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可以权谋私!”
莫执事听到这句话,双手都在颤抖,感觉莫名其妙被牵连到了不得的大事中。
什么意思?
如果我不将晚枫坪的令牌交出去,就是以权谋私?
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呢?
他感觉手中捏着的令牌,仿佛烫手山芋,一时间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小师叔怎么又出现了?青醒本能地觉得事情有蹊跷。
小师叔和宗主夫人一样,平日里深居简出,可现在他却接连遇上两次。
桃花源一次,现在一次,而最终受益的人都是纪师弟!
难道是专门冲着纪师弟来的?
纪闲望着在半空中循环播放的留影,深吸了一口气。
哪有这么巧的事,晚枫坪的令牌正好放在左一的抽屉中,又正好被莫执事抽到。
必然是动了手脚。
虞天衣这是看他有能力还债了,想要再给他加一层债务?
话虽如此,但这个晚枫坪,还真……挺香的。
光一个灵气无限供应,就让他无法拒绝,再加上能增加修炼速度的古枫树。
要不,继续欠着?
思绪翻腾间,纪闲发现对面的莫执事欲言又止,左右为难的样子。
一旁的杂役深低着头,还不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莫执事屏退他后,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平日里,他会将令牌按照价值来分开存放,左一的抽屉根本不可能会出现晚枫坪的令牌。
而且,这令牌是什么时候归还的?他完全没有印象!
他不着痕迹地瞥了纪闲一眼,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这个弟子是什么来历?
他的确可以轻飘飘一句拿错了,当作无事发生。
可眼前的光幕仍然在循环着,他一个外门执事哪敢违背高层的命令。
宗主夫人的意思是将晚枫坪送给这人?
但是据他了解,晚枫坪除了寥寥几人,很少有人被允许入内,相当宗主夫人的闺房,现在要送给一个弟子?
宗主都没进过!
这要真送出去了,让宗主如何自处?
“我……我要先请示宗主。”莫执事满头是汗,心中叫苦不迭。
今天的事情也太邪门!
心绪翻滚,百般抉择之下,他还是决定先向上层禀告。
毕竟宗主才是剑崖真正的话事人。
话音未落,纪闲突然微微一愣,他察觉到一股无形的波动。
小牛雕像和纯爱小剑之前陷入僵局,现在分出结果了!
他连忙偏头看去,然后嫌弃地叹了一声。
咦~
纯爱小剑又输了!
你这也太弱了!接连打输两场了!简直丢我们纯爱战士的人!
这意味着之前积累的能量不能用来换奖励了,而是为小牛雕像的掠夺提供力量。
纪闲微微抬头,感应到一圈涟漪自虚空中扩散开。
这是去哪了?
……
灵霄峰,议事大殿外。
有五位长老早早立在白玉铺就的广场上,看见大殿厚重的大门紧闭后,与身边同僚闲谈起来。
这几人都是宗主的拥趸,即便是在灵霄峰封锁的关键时候,他们也被允许进入这里,通报一些消息。
“佟盘,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是从哪求来的灵丹妙药?”一位长老打趣道。
话音刚落,众人哄笑起来,目光都汇聚到一位灰袍长老身上。
他的脸型显长,身段矮瘦,闻言之后,铁青着脸,呵斥道:“在大殿之外如此喧闹,成何体统!”
他之前接连被虞天衣打下清雾峰,成为众人口中的笑柄。
第一次他只受了皮外伤,但第二次让他伤筋动骨,没半年根本好不了。
虞天衣出身自清雾峰,由于是她下的手,这导致他多次向清雾峰求疗伤丹药却无功而返。
最后只能花费大价钱,从一个黑心同僚手头溢价换取,被狠狠割了一块肉!
现在他们提起这事,他能有好脸色就怪了!
好在众人也就调笑一番,很快议论起最近剑崖里发生的大事。
“魔门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竟然对外宣称,他们此举是为了解救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的剑崖杂役!”佟盘沉着脸说道。
“这只是其中一个说辞,他们还散布了各种说法,也有说他们本意就是针对性地猎杀还未成长起来的幼苗。”旁边有人接话道。
佟盘摇了摇头:“但这个说辞很致命,我们剑崖总不能让外界认为,是我们在迫害杂役,而魔门才是救苦救难的大善人吧!”
“为此,我们只能多抽调一些执事,分派到宗主夫人那里……她想要改写门规,并顺利实施,最终还是让她得逞了。”
他左侧的一位长老随意道:“不用在意,老祖的博弈中,我们这边胜了,虞家的老祖都放弃了她,现在她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最好的结果就是在宗主身边当一个言听计从的花瓶。”
忽然,厚重的殿门缓缓打开,照进大殿的阳光中,杜长青徐徐走出。
“见过宗主!”
“参见宗主!”
“……”
杜长青居高临下俯瞰着众人,蝉光剑在他的周身旋绕。
他淡淡吐出一个字:“说。”
下方长老,当即有条不紊地将最近发生的事情恭谨地通报。
忽然,佟盘感应到袖中微微震动,有人传讯于他。
向宗主请示后,他接受手下传来的信息,然后整个人愣住了,呆若木鸡。
一旁的长老看到这一幕,也渐渐停下了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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