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情况出现,令在场的所有人惊讶不已,月山习瞬间败北?堂堂一个s级就这样被人如同一只可怜的布偶般踢出?到底是什么人有着这样强大的力量?
就在那些贵族喰种们思索不已之时,时刻注意到场中情况的那位长泽先生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他……”
贵族喰种们闻言纷纷将目光放在了场上,便见一名有着银白碎发,带着黑色狰狞犹如恶鬼般面具的喰种正冷冷的矗立在场中,而造成月山习失败的也正.info
此刻某些消息灵通的人已经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尤其是那标志性的面罩,简直是任何人都无法冒充的东西,曾经有些家伙试图冒充,可最终的结果便是被这个家伙撕成了粉碎。
“g……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为什么会对月山习……”
这是所有贵族喰种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为什么作为会亲自出手对付月山习?难道他们两者之间有着什么难以解开的仇恨?
此刻月山习半响未曾从那剧烈的疼痛之中缓过劲来,他在遭受这道攻击之时,几乎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他从未遭遇过这般可怕的攻击,更不知道袭击他的人是谁。
然而雾岛董香不一样,她在g出现的那一刻,便已经呆滞不动,不管是身体还是脸上的表情,此刻一句话不断的在其心中想起,‘怎么会是他?’
是的,雾岛董香认出了g,曾经她也问过他,为什么要挑选一个这么难看的面具,而对方回答的是这个面具很帅。但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便是:人往往喜欢将事情的表面看着是一种可怕的事物,而事物的本质他们从未真正看清过。戴上这个面具,其目的就是不为让人看清自己的内心到底是何,它的存在就是在告诉世人,它就是一只孤独的鬼!
‘g……木头……金木研……’雾岛董香此刻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苦涩,她几乎可以想象经历过多少的危险以及生死才能够从曾经初为喰种变成如今令人畏惧的大喰。而这一刻,或许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她曾经的头脑发热所造成,她心中的愧疚愈发的浓郁。
穆九总算是在雾岛董香与笛口雏实未曾出事之前赶到,看着躺在展台之上安然沉睡的笛口雏实,他不禁松了口气,继而又将目光转向了虽然有些虚弱,却并不算受伤很重的雾岛董香,不禁放下了心中的担忧,旋即又将目光冷冷的望向了此刻正试图从墙壁之上挣扎而出的月山习身上,便见其走到月山习的面前,在其未曾注意到他的情况之下,又是一脚将其狠狠的顶入墙壁之中,那剧烈的爆响以及强烈的震感令二楼的那些贵族喰种们纷纷惊叫摔倒。
“可恶!可恶!可恶!你这家伙到底是谁?!”月山习双手扶住那只将其踢入墙壁之中的脚,疼痛令其无法睁眼,只能发出歇斯底里的愤怒质问。
“你管我是谁?”穆九再次用力将其顶的更深了,耳边听着月山习那愤怒以及痛楚的惨叫,面罩之后发出一声讥讽的轻笑,“堂堂月山家的继承人是应该高傲一些,只不过你这份高傲在那些拥有绝对力量的人面前就变的十分可笑了。虽说你们贵族有一些变态嗜好很正常,本来我也不打算管这种事情,可是你这家伙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我的人!!”
话音一落,便见其狠狠一脚将月山习从厚实的墙壁之中顶穿而出。
破碎的厚实砖块掩埋着月山习虚弱的身体,此刻那些贵族喰种们噤若寒蝉,他们深知自己所带的护卫哪怕是全体出动都不够楼下那个愤怒的家伙宰的。这点,从他们护卫脸上那股深深的畏惧就能够看得出来。只不过,其中有两名身材娇小,有着一黑一白短发的少女却例外。
便见这两名长相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少女对视了半响,那黑色短发的少女迟疑了片刻后,道:“小白,他应该是‘哥哥’吧?”
名为小白的白发少女点了点头,“他就是‘哥哥’!”
“那我们可以跟哥哥打个招呼么?”黑发少女虽然冷着面容,眼中却闪过一丝此年龄应有的羞怯之意,显示出她此刻对于要跟穆九打招呼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
小白闻言迟疑了半响,最终缓缓摇头,“不要了,小黑,我们还有工作呢!”
小黑只得无奈的放弃这个看上去十分诱人的打算。
并不知道被人称为哥哥的穆九看着因为自己的蹂躏而昏迷的月山习,叹息了摇了摇头,“这么脆弱,还真是经不起一点摧残的大少爷呢!”
说罢,他正打算转身离开,那碎砖块之中,却忽然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脚踝,令其停住了脚步,紧接着,便听月山习那虚弱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穆九脚步不动,转过半身望着此刻从砖块之中露出那张脆弱之脸的月山习,皱眉问道:“你这家伙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我现在忙的很。”
“你是g吧?”月山习此刻若是还不知道穆九是谁的话,那么他可就真的太迟钝了。在德国月山分家他就听过关于穆九的事情,此刻见到这位传说之中的喰种,却是自己被对方修理的很惨之时,还真是对其高傲的一种深刻讽刺呢!
“虽然很多人都这么叫我,但是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一只‘恶鬼’。”穆九这话,等于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就是g,而这也在月山习的预料之中。
“我很好奇……这两个少女跟你……到底有着什么关系……你们之间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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