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对于自己现在的生活已经适应了。除了每次跟着出要塞巡逻的时候心惊胆战的之外,一切都似乎在向好。
而且比起城墙上的攻守厮杀,张砚感觉得出游探旗这边分明是在有意的照顾他,明明他身为突刺手,但却被安排在偏战阵中心的位置,而不是突刺手一般而言处在的后端,让他能被方方面面保护起来,最起码突发变故时他能有个缓冲。
另外时不时的把总林沢冬就会过来找张砚聊两句,明里暗里都是想要套他的话。多次提到什么“杂学也是智慧隗宝,不逊于武道”这样的话,弄得张砚一愣一愣的。
这什么意思?是瞧出我身上的什么端倪了吗?
不应该啊!就算孔明灯的来历不清楚,但也是有用的嘛。
可是,林沢冬话里话外似乎都别有影射,而且反复提到的那个“杂学一脉”什么意思?莫非......在他眼里我身上的蹊跷就来自这个所谓的“杂学”?
张砚的心里也琢磨出一点味儿来了。再结合后面他在游探旗里受到的关照,似乎可以肯定,林沢冬已经将他当做一个属于“杂学一脉”的特殊人才在对待了。
至于说什么是“杂学”,这个张砚没办法去问,只能自己推敲。好在有孔明灯作为参考,起码能猜到一点谱。
“或许,所谓杂学就是这个世界里并不算主流,甚至属于极冷门的自然学科流派?”虽不笃定,但张砚自觉应该不会差太远。
而且这个猜测也是有地球的先例最为参照的。在地球,灵气枯竭之后,修行的流派也有明显的从修行的根本慢慢转向自然学科类研究的迹象。或许在荒天域也有类似的情况。
这对于张砚来说绝对是一个很大的好消息。
未知虽然能勾起人的求知欲,但同时也会引来排斥和敌意。前者尚且还好,后者就不是目前张砚可以承受的了。若不是为了尽快赚功劳清罪,他是不会把孔明灯拿出来冒险的。后面故意加深周围人对他“疯疯癫癫”的印象也是一种担心的补救措施。
可如果旁人主动给找了一个理由出来,那对张砚而言就属于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了。
杂学,虽然张砚不懂其中具体的脉络,但绝对是他目前最好的一道挡风墙了。
“那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所谓的杂学,再给自己捞点好处呢?”张砚觉得若是时机合适的话倒也可以再试试。
最近游探旗里在倒腾陷阱的事情,这倒是让张砚看到了一些机会。
如今日子也算是安定下来了,张砚就习惯性的对自己周边的事情多少琢磨一下,特别是关于游探旗的,说不定会事关生死,由不得他不多用心思。
就比如说最近游探旗里的损失,张砚也是亲身经历过两次了。妖族看明白了鱼背山要塞前设岗哨的意图和用处之后肯定不会干瞪眼,有针对性的拔除和破坏是必然的结果,也就导致去岗哨潜伏以及巡逻的游探旗军卒会成为妖族小股针对力量的攻击目标。
张砚也是第一次遇到上等妖兵的袭击,见识到对方那种肉掌亦可开山裂石的狂暴力量,感觉与他曾刺死过数名的下等妖兵简直就像是两个不同的物种,期间实力的差距简直超出他的想象。
好在伙长秦昊的实力同样不俗,乃是练出内劲元气的开元境中期武者,面对上等妖兵也能游刃有余,甚至最后能够将对方斩于刀下。
当然,两大神咒和张砚身上的黄纸驱邪符效果同样拔群,旁人都认为是对方妖兵失误或者走神了,可张砚明白,死在他抢下的下等妖兵全都逃不开被无形的削弱影响。
不过张砚一伙能有惊无险并不意味着别人也可以。
所以游探旗在遇到妖兵针对岗哨的袭击之后又有了先的策略。那就是利用沿路的陷阱区域作为给岗哨驻守的预警和防备。
妖兵的皮糙肉厚,或许寻常的陷阱不能将他们击杀或致残,但如果抹上毒药的话情况就不一样了。而且陷阱还能与一些诸如响铃之类的机括相连,让潜伏的妖兵提前暴露行踪让游探旗的军卒发现,从而可以主动选择退去或者迎战。
张砚对机关术还是有些研究的,但他对鱼背山要塞想要用陷阱来遏制妖族的策略并不看好,甚至觉得这有些想得太简单了。
毕竟陷阱虽然的确能示警,可想单靠陷阱就挡住妖族针对岗哨的袭击就显得太单薄了。毕竟妖族上过几次当之后有了防备时,陷阱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张砚稍微琢磨了一下心里便有数了,他有手段可以再露一手。
这日,张砚所在的一伙再次出了要塞对各岗哨进行巡逻和轮换驻守。还要修缮岗哨上的烽火台,以及布置和补充一些必要的陷阱。
“这些地方已经被毁掉了,重新布置上。另外注意树上的痕迹,也别遗漏了,别让那些妖畜有机可乘。”
到了岗哨,轮换掉之前的驻守军卒,秦昊就立即指挥伙里的人开始忙活。
张砚属于陷阱方面的临时教习,在伙里也是安置陷阱的主力,同时还要和老于一起负责对同伴布置的陷阱进行检查和修饰。
“老于,你觉不觉得在这个地方弄一片刺藤种上会好些?那样的话可以把边上这条路给切断,到时候那些妖畜除非暴力砍开刺藤,否则就必须要走咱们布置了陷阱的这条路。而刺藤上我们完全可以挂一些响铃作为示警......”
“你......你这怎么想出来的?”老于都提高傻眼了。一开始还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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