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嚏!”险些连鼻子尖都震飞出去,浦杰顶着脑门的胀痛坐到桌边,一个喷嚏打得眼冒金星,还把端着碗走出来的方彤彤吓了一跳。
“呐,赶紧,趁热喝,姜糖水。”她伸手往他脑门摸了一下,觉得自己刚端了热东西不够准确,又弯腰抵额贴着感受了几秒,才吁了口气,“好像有点热。你还上班吗?不忙的话请假吧。”
“感冒而已,大半年才这一回,不值当请个假吧。”他笑了笑,喝了一勺,姜末的味道并不重,暖意却很实在地流淌在胸腹之间。
“别小看感冒,老不感冒的,闹起来才厉害。”她不放心地拿过外套,“我去买药和温度计,你这儿东西也太缺了。”
“回来路上再说吧。这点小病不要紧的。”
“不行。”她不容商量地说,“别小看任何病。我去买东西,你打电话给郑馨姐说晚会儿接她上班,让她别急。”
说着,她就换好了鞋,“门口对面不就是药店吗,不耽误多久的。”
他只好点点头,摸出了手机。
考虑了一下,他给郑馨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让她先自己去公司。毕竟算起来她还在经期,女人那个时候抵抗力弱,还是别把感冒传染过去的好。
郑馨没怀疑什么,嘘寒问暖了几句,就自己先往公司去了。
不到二十分钟,方彤彤就气喘吁吁地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大兜东西,看起来好像不光去买了药和温度计,还转了一圈早市的样子。
“你这是跑了多远啊?”他看了看买的东西里还有早饭,不禁有点好奇地问。
她放下东西,探水已经喝完,可浦杰还是没有出汗,细眉一皱,把温度计甩好递给了他,嘴里说:“你地下室那辆车子太难骑了,回头把座位帮我放低点。你老开车,那个以后就我用吧。”
“嗯,好的。”
“跟郑馨姐说了吗?”
“我让她先去公司了,她身上正不舒服呢,别传染了她。”
“哦,也对。”她走进厨房拿来餐具,把早饭摆出来放好,看了一眼表,说,“你要发烧,就请假吧。我今天也不去学校了,退学什么时候办都无所谓。先看着你比较重要。”
“我没那么虚弱吧。”他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身上确实有点发冷。
“不是虚弱不虚弱的事。”她很坚持地说,“而是你比较重要。”
“好,那发烧……我就请一天假,精神好点了在家里开网络会议也一样。”他点了点头,反正最近孟沁瑶刚刚弄了一套办公群组系统,跟俱乐部那边对接上了,在家办公也不是太难。
到时间拿出温度计,看了一眼,浦杰直接拿起了手机。
方彤彤接过去瞅了一眼度数,三十八度七,当即站起来拿过塑料袋翻出退烧药,给他舀出锅里剩的姜糖水端过来,看着他给孟沁瑶说一声请完假,才开口:“喝药,躺下睡觉,退烧前,哪儿也不许去。”
“好的。”他点点头,柔声说,“行了,别这么不高兴了,人哪儿还有不病的,我也不是有意的啊。”
“谁生气这个了。”她瞪了他一眼,略显自怨自艾地说,“我一来你这儿,你就病了,我……我是不是成了瘟神啦?”
“没有!绝对没有!”浦杰心里一个激灵,赶忙大声说,“别胡思乱想,我这发烧是……是自找的。”
“啊?怎么自找的?”她盯着他,一副你这理由也找得太烂了的样子。
“我……我昨晚怕自己克制不住,就洗了个半凉水澡。”他舔了舔嘴唇,决定如实交代。
“阿——杰!你是不是傻啊……”她瞪圆眼睛,跟着偏开头,幽幽叹了口气,“算了,你也是为我好。我知道,你是怕我……过了这阵子反悔。”
“也不全是。”浦杰诚实地说,“我也想让你在不这么脆弱的时候,以比较坦然的状态彻底接纳我,我希望你是真的愿意,纯粹自主的那种愿意。”
她脸上微微一红,微笑道:“你是不是还指望我反过来把你推倒在床上啊?美死你算了。”
被她照顾着吃了点早饭,浦杰昏昏沉沉要去自己那边躺,结果被她摇头拉去了主卧,“这边卫生间近,而且被子厚,赶紧发发汗吧你。怎么,难道嫌弃我睡过的被窝啊?”
“没有,不会。”他躺上去,拉起被子,浑身的酸痛好像都跟着热气冒了出来,算一算,他还真是有很久都没有感冒得这么厉害了,“睡多久我都乐意。”
“这还差不多,我以后就是专业暖被窝的了,敢嫌弃就咬你。”她比划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动作,转身收拾餐桌去了。
看着她穿着居家服走出去的背影,浦杰的心里一片温暖祥和,即使浑身难受,四肢百骸依旧流淌着一种宁静的愉悦。
这种心灵上的治愈感,也许就是所谓精神伴侣的效果吧。
他满足地闭上眼睛,睡了。
这次预计外的窥探,浦杰又一次看到了那位兵工厂因伤休息中的年轻天才。他此前已经关注过这位小球员的动向,当然也查出了已经忘却的名字,周锦波。
梦里看到的情况比较悲观,但对他来说却是一个不可错过的机会。他一醒来,就什么也顾不上地先拿过床头的手机,查了一下一直关注青年球员发展的那个体育论坛。
不知道是俱乐部成绩的动荡导致主教练对周锦波的伤情恢复不再有信心,还是布拉塔尼亚和奥雷巴联邦之间的一些纷争导致外籍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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