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毅经不住老脸一红，点点头没有说话。
“哎”方寒沉吟了片刻，其实这种局面，早在他当初拿出小回元丹来的时候，就想到了。
因为他知道，光凭借恩惠，是无法永远把一个家族绑在自己身边的。能够长远的，只有利益，所以说他其实也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如你上次那般的丹药，我是不可能大范围提供的，而且药材来源也有局限性。”
“不过我可以提供药效差一些的普通药丸，那样制作起来简易，对药材的要求也简单得多。至于药效的话，大概有五分之一的样子吧。”
“五分之一，足够了啊！”吕毅一拍大腿，再次激动不已。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私心的，真要他拿到上次方寒给的那种小回元丹，恐怕他也不舍得给别人去服用。
但是削弱版的量产丹药，那就不同了。不说能够交换到不菲的利益，也能够保证他吕家的用量，那可是个皆大欢喜的大好事。
“爷爷，您小心点，不要太激动啊。”一旁的吕慕晴忍不住开口，她感觉自己爷爷今晚激动了太多次了，有点担心他会不会爆血管。
“嘿嘿。”吕毅老脸一红，干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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