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我死死的盯着她,像要从她慌乱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我说我不确定到底是谁的。”贝贝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知道是被自来水冻的还是怎么,总之看的我心里一紧,似乎面前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大河一样。
“除了我,还有谁……”我叹了口气,把手擦干,靠在壁橱旁,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做什么事了。
“还有他。”
“彪哥?你不说他每次都带套的么!”我怒道。
“有那么几次……”贝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我在这安静的地方却能格外清晰的听到,矛盾么,不矛盾,现在就算一根针掉地上,我也能蹦起老高来,打击太大了。
我陷入了沉默,贝贝停了一会又开始洗碗,一个盘子一个盘子的洗涤,冲洗,擦干,放好。我木然的看着她做完这一切,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贝贝忙完了一切,静静的靠在我身边,有点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额头,挡住了那熟悉的美丽脸庞,可我此时的确没有心情撩开那一抹恼人的发丝,甚至可以说,我不想看到那张脸现在。
无法面对,或者说找不到面对的方式。
“我走了。”
贝贝说完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去,我只是带着复杂的心情淡淡的看了一眼,也就一眼,我再次低头沉默,如果我会抽烟的话,想必脚下应该全是烟蒂了吧。
细胞在一点点的分裂,再生,补充着我不断消散的脑细胞,半天了,我都觉得那些脑细胞都白死了,什么都没想出来。没有对策,没有决定,更可怕的是没有个清晰的目标。
到底该怎么办?错了,我连这点都没有想到呢,到底这是不是真的?
我一直在想这一点。
贝贝是不会骗我的,怀孕这事应该错不了,可我怀疑的就是是否真的只可能是我和彪哥的孩子,还有其他人么?奇妙的心理,我居然想着如果只是我和彪哥有可能,我就想让她生下来再说;如果还有其他人,我会直接让她打掉。
说奇怪也不奇怪的想法,男人总有个先来后到的潜性思维,或者说,这只是能安慰自己的唯一方式。
头隐隐又有些疼,每当想这些难以快速解决的事情时我都会头疼,这次估计要疼大发了。
我突然觉得对不起陈婉起来,先前那种怨气此时影都找不到,我满心想的都是对不起她,做了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的事,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伴随着自责应运而生。
怎么办?
是的,怎么办,有了这件事,我还怎么有心情去上班。我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关掉了手机窝在家里,仔细的想着贝贝对我说的话。
“陆岳,快去洗澡,你洗完了我还要洗呢!快点快点!”小小在客厅里嚷道。
“知道了!”我回道。
算了,脑袋里跟一团乱麻似的,冲个澡吧。我晕乎乎的走进了浴室,打开莲蓬,热水哗啦一声浇到了我身上,这时我才发现我衣服都没脱!
罢了,短暂的惊讶后我便坦然的面对那温热水流,任凭它们渗透进我的衣服,流过我的皮肤,把我的身体和衣服紧密的连到一起,有点粘乎乎的,我不禁皱了皱眉。
一件件的脱掉,直接往洗衣机里一仍,尽情的用热水冲刷这自己的脸,狠狠的搓着脸颊。
“哈!”
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搓脸的时候脑袋被晃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可等我一回过神,就又盯着墙壁发起了呆。
“呼!”身体感受到丝丝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习惯性的往边上看去。呃,衣服呢,居然忘拿了!
我郁闷的一拍脑门,连忙唤过小小帮我拿了几件换洗衣服,两人住了这么久早就数落的很,什么内衣内裤袜子之类都会帮着洗,帮着拿,真快成一家人了。
带着一身热气我不想坐下,只得站在窗前若有所思。忽然觉得我应该对陈婉说些什么,没有任何挣扎和犹豫,我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陈婉还是这样的开句。
“那个,你在干嘛?”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没干嘛,刚洗过澡,准备上床。”
“哦,我刚刚也在洗澡。”我勉强笑了几声,只是那感觉特别的不自在,就像打给好多年没见的初恋女友一样。
“哦。”陈婉淡淡的应了一声。
呃,她这么简单的应答让我有点愣神,突然觉得想不起该接什么话,两人竟这么一下次沉默了起来。没过多久我就听到那边有零碎的声音,我问道:“你在干嘛?”
对面没回答,我再喊了一声,依旧没人应,我顿时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正想气愤的挂掉电话,陈婉就说话了。
“还在么?”
“在。”我闷哼道。
“刚在抹霜,手机放桌子上了,你刚说什么了么?”陈婉的口气仍旧不咸不淡,本来就有点火气的我更加的不耐烦起来,声音也慢慢的大了起来。
“你不会开免提?跟我打着电话一个字没说就去抹东西了,不说就算了,连开个免提都不知道么?你蠢?”
对面沉默许久才低声道:“我忘了嘛……”
“忘了?忘你个头啊!有你这么蠢的女人么!这都能忘!”我忽然觉得嘴巴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喷涌了出来,喋喋不休像个乌鸦一样,直到小小对我喊了声她去睡觉了,我才愕然的停了下来。
“瞧你激动的,不就把你晾了一会,真实。”陈婉委屈道。
一响到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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