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杜衡开了口，不同以往的冷漠，语气里反而多了些许的热切，“如果是新觉醒的进化者，他或许能够直接有这么强的力量，但是绝不可能有这样众生在我之下的心态。”
祁连也在想他们的话，“方琳呢，你是唯一见过他出手的，你的看法呢。”
“他……那次似乎现了我。”
怎么可能，这下连祁连都惊讶起来，但是看着方琳的表情，确定她没有说假话，“那次战斗之后，他杀完周围潜伏的人，曾经看了我所在的地方一眼。”方琳没想到这个消息竟然会这么让他们吃惊，继续说了下去。
“我做不到，他可能只是无意的看了一眼让你产生的错觉吧。”看着四个人都看着他，祁连沉吟说道。叶轩三人松了一口气，如果那样，这个人也太恐怖了一点。
方琳却不认为，“不，他肯定现了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杀我，但是我很肯定，虽然他只是简单的看了我一眼，但是那眼神好像是印在我的脑子里一样，一直到他走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我的画技并不怎么好，只所以能画出他的神韵，也是这个缘故，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方琳说完，整个屋子里面沉默下来。
良久，祁连轻轻一笑，“无论如何，见了面，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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