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闻言再次心头剧震,三大国公支持自己,这是多么大的一股力量,李浩忽然好激动,非常激动,这当真是意外之喜,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缓缓蹙起眉头,道:“程叔叔,你们信任我,我很开心,但是皇上最厌恶结党营私,所以咱们以后还是正常来往,在大事方面,你们不要偏袒于我,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会向三位叔叔求救,否则被皇上发现了端倪,只怕不妙。 ”
程咬金不禁竖起拇指赞道:“你小子,果然心思缜密,茂公也是这么说的。”
“如此甚好。”李浩点了点头坐下。
程咬金给李浩斟了半碗酒,缓缓道:“处亮和处弼这两个不懂事的家伙让我操碎了心,你小子如此出色,不知可否帮我好好教导一下他们二人?”
李浩闻言微笑道:“这有何难,只要程叔叔将他们二人交给我,一年后,我必还你两个脱胎换骨的儿子。”
“当真?”程咬金双眼发亮,显然很激动。
“比珍珠还真。”李浩一本正经地点头,道,“不过我的训练方式非常艰苦,你到时候可莫要心疼。”
“啥,心疼这两个瓜怂?”程咬金一拍桌子,瞪眼高声道,“你该怎么练便怎么练,他们若是不听话,你就抽他们,使劲抽,往死里抽。”
李浩闻言狂汗,心疼程家兄弟三秒钟,遇上这么一个老爹,真不知道他们童年是什么颜色的。
这场酒足足喝了两个时辰,李浩是被陆云背进家门的,随行的还有程处亮和程处弼,对于跟在李浩身边,这二人非常激动,从心眼里讲,他们非常崇拜李浩,小小年纪便做过行军大总管,节制上万兵马,灭了一个国家,多威风啊,多飒啊,能跟在他身边,足够他们在狐朋狗友们面前吹好几年呢,而他们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只会干一些调戏小寡妇和偷看青楼女子洗澡的事,上不了台面,相比之下,李浩实在太高大上了。
李浩虽然醉了,但似乎还有一点意识,陆云刚放下他,李浩便直着舌头道:“金立,把程家的这两个夯货送到薛仁贵那儿去,让他好好练,往死里练。”
“是!”金立领命,对着程家两个儿子道,“二位少爷,请吧。”
程处亮和程处弼不开心,他们原以为是来跟着李浩混呢,没想到李浩转手就把他们交给了其他人,他们能开心得起来吗,其实开不开心不重要,因为当他们见到薛仁贵以后,已经不能用开不开心来形容了,而是崩不崩溃。
李浩回到房间后,就睡得跟死猪一样,陆云、飞鹰、还有金立三人轮流值守在房间外,以防银狐再次前来暗杀李浩。
当天夜里,月黑风高,长安城中一个黑影从丰乐坊悄悄出来,不断穿街过巷,来到西市的李氏鸡叉骨店外,绕至一个小巷中,翻进院墙里,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那黑影又从院墙翻了出来,贼头贼脑地回到丰乐坊的三泰赌坊里。
赌坊夜间通宵营业,前厅非常热闹,众赌徒在此吆喝,混乱一片,不过那黑衣人是从赌坊后门进了赌坊后院,所以并未有人发现他,他进院后便关上院门,然后长长松了一口气,摘下面罩和头罩,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正是三泰赌坊的老板,于三泰。
当于三泰从后门走进赌坊后院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忽然从墙角闪出,蹑手蹑脚地走到后院门前,透过门缝往里看,原本他也没抱多大希望,可没想到走廊上的灯笼还挺亮,正好于三泰也在这时扯下了面罩和头巾,让他瞧见了面容。
那鬼鬼祟祟的人影看到于三泰走进房间后,蹙眉低声沉吟:“于三泰大半夜偷偷去李氏鸡叉骨店做什么,难道有什么猫腻?”
原来此人是三泰赌坊的常客,今晚在此通宵赌钱,半夜在后院偷偷撒尿的时候,看到一个黑影从后院门偷溜出去,他就一路尾随,看到了事情的经过。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人也没多想什么,翻墙爬进赌坊后院,然后来到赌坊大厅继续赌钱。
隔日一早,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清晨的阳光洒落在长安街道上,所有店铺陆续开门,商贩和行人渐渐充斥街头,没过多久,街上忽然有人惊叫:“有人晕倒了!”
此言一出,立刻就有许多人围了上来,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脸色发红,正在不断抽搐,旁边还丢着一只硬纸袋,上面写着“李氏鸡叉骨”几个字。
“这边也有人晕倒了!”不远处又有人叫起来,众人纷纷又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锦衣少年倒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症状跟刚才的中年人一模一样。
一时间,街上不断有人倒地,均都口吐白沫,症状相似,街上顿时乱作一团,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会突然变得跟他们一样。
倒地的人被纷纷送往附近的医馆,还有人去报了官,长安现任刺史谭文听到消息后大吃一惊,赶忙派出衙役去办案,寻找百姓离奇昏死的原因。
没过多久,就有衙役回来禀报,所有医馆的说法全都一致,那些人是中了砒霜之毒,中毒者有数百人,已有二十多人丧命,而这些人都吃了同一样东西,那就是李氏鸡叉骨。
谭文闻言一惊,李氏鸡叉骨在长安可是出了名的,谁人不知那是李浩的产业,还得到皇帝御赐的金字招牌“天下第一鸡”,然而现在李氏鸡叉骨嫌疑重大,不得不查,谭文犹豫了片刻,火速派人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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