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之一想到刚才季容白的冷淡,就又不想理会眼前这人了,转开了方向。
季容白看着她握着手机的手更紧了起来,情不自禁勾了勾嘴角,看来,不能逼急了,“好了,知之,昨天冷战了一晚上难道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惩罚我?”
“你想太多了。”陶知之死不承认。
季容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刚才对你那么冷淡,是我错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原谅我,嗯?”
这人的温柔一刀,杀伤力真的还有点大。
陶知之怔怔的看着季容白,感动得有些不明所以。或许是因为今天安恬的话,让她太有感触,她毕竟是个不喜欢一切太过激烈的人事物的人,季容白就好像戳中了她的软肋一般,总是把她拿捏得恰到好处,能怎么办?已经陷进去了啊。
“……嗯。”
声音如蚊子般大小。
“什么?爷没听清。”季容白把手窝在耳后,故作夸张的侧耳倾听。
陶知之看他这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总算是笑了。”季容白宠溺的捏了捏陶知之的脸,“知之,你都不知道,爷为了博红颜一笑,真是要使尽浑身解数了都。”
“季容白,你别这样。”陶知之被他的灼灼目光看得移不开眼。
“是不是觉得爷特别帅,特别靠得住。”季容白情不自禁的在陶知之嘴边偷了个香。
陶知之的心情就好像从硬邦邦的水泥地飘到了软绵绵的云朵上,嘴角缓缓浮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
等到婚礼结束了,两人才慢腾腾的从更衣室里面出来,看得一干人等目瞪口呆,关键是两人似乎都有些衣衫不整情难自禁的模样,难以不让人想歪。尤其是陶知之的一脸粉红色……可疑,真是可疑。
季容白悄悄揽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吐气,“晚上回去爷再展露雄风,光亲亲摸摸,不真枪实弹的还真不够。”
“色胚!”陶知之微微一躲,却没有拒绝。
季容白如今可真算是春风得意了。美人在怀的,笑得比新郎还高兴。见了熟人就打招呼,得瑟得跟什么似的。
两人后来出来,在喜宴上喝了不少酒,不过陶知之是一滴没沾,季容白是高兴过了头,不小心喝大了。还是宁书几个把季容白给弄进了陶知之单身公寓里,几个人一进去就咋咋呼呼个没完。
“啧啧,季二蛮得紧啊,这么弄个门,随时开了多方便啊。”
“嫂子,季容白这人闷骚吧,居然搞这种名堂,啧啧……”
几个人都啧啧称奇的围着陶知之客厅里的那个格格不入的房门,陶知之微窘。
“哎,吵什么吵。”季容白半醉不醉的,推开扶着他的两个男人就往陶知之身上凑。
一看这个情况,三个男人哪能不明白啊,当时就扔了一句,“嫂子照顾好咱们季二少啊。咱们几个就先走了!”
“哎?”陶知之还没来得及伸手拦,人就已经没影儿了。
再看看几乎整个重量扑过来的季容白,自己险些都站不稳了。
“季容白,醒醒。”
“嘿嘿,媳妇儿。”季容白傻傻笑了笑,“咱们睡觉吧,睡觉吧。”
“睡什么啊,臭死了。”陶知之捏了捏鼻子,皱着眉嫌弃道。然后费劲的把季容白往浴室推,“赶紧的,洗澡。”
偏偏季容白还拉着人不放,“媳妇儿,一起啊。”
这人,喝醉了真的很粘。陶知之费了好大的劲儿都挣脱不开,没办法,只有先帮季容白把热水放着,然后拍了拍他的脸,“季容白,醒醒,你要是不洗澡,今晚就别想跟我一起睡觉!”
季容白一听到‘睡觉’两个字就眼神一亮,“好,好,我洗。马上洗。”
陶知之无奈的关上门,自己刚才都说什么了啊,太引人遐想了,明明只是想说,像之前几天那样……就抱抱……可是很明显季容白是想多了。
等到季容白一身香喷喷的从浴室出来,陶知之吓得手上的书都拿不稳了。
“季容白你怎么不穿衣服!”她嘴角一牵,僵硬了半晌。
“反正待会儿都要脱……啊。”季容白笑眯眯的拱了过来,真的是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都幼稚极了,一门心思就想着怎么上陶知之的床去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陶知之躲了又躲,季容白这人又暴露癖啊,她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媳妇儿……脱衣服……”季容白凑过来,对陶知之上下其手。
陶知之刚才正窝在床上看书呢,给吓了一跳,现在季容白这火辣辣的目光她根本不能对视,直接从床上坐起,“我,我去洗澡。”
说着就逃似的去了洗手间。转瞬间,季容白的眸光恢复清明。他握拳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在心里暗自好笑,没想到他的桃子这么害羞。
可是陶知之洗到一半的时候,季容白直接推门就进来了,“原来你在这里啊媳妇儿……”
看样子似乎是在找她。
“啊”陶知之捂着身子尖叫了两声,她根本就忘了锁门,可季容白现在这醉醺醺的样子,根本就不能当正常人……“你,你先出去。”
“不要……我帮你洗吧。”季容白直接就凑了过去,两人窝在小小的浴缸里,肌肤相亲,暧昧至极。
季容白故意坏心眼的在陶知之身上点火,一会儿掐掐她的小腰,一会儿咬咬她的唇,不轻不重的,偏偏又带着浓厚的情欲。
“季,季容白……你别这样……”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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