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好奇只顾啃牛头,浑不理睬。
江明玉低声道:“奇儿,人家跟你说话,你怎么不搭理人家呢,太没礼貌了!”
“我很拽!”岳好奇长一甩。
江明玉笑了,赞道:“好孩子,我就知道你行的,你有出息!”
“江大侠,莫非他是你的犬子?”高不成忽道。
“我不是他亲生的!”岳好奇霍然抬头。
高不成顿时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喃喃道:“他到底是谁的根儿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岳好奇突然站起身,道:“不好意思,我要隆重地宣布一件大事。我去方便一下,免得……”
“方便面?”高不成一愣,“什么方便面?这儿有这么多丰盛的……”
“我想大便!”岳好奇只得大声道。
“胡说八道!”江明玉闻言大怒,“你平日里所学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读到驴身上了?”
“明白。”岳好奇忙道,“子曰‘非礼勿言’,我要拉屎!”
“放肆!”江明玉怒不可遏,“不许拉!”
想是妖姬担心岳好奇的安危,赶忙打圆场:“江大侠,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让他拉,他就拉,你不让他拉,他也偏要拉,我觉得他这是真心想拉啊!何况,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给我一个面子,就让他拉一次屎吧!”
很快,岳好奇跑了出去。高不成笑了笑:“不管他了。他拉屎,我们吃!”
岳好奇一跑到院里,便褪下了裤子。
“小伙子,这里不准有便秘现象。想拉屎的话,去别处看看吧!”突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岳好奇回过头,但见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粗布棉袄棉裤、面皮白净的老头儿,正是独眼奴隶。
岳好奇只得提起裤子。他这才现,原来四下里早就站满了家奴。他们不是手握锄头就是肩扛铁锹,都板着面孔,一副威严的气派。
岳好奇不由地大窘,游目四顾,只见东面数丈外的一条小胡同里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他料想里面没有岗哨,便飞步奔了过去。
胡同里漆黑一团。岳好奇摸索着走出十几步,回头看了看,心道:“这么黑,肯定不会有人看见。”他刚解开腰带,便听身前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小鬼,此处严禁大便!”
岳好奇吓了一跳。凑近一看,是个头戴乌纱身着官袍的浓须大汉,此人正蹲在地上。
岳好奇不禁一怔:“你又在这里作甚呢?”浓须大汉冷冷地道:“便秘!”
“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真是没天理!”岳好奇咕哝了一句,还是走了,因为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他刚走到胡同口,便听不远处“吱呀”一声。紧接着,身边一扇小门无风自开,从里面走出两个家丁模样的年轻人。
“候哥,咱们擅离岗位不好吧!”
“沙师弟,这有什么不好?”
“今夜是谷主出关的日子,他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若是有人近前,势必会令他走火入魔的!”
候哥笑了:“没关系,谷主的玄功那般厉害,有谁能伤得了他?何况在自己家里,瞎操心!”
“候哥教训的是。不过,这些话千万不能让别人听见呀!”
候哥“嗯”了一声,蓦然回,岳好奇却隐藏在黑影里。
“瞧他俩这一脸的纠结,里面肯定是厕所,错不了!”心念一动,岳好奇推门而入。
初行甚狭,复走出十几步,便豁然开朗了。前方是一个大院子,对面三间大瓦房,房里还亮着灯。岳好奇踏进院子,便听瓦房里传出了男人的吆喝声——咿……呀,嗨啰嗨,哼哼哈嘿……
岳好奇甚感好奇,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他凭住呼吸,把窗纸舔破一个小洞,凑眼往里观瞧。瞧着瞧着,他突然变了脸色。
吆喝声刚停下,岳好奇便闯了进去。
房中站着一个**着上身的卷大汉,满头浓打着小卷卷,宛似绵羊毛,显然烫过。
绵羊毛闻声回身,脸色一变。
岳好奇气冲冲地道:“我第一眼就看出,你做的是第八套广播体操,可是有几个很简单的动作你都做错了,这简直就是无法原谅的,你知不知道?”
绵羊毛抬手护住胸部,眸中有了复杂的神色。岳好奇越说越气,跺着脚道:“你害怕也不顶用,若不诚心悔过,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绵羊毛揪着胸毛,脸上现出极其痛苦的神色。
岳好奇心下一软,道:“算了,只要你给我道个歉,我就原谅你了。”绵羊毛直勾勾地望着他,突然双膝一弯,直挺挺地跪在地板上。
岳好奇不禁一呆:“你这是干什么?你不用这样,你……你给我磕个头吧!”话音甫落,绵羊毛“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五体投地。
岳好奇怒道:“你这家伙怎么说吐血就吐血呢,吐血很好玩吗?”
绵羊毛咳嗽两声,用手指抠了抠嗓子眼,又是一大口鲜血吐在地上。
岳好奇叹息摇头:“你这人真是无可求药,我是不想再理你了!”
绵羊毛捂着肚子打起滚,豆大的汗珠不住价从他额头滚落,吃力的说着:“救我……快……救救……”
“你都无药可求了,我还怎么救你?”岳好奇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无意中目光一瞥,只见身旁的八仙桌上放着一本黄色封面的小册子。
他拿起来一看,只见封面上写着四个简体字,但他不认识第四个字,心道:“玄功秘定然是此书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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