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明白了。鸡和牛被放血的时候还有意识,是不是说只有生物彻底死亡的时候才会引起珠子的波动?’
周斌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对了,老母鸡体型小,两分钟左右大脑就会因没有血液带来的氧气循环导致死亡,牛身上的血液多,牛脑也更大,脑死亡需要的时间更长,所以导致了两者都不是在刀划破血管的时候引起珠子发热,因为珠子发热的条件是生物的彻底死亡。
至于金刚菩提子为何发热,又是在表达什么意思,周斌就无从所知了。
看了看天色,太阳早已过了头顶。
‘午时已经过了吧?申初到底是几点啊。’他挠了挠头,想出一个办法。
“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念叨了一边十二生肖,“申排在第九位,子时是23点到1点的两个小时,那么……”
算了半天,周斌弄明白了十二时辰如何与现代时间对应,申时是下午三点到五点,古代每个时辰分初和正,初就是两个小时中前面那个。
太阳早就开始往下落,周斌觉得下午三点也快到了,起身按照记忆的路线开始返回段棋老师的那个‘致远学堂’。
中途因为不熟悉路,在问了两名路人时间和该怎么走之后,未正三刻,周斌赶到了早上离开的大门前。
蹲在门口等了没多久,段棋就在柳伯的相送下出了大门,周斌赶紧起身走到段棋的身后。
“柳伯,在下告辞。”
“段公子慢走。”柳伯一丝不苟的行礼恭送,等段棋带着周斌走出一段距离后在再次进院并关上大门。
“少爷,事情办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去官府学堂教书啊?”周斌好奇的问了一句,毕竟是七两银子的月工资,在周斌了解了物价之后,感觉这个薪资水平成天三顿好吃好喝都用不掉的。
“自然是成了,从后天开始,我就在官学当先生,做五休二,每日辰正开课,申初结束。月钱七两,县令大人还让小公子拜我为师,给了二十两拜师礼。”
段棋颇为自得的说道,上午他和恩师去拜会县令大人,大人见段棋长得颇为英俊、相貌堂堂,文采来说,能得一府之地童试案首也算很是不错了,当即让自己六岁的儿子拜段棋为师。
不过这也就是个名头,县令的儿子又不是天子的儿子,严格来说也只是个普通人,何况县令连束脩都没有准备,两者的关系更相当于家长送了份厚礼给老师,以后拜托您多多照顾的意思。
“那真是要恭喜少爷了。”周斌知趣的道贺。
段棋倒是兴致不高,他高兴的是一县县令都恭维他有才华,自己身为读书人的价值得到了认证,可因为这钱财之事耽误自己参加科举的进程却令他不喜又无奈。
段棋更想要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奈何家境所迫,娘亲日渐年迈,大哥因家世在岳丈家里抬不起头,他自然要减轻两者的压力。
“小斌子,怎么没看你买什么东西?钱丢了吗?”段棋看着两手空空的周斌,在他看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许久没有进城,自然想买些吃喝或者换身衣裳。
“哪能啊,少爷。我这钱可都揣的好好的,攒起来打算以后娶媳妇用呢。”周斌羞涩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钱币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音。他没有钱袋,只好把腰带勒紧后将钱装进内襟。
段棋听了一笑,“哈哈,有志气。好好跟着公子,以后一定帮你说一个好媳妇。”
走了半个时辰,两人风尘仆仆的回到了段家村,段氏在家中已经备好了饭菜,听闻儿子找了个收入丰厚的差事高兴的不得了。
吃过晚饭,周斌把明日的柴禾劈好,天色渐暗以后,便回房休息了。
最近他的活越来越轻松,段氏见儿子对周斌用的越来越顺手,也就不提让周斌帮忙干活的事情了。他每天劈劈柴,把水缸填满之后,也就时不时的打扫院子,把鸡舍里的鸡蛋拿出来放好。
周斌现在最主要的活计就是伺候段棋洗漱了,在他手下听用了。
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又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这身体还是太瘦了,得想办法锻炼一下。’
周斌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到底多少岁,身高一米六五的样子,下面发育的也不错,长势极好,就是草有些少。应该还比较年轻,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
十六岁的身体,他估计自己的体重也就八十斤,实在是偏瘦了。
‘要不要拿出一部分钱来多吃些肉呢?’一提到钱,周斌自己都有些肉痛。
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养出一个强壮的体格,以后就算发达了也很可能因为一场感冒、一次瘟疫而死掉,强壮的身体至少有较强的免疫力。
暂时放下这个念头,周斌又思考起自己的金刚菩提子,这个东西的优先级目前很高,搞明白这东西是怎么运作的,能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益处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现在的实验方向就是近距离观看活物被宰杀,还要试试亲手杀死活物的效果,继续观察菩提子的反应。’
周斌有些烦躁,他现在的身份是段家雇佣的书童,自由基本是没有的,又如何能到处找宰杀活物或者旁观的机会?
可脱离了段家,以现在周斌对这个时代的认识还有经济能力都完全不足以生存下去。
县城里的乞丐不只有小孩子,很多三四十岁的乞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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