自己这些人对军座的称呼改口了。
“这个问题我会自己考虑的走还有这次就不说了你自己也注意一些!走吧!”
其实这个称呼为题在陈冬生看来很简单但是在韩章等人看来就不简单了陈冬生为了自己方便以及对于军座这个称呼的爱好一直就不让下面人改口即使是称王后也不让人改口而还是直接叫军座连带着连陈冬生夫人郭雪也没有变成王妃不管人前还是人后都还是叫着:夫人。
虽然陈冬生对这样的称呼很喜欢并且想延续下去。但是在韩章这些老旧书生的眼中还沿用以前的旧称呼。已经完全不合乎体制。如果让他们说的严重一点那简直就是不伦不类。
而李俊听了陈冬生的话也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让陈冬生改变心意的当下也不在说话而是跟着陈冬生一路前行而去。
陈冬生和郭雪一道吃过午饭后陈冬生才回到书房就叫来了李俊吩咐他把前几天遇到的那个杨承瓒请来。
自从见到了那个杨承瓒后陈冬生就一直放在心上。但是碍于自己的权威和为了以后不使得杨承瓒这人生出太多的傲气也就刻意没有去找他而是拖了几天。直到现在。
对于杨承瓒这个人陈冬生还是挺欣赏的特别是杨承瓒的风气看上去并没有那种大多数人中为了权势而变得附炎趋势。加上其人还是一个刚刚留洋回来的海外学子不管是见识还是眼界上都比那些只懂地死读书地书生好很多尤其是在陈冬生和他在上次的谈话中杨承瓒表现出来的那种开放地思想。更加的让陈冬生好奇。毕竟现在陈冬生所做的事情并不是说每一个人都可以认同或者说是可以理解的就算是留洋的新式人才或者干脆就是外国人也不一定能够理解陈冬生的立场和认知。
从中来说。杨承瓒的确可以称为东北军政府中极为紧缺的人才也可以说是陈冬生个人极度缺乏的人才。陈冬生甚至已经打算只要杨承瓒投靠自己而且是全身心地投靠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完全可以把他培养成为自己在政务上的左臂右膀。
以后东北军政府有了这么一个曾经留过洋并且思想上能稍微跟得上陈冬生的这么一个人对于洋务这一块。肯定有着很大的好处。并且以后地陈冬生至少可以不用为了向属下说明他们无法接受的观点而大费口舌以后这样的事情就可以交给那些陈冬生认为可以信任并且有能力的人。所以。现在的陈冬生也有点期盼未来可能生的情况了。
而就在陈冬生期盼之际那杨承瓒也同样在等待。
“皙子兄如果你执意这么做的话我也不好反对。但是慎重啊!”
在白通宇的那个小院落里白通宇和杨承瓒席地而坐。只见白通宇手持一酒壶。正在往两人地酒杯中一边倒酒一边说话。
杨承瓒拿起酒杯一仰头。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把酒杯重新放下后从白通宇手中接过酒壶自顾自的倒了起来。
“文哲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罢了罢了!天下终归有我的容身之处的!”杨承瓒又一杯酒饮下。
“唉!原本以为你我二人可以是同窗还会是同僚既然皙子兄心意已决我也不好在说什么!来今日只饮酒!”白通宇看着对面地杨承瓒心里面也不是滋味。
论才能眼前的这位杨承瓒可是十六岁就中了举人的才子并且在留洋的时候学习成绩也是名列前茅要不是心高气傲不愿附炎趋势的话早在李鸿章处就已经得到了重用何必到盛京投靠这被世人描为:叛贼乱子地东北军政府呢!
而今天同样地因为苦于没有门路得不到高人引见加上又不愿意像文哲这样自降身价去招贤馆。使得一身本事没有投效之路。
而就连他白通宇自己也是好不到那里去去的那个招贤馆大试已经三天过去了可是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多多少少也让白通宇有点失望。
奈何!世间有千里马而无伯乐。
“对文哲兄今日我们只饮酒我们来个行酒令如何?”杨承瓒见好友问自己这样心烦当下心中也过意不去。
“好我们来行一令就以酒为题吟几句如何。”
“那小弟先来一句。”说罢杨承瓒就起地身来低声吟道:“自提空杯邀杜康……”
可就在白通宇期待着下面地佳句的时候大门外面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地声响而这时候杨承瓒也是停了下来。两人一对视杨承瓒摇头苦笑。
而白通宇则是说道:“唉!可惜原本以为可以听的一好文!等我开门问后我们继续。”说罢的他也就起身开门去了。
就在白通宇打开门后却看见了一幕极为让他惊讶的事因为敲他们门的是几个身穿新式军装的看上去很明显就是东北军士兵的家伙。
心中不明白生什么事的他自然是有点意外的抱拳一问道:“这几位军爷何事!”
可是却并没有生他印象中东北军士兵都是冷冰冰的形象而是一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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