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宠溺的轻刮她鼻头,“吃醋了?”
“你说呢?”她用一只眼瞄他。
“那女子是元昊派来的眼线,她不愿意呆在天王府,我昨日将她送出城外,找他的情郎去了。”
“元昊要是问起来,你怎么解释?”她蹙眉。
“她自己跑的,我有什么办法?”
“要是元昊再派给你一个呢?”她不依不饶,伸出手指在他胸前的···轻轻戏弄。
“那就只好再带回来了!”
“你敢?”她撅嘴,又想起了什么,“你是说元昊派来了眼线?岂不是说他对你怀疑了?”
“嗯,不过,该拿的东西已被我拿到,只不过还差另一个东西。”他的神情带了一丝忧虑,虽他帮元昊寻回了地灵钟,但那个是假的,至于真的,已经被他和沈易莲偷梁换柱。
他在此处隐藏了近四年多,苦等了近四年,为的就是博得元昊最终的信任,将地灵钟的用法摸透,探到开启麒麟山取得盘古斧石的另一把钥匙。
就在两天前他终于瞅准时机将地灵钟得了手,但另一把钥匙还尚未从元昊口中得知。
他必须尽快探到消息,因为元昊随时有可能发现那个地灵钟是假的。
再者元昊在地灵钟找回之后依然存着戒心,在很多人身边都布置了眼线,连天王府都没放过,前日借着寻到地灵钟有功为由,赏赐给宁远的那名女子便是一个。
“还差另一把开启麒麟山取出盘古斧石的钥匙?”月儿问道?
“夫人怎会知晓?”
“因为我是你夫人!”柔柔的几个字,让男人的心中布满了绵绵的飞絮。
左旋翼陪月儿送小音回契丹的时候,已将有关于盘古斧石的全部事情告诉了她,所以她定是知晓这些秘密,不过那时她还不知道夫君尚在人间,更不知道夫君为盘古斧石而发愁,甚至与地灵钟擦肩而过,如今既然知道了,她还会放得下?
此时她将他拉倒,盘上他的肩背,唇瓣碰触,小舌轻舔。
他喉部一紧,深深地在她口中回旋,片刻松开,问道,“可是为夫昨夜的表现未能令夫人满意?”
“夫君把近四年爱的都补了回来,怎会不满意,我的腰疼得紧,都快断了,哪有夫君这般威武的?”她一边妩媚的调笑,一边用小手伸进他的衣襟,轻触紧实的肌肉,在上面点点圈圈。
他轻压着她,大掌将她滑落的薄被拉扯,丰盈的雪白映入眼帘,一夜的痴缠索取,她的雪白上,锁骨下,以平滑的小腹处,布满了紫色,红色的爱痕。
他的感官再一次受到冲击,手下开始顺着凹凸的娇体游离,丝丝电流顺着指尖汇聚,血液涌向男性的某些特征。
近四年多的爱,一夜怎么补的完?怕是再给他四个月,一直不停,都补不完。
他忍不住的吞咽,呼吸变得粗重,附身低头,她的美好,怎么也尝不够。
身下的人请不自尽的娇一颤,一夜的给予,她自然劳苦,此时却依然被唤醒了渴望。
她这一生欠过两个男人,第一个是夫君,第二个是阿奴,他们对她的爱不相上下,若是这两人站在天平两端,她无从选择。
可她与阿奴错过了,永远的错过了,之后她便与夫君组成了一个家,家里有儿子,有女儿,还有亲人。
故此,她对夫君不仅仅是爱,还有相濡以沫,执子之手的希望,和责任。
她的一生不可能同时给予两个男人,既然已经有了夫君,对于阿奴她只能欠着,或许直到离世,她的心里都是愧疚的。若是真的有来世,她一定会将自己完完整整的给予阿奴,一辈子。
此时夫君已蓄势待发,慷慨激昂,她被搅合的意乱情迷,无法再忍耐。
屋外院子里传来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小月子,小月子,你在哪儿呀,天王爷发怒啦,你到底藏哪儿啦,快出来呀~”
“李管家,会不会是小月子姐姐出了府,根本没在府里呀!”这是奴婢菊花的声音。
“不可能!”管家立刻高声否定,“今儿府门都没开,她从哪儿能出去,绝对没出去。”
“那她会不会从后门溜了?”菊花疑问。
管家微微思索,莫不是我昨天对她的意图太明显,将她吓跑了?说道,“让我赶紧看看去,不能让她走,不然王爷会发威的。”
一溜烟儿的向后院跑掉,实则是怕王爷知道了他昨日对小月子的轻薄而受到责罚。
“李管家,李管家,我只是说可能,没说一定,别跑那么快~”菊花紧紧跟上。
屋内榻上的两人没了兴致,对望一眼,叹了叹气。
“天王爷让你在府里干什么?”宁远好奇。
“他让我伺候他一段时间,若是觉得还可以,就直接纳我为妾。”
宁远稍稍思索,放心的笑了笑,知道李元天在逗她。
当月儿一手扶着腰站在李元天面前的时候,李元天惊诧的问道,“小月子,你腰疼?莫不是身怀六甲?”
月儿气得牙痒痒,想咬死他,小p孩儿,你懂什么,腰疼说明了俺夫君对俺的爱,再说俺哪里有怀孕的迹象,就有了,我这个妾氏你还怎么要?
“回王爷的话,小月子昨夜没睡好,所以要有些疼!”她说得恭敬。
李元天侧目,“哦,腰疼的厉害吗,本王爷还未洗漱,你要是腰疼了,谁来伺候本王爷?”
“呵呵,额,呵呵,实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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