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哈利回到了学校本部的喧闹忙碌之中,这真让他松了一口气。
赫敏、vio和罗恩又像从前那样到了吃饭的时间的就形影不离聚在一起,他们努力谈论有趣的、讨厌的事情,来分散哈利的注意力。
尽管他还要忍受德拉科的奚落,但在学校里他只能想其他事情不用再回想之前在医院里做的那些梦,不用想起因为从高空摔落而让飞天扫帚撞到了打人柳上被毁了的事情。
德拉科看到格兰芬多球赛失败,高兴得几乎要发狂了。
他适时地拿掉了绷带,精神饱满地模仿哈利从飞天扫帚上跌下来的样子,以此来庆祝他又可以充分使用两条胳膊了。
在以后的魔药课上,德拉科有许多次穿过城堡主楼都要模仿那些摄魂怪,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学乖了很多,每次都挑在vio不在的时候冲哈利做鬼脸。
罗恩最后发怒了,把一个又大又滑的鳄鱼心脏对准德拉科扔了过去,德拉科躲避不及,被砸到了脸,而vio这时刚从讲台上递样品回来,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她有些愕然,随后低头装作没有看见,回到了座位上。
德拉科气得脸色惨白,一点儿血色也没有,恶狠狠地在斯内普那里告了罗恩一状,结果斯内普扣了格兰芬多五十分。
随后整个一个中午,罗恩都气鼓鼓地嘟嘟囔囔,他似乎既气自己的准头太好一下子砸中了德拉科,又气德拉科那样打小报告害的格兰芬多被扣了五十分。
“如果斯内普再来上黑魔法防御术课,我就请病假。”罗恩说,这时他们已经吃罢午饭,正要去上卢平教授的课。vio由于答应要和他们一起陪着哈利,所以干脆去旁听所有格兰芬多的课反正,他们同一个年级,学习的内容都一模一样。“赫敏,去看看是谁来上课。”
赫敏在教室门边张望了一下。
“没事!是卢平!他回来了!”
卢平教授看上去的确生过病。赫敏十分担忧地看着他,vio觉得上次她在写斯内普布置的狼人论文时应该已经猜到了卢平就是狼人这件事。
卢平的旧袍子穿在身上更加松松垮垮,他眼睛下面有黑影;虽然如此,全班同学坐下时,他对他们笑了笑。而格兰芬多学生立刻狠狠地埋怨起斯内普在卢平生病时的所作所为。
“不公平,他只是来代课罢了,为什么要给我们留作业?”
“我们不知道什么叫狼人……”
“两卷羊皮纸……”
“你们没有告诉斯内普教授说我们还没有学到那里吗?”卢平问道,略微皱起眉头。
他们又纷纷说起来。
斯莱特林学生忍不住夹在其中辩白。
“说了,但是他说我们太落后了……”
“他说的是事实”
“他不听……”
“我听说德姆斯特朗的三年级已经学到锁魂的由来了”
“依然要两卷羊皮纸……”
“我们随便写写都是三卷羊皮纸以上”
总之说到最后,大家都是一脸义愤,卢平教授只是微微一笑。
“别担心。我会对斯内普教授说的。你们不必写那篇论文。”
“哦,不,”赫敏很失望的样子,哀叹着,这恐怕是她最能对斯莱特林感同身受的一个时刻了,“我已经写完了。”
无论怎么说,这一课还是上得很愉快。
卢平教授带来了一个玻璃水箱,里面是欣克庞克,一条腿的家伙,看上去像是一缕缕的烟做成的,很脆弱,而且看上去也没有想伤害人的样子。
“引诱旅行者陷入沼泽。”卢平教授说,学生们记着笔记。“你们注意到它前脚上垂下的那盏灯了吗?在前面跳跃,人们跟着光走,于是……”
欣克庞克头顶玻璃,发出一阵可怕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下课铃响了,大家收拾好东西向门口走去,他们几个也在其中,但是卢平教授留下了哈利和vio,“等一下,哈利,vio,”卢平招唿他,“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罗恩和赫敏迟疑地站在门边,卢平朝他们微微一笑,随后补充道:“罗恩和赫敏也可以留下,如果你们愿意听一听。”
于是他们就都折了回来。
他们看着卢乎教授把装有欣克庞克的盒子蒙上了一层布。
“我听说那场比赛的事了,”卢平说着,转身到讲台桌上把书装到他的公文包里,“哈利,你的飞天扫帚的事我也很遗憾。还能修吗?”
“不能了,”哈利说,“那棵树把它打得粉碎。”
“那棵树太凶了。”罗恩插嘴道:“上学期它把一辆车打坏了。”赫敏和vio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发现罗恩有意模煳那辆车跟他有关系的事实。
卢平叹了口气。
“我到霍格沃茨的那一年,他们种了这棵树。人们过去时常玩一种游戏。就是试着去碰那棵树。最后,一个叫做戴维格杰恩的男孩几乎丢掉了一只眼睛,后来就不让我们走近那棵树了。车和飞天扫帚当然不能幸免啦。”
“你也听说了那些摄魂怪吗?”哈利皱着眉头问。
卢平迅速看了他一眼。
“对,听说了。我想,我们谁也没有见过邓布利多教授那样发怒。一些日子以来,那些家伙越来越不安定了,因为不能进入校园怒气冲冲,我想是它们弄得你掉下来的吧?”
“是的。”哈利说。他踌躇起来,然后他不得不问的那个问题脱口而出,想要住口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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