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人死如灯灭”,没有谁会不惧怕死亡,而且在华夏传统中,对死亡一词也是讳莫如深的。
虽然惧怕,但终究是要面对的。
只见风宇莫摇了摇头,可以清晰的看到脸上的汗珠随着他摇头而散落到地面上。接着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按摩穴位的食指在一瞬间被汗水浸湿。许久过后才长舒一口气,开始继续前进。
但此时的他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困难,感觉自己的腿好像重有千斤,每一次抬步都要耗费他极大的力气。
在他的内心深处似乎还是无法摆脱对死亡的恐惧。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恐惧,当年面对那些门派高手都脸不红心不跳的他怎会露出如此神态?
他想不透,自然也就不再想了。
路再长也终究是会走完的,哪怕再怎么不愿面对,那一天终将会到来。
是你该面对的你终将会面对,只是有先有后罢了。
永远也逃脱不了,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风宇莫这样想着,他第一次在命运面前感到无力。
人们总是说要挣脱命运的枷锁,而实际上什么也挣脱不了,即使看似挣脱了枷锁,你又怎知这,是不是你命中该经历的一个过程呢?
命运的枷锁是无止尽的,你只能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却始终无法望尽所有。
终于,风宇莫走出来了,他站在庭院中,对面的人正是风叔。
看到风叔的那一刻,不知为何,那份恐惧竟渐渐消弭了,他的内心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暖意,虽然此时的风叔给人的感觉有些许不一样……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只是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具体到底是哪里,风宇莫说不上来。
看见风宇莫的那一刻,风叔嘴角泛起一丝弧度,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觉得想笑,就这样笑了。
下一刻,只听“铮”的一声,风叔便抽出了手中抱着的那柄铜剑。
这柄铜剑有些重,而且的剑身有些宽,除此之外这柄剑并未开锋。
当年风宇莫曾问过其中缘故,得到的答案唯有八字——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风宇莫紧紧盯着风叔手中的那柄铜剑,他当然识得那剑。
那柄剑名为断,是风叔在丢失无烟后自己所铸的。
“数年不见,小风竟将我那遗失多年的无烟寻回了,不错!”风叔抚摸着断的剑身,笑道,“看得出你对这无烟很是喜爱,这样吧,若是能在我手下撑过三招,这剑就送与你了!”
“小风在此先谢过风叔了。”风宇莫当即躬身道。
“额,这个你就先不忙谢,当你撑过三招后再谢也不迟。”风叔摆了摆手,示意风宇莫起身。
“好的。”风宇莫如此答到。
但谁知他刚答完话,风叔的断便当头劈下,风宇莫心中大惊,瞧风叔的模样架势,完全不似切磋之象。
“当。”
风宇莫连忙横剑相迎,但奈何风叔气力颇重,风宇莫手中的无烟不断被其压低,到最后竟不知不觉单膝跪。
即使他双手持剑,也抵挡不住风叔的力道,他的力气实在过于沉重。
风宇莫手中的长剑不断被压低,他的手也被震伤了,双手虎口登时被撕出一个偌大的伤口,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渗出,浸红了剑柄。
“不行,如此这般下去,定难活命,更遑论肩负的的重担,定要想出个法子来!”风宇莫的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这只是第一招而已,竟会如此凶险,而且还是最简单的一个力劈,他都快扛不住了。
虽然在此景况中,风宇莫虽然显得十分狼狈,但风叔的断始终未能再次压低,沾不到风宇莫的身。
不过长此以往,一旦风宇莫力竭,那可就不好说了。
下一刻,只见风宇莫略微一张口,一枚十分细小的银针便从他嘴里激射而出。
风叔见风宇莫张口,便知不妙,当即便使出腾挪功夫,才堪堪避过那枚银针。
那针虽然是避过了,但却是一阵心悸,方才若是慢上几分,恐怕已经是尸横当场了。现在想来也是一阵后怕。
风宇莫心中亦是如此,若非那枚针,他却是无法破除那等局面,一旦他力竭,再加上风叔收力慢上分毫,少不了横尸当场。
但射出那枚针,却又担心风叔躲避不及,所以射出那枚针后的他可谓是六神无主。
幸好所担心之事并未发生,这让风宇莫长舒一口气。
“不错,有胆识!”风叔略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不由称赞,随后又续道,“第二招来了!”
只见风叔手中长剑似活了一般,舞成了一个剑圈,将风宇莫全身都给笼罩住了。
风叔的剑很快,已经快到无法捕捉其轨迹了。
这招有个名目叫眼花缭乱,精髓便是一个快字,以快运剑,令对方看不清己方来剑,从而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这一刻,风宇莫便又陷入了危局之中。但好在自风叔走后的这几年里,风宇莫并不曾懈怠了自己,这招眼花缭乱看似十分强大,但其中有大半都是虚招。只是风叔太快了,令他难以捉摸哪些是虚招哪些是实招,若是能看破,这招其实就只是一个花架子,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
一般而言,这种招式并不是最具攻击性的招式,只是它的迷惑性极强,往往能达到掩饰剑招的目的。
“当当当当当”
只是眨眼的功夫,两人的长剑就经碰撞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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