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的呢喃。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就出现了。那一刻,他有如神祗。
房门应声落下,是被人强行用了工具再踢开的,那人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陶知之心中的欣喜如潮般汹涌,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他的模样,她要知道,这个男人,的的确确就是季容白。
直到在她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才知道自己在她的心里有了位置。季容白看到陶知之的那一刻,心里猛然漏了一拍,差点软下去,还好,还好,找到她了,幸好。
可是再看看她现在的姿态,衣不蔽体,长发凌乱,一脸妆容早已被水渍晕染开来,异常的潮红在她的脸上氤氲,先前的凄凉绝望还未来得及收起来,脆弱而无助的远远望着他。
而那个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转头的那一刻,浑身僵住。
整个房间的气压瞬间凝固,温度降低到让人觉得寒冷至极。不过三秒,季容白青筋暴起,脸色铁青,一个箭步冲过去,没有用手,直接是用脚把高子岩整个人踢开,然后剥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拢住还颤颤发抖神志不清的陶知之,动作轻柔得好似与刚才那个毫不留情把人踢到对面墙壁上的季容白不是同一个人。
他好像搂着一块一碰就要碎的玻璃一样小心。周身寒气凛冽,陶知之每颤抖一下,他的眼里温度就低上一度。
等到高子岩反应过来猛然爬起来的时候,对上他脑袋的是一个黑凸凸的枪口。
季容白面无表情,没有说话,一手搂着颤抖的陶知之一手拿着枪指着他。
‘咔嚓’一声扣动了扳机,眼里没有丝毫的温度。高子岩给吓住了,真的吓得不轻,前一刻他还美人在怀以为可以敞开了玩儿,后一刻已经在生死边缘徘徊。他没有想到季容白会拿枪指着他。甚至看样子,只要他有轻举妄动,他就毫不留情的开枪。
从那个人的眼里望去,高子岩俨然已经是个死人。就是这种感觉,让高子岩陡然间胆战心惊起来,额间的汗水忍不住滴了下来。他现在身上还什么都没穿,被季容白那一脚给踢到墙上又撞了下来,季容白的滔天怒火之下,这一脚不轻,可见高子岩是有多疼,偏偏此刻已经被脑门上的枪口给惊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了。
季容白搂着陶知之,鼻翼间的气息很是凝重,嘴角扯出一抹恍如来自地狱间的笑容,阴冷而嗜血,“高子岩,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开枪。”
高子岩看了一眼跟着季容白进来的那几人,看他的眼神也都如出一辙。高子岩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跪在地上的,他只能抖着声音,“你,你不敢。我爸是常委,你敢动我……我们京城有人!”
话一说完,见季容白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高子岩以为他怕了,继续趁机说到,“季容白,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很快我爸就要高升到省里,我们家到时候一手遮天,你能奈我何?今天我也不动她了,既然是你看上的,我大人有大量,让给你。怎么样,我可以走了吗。”
高子岩仔细看季容白的脸色,发现他没有反应,便以为季容白是把他刚才的话听进去了,便扶着墙龇牙咧嘴的站起来,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就准备走。
可没想到,刚跨了两步
“谁他妈准你走了,啊?!”一声爆喝响彻在房间里,震得周围离了几米远的人都是耳膜一震。
紧接着是‘突突’一声装了消音器的枪响在房间里响起。
“你……”高子岩瞪大了双眼,缓缓转头过去,惊恐的看着一动不动如雕塑的季容白,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腿,那子弹正中他的小腿,打入了骨头,‘噗通’一声他整个人软了下去,狼狈至极的趴在地上疼得汗都流出来了,还一边瞪着季容白,“你竟然敢……”
季容白打横抱起陶知之,居高临下的走到高子岩跟前,高子岩疼得根本站不起来,只能趴着,季容白瞬间爆喝一声,一脚踩了下去,正中他的子孙根。
“啊!!!”一股生不如死的痛感瞬间侵袭他全身,高子岩疼得脸色都变了,想挣扎两下,可后面上来了四个人,分别摁住了他的手脚,就任由季容白的脚掌捻在他的子孙根上,极重,极狠。
季容白早已是满腔怒火,根本就没打算放过高子岩,狠狠一脚捻下去,他知道男人那里脆弱,所以他下脚不轻,他要的,就是要高子岩断子绝孙!
“啊!!!”高子岩忍受不住,再次叫出生来,脸色已经是憋得铁青了,可偏偏没有办法反抗,季容白正是狂怒的时候,可他还有理智,他没有一枪对着高子岩的脑门,但他希望他根本就没有理智!
“你……季,季容白……我,我告诉你,你,你今天这么对我,明天……你死定,了。”高子岩还死不悔改,双眼带着血丝恶狠狠的看着季容白,声音颤抖。
“我死定了?呵。”季容白声音凛冽,怒极反笑,暴怒之中一脚砸在高子岩的肋骨上,“高子岩,你他妈就是活腻了!我季容白看上的女人你竟然敢动手?!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告诉你,她要是有事,老子就让你直接去死!”
季容白现在真的是滔天怒火。却又顾忌着高子岩背后的高家政权,没有下狠手,即便他现在杀了高子岩,只要处理得好,没人有证据,何况高家很快就要到台了,不过季容白没有,他觉得一枪崩了高子岩不够,他要折磨他,陶知之受了多少苦,他要一一在高子岩身上讨回来!
他季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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