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哥……救我!”
随着电脑桌上的电脑屏幕自己打开,拍摄视频的艾媛媛终于压抑不住恐惧的情绪啜泣向我求救。一团黑影突然覆盖整个屏幕,小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拿着手机的我手有些发凉,因为就在我看这个短视频的同时,艾媛媛还在微信群里和二黑还有余文茜他们互动,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儿,她简直就像没事儿人一样。
难道艾媛媛已经被鬼上身了?
想到这里我有些坐不住了,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就要往外跑,谁知道一开门就看见爷爷端着一碗符水站在门口挡住了我的去路。
“喂,干嘛去?”
“爷爷,我有点儿事出门一趟,急事儿。”
“你小子能有什么急事,不准去!”爷爷把手里的符水递给我板着脸道,“那画中仙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害你今晚就能看出来,你把这符水喝下老老实实地去床上躺着。”
爷爷的话我一向都是听的,但现在艾媛媛生死未卜,我哪还有闲心在家里躺着等什么狗屁画中仙临幸?我把艾媛媛的事儿从头到尾和爷爷说了一遍,又把之前艾媛媛发给我的视频打开给他看。
“爷爷,你常对我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艾媛媛是我同学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爷爷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估摸了一会儿说道,“你要去也行,在晚上十二点之前回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身上的画中仙可不是好招惹的人物,你要是误了和她沟通的时辰,可能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爷爷说完背着手就走了,也不说给我再留个锦囊剑符什么的。什么叫我这辈子就这样了,这些话说得半落不落得怪吓人。
艾媛媛的家庭住址余文茜是知道的,我一边私信二黑让他在群里稳住不知真假的艾媛媛,一边翻开《南山纪事》想看看艾媛媛这种情况有没有先例。
“嗯?这是一张符?”
“天悠悠,地悠悠,求得人间米五斗,**化神万古筹。”
我还拿着《南山纪事》在艾媛媛家楼下想办法,谁知道从街头转角处一名身穿褐色布衣的男人抓着一面黄幡晃晃悠悠地就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这男人脸部轮廓棱角分明浓眉大眼,整个人极有气势不说,还蓄着小山羊胡踩着禹步。常人看来他可能就是个神神叨叨的精神病,但在我看来这里面的门道可就太多了,就冲着他会禹步这一点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个有本事的。
“咦,奇了怪了。难道还有同行比先我一步?”男人看上去三十岁出头,他一边疑惑地看着我,一边伸出右手翻着白眼儿掐了起来。“敢问同行何门何派?”
你说你他妈算命就算命吧,干嘛非得翻白眼儿?
我本想吐槽这算命的几句,谁知道一看这黄幡上写着‘安北龙神’四个大字我的心里就是一跳,闭上嘴不敢说话了。
安北是个地名,具体在哪个地方我也不知道,但牛逼的是‘龙神’这两个字。这黄幡上的龙神并不是指神话里呼风唤雨能够上天入地的神龙,而是茅山教派下的龙神门分支,主修的就是《龙神经》。
和其他以抓鬼除妖的茅山教派不同,龙神一脉在望山观龙与驱煞挡劫这些方面是高手中的高手,行走在外的圈内人没有不尊敬的。
见我不吭声,男人右手手指一停,睁开眼一脸严肃地看着我问道,“既然你不是同行,那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鬼煞的?”
一听男人这么说我有些懵,呆呆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什么鬼煞啊,我……我只是过来找我同学。”
“同学?”男人看了眼我的手机,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也是,被鬼煞盯了这么久不可能不找别人来帮忙。这位小哥,在下黄旗山,是茅山龙神派弟子。不知道小哥你怎么称呼?”
“我叫夕惕若。”
“夕惕若?好名字。小哥,你说你来找你同学,那你肯定也知道你同学被鬼煞给盯上了吧?劳烦小哥带我一同上去。”
我没问黄旗山怎么就知道我的同学一定是他要找的人,毕竟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本事。既然是正儿八经的龙神派弟子,那在符咒方面他兴许懂得比我要多?
我把艾媛媛发给我的视频拿给他看,尤其是当我让他注意视频里电脑桌后面墙上的符咒时,黄旗山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黄道长,这里面有没有你说的鬼煞?”
黄旗山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难办啊。看起来又是一场恶战。”
“黄道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的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黄旗山看了我一眼,悠悠开口道,“天有九星,地有九食,时有三煞,岁有金神,人有五行。我之所以来这里,皆是因为十几年前的一场因果未了,所以来这儿帮你同学化劫的。我本以为缠着你同学的就是个简单的岁时鬼煞,但现在看来这鬼煞并非应岁而来,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黄旗山不愧是龙神派的弟子,这《龙神经》当真是信手拈来。龙神派的弟子们都认为这天上有金、木、水、火、土、月孛、紫气、罗喉九大行星;认为地上有粗食、蔬食、节食、服精、服芽、服光、服气、元气、胎食九种饮食方式。而把煞以时辰进行划分,就有岁煞、劫煞、灾煞。
至于金神则是指的太白金星,神兽白虎。由于方位五行属金,因此这金神往往主兵戈、杀伐、丧乱、瘟疫等不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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