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园,因为侍卫搜查的缘故,原本种植的翠竹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窗户亦被齐管事打破,歪歪扭扭的挂在。info
府里的工匠移植了新的植物过来,是两棵芭蕉树,这两棵芭蕉只有半人高的模样,缀着几片简单的叶子,却也是青翠欲滴,惹人怜爱。
柳嫣坐在窗前看书,半开的窗子有风吹过,带来阵阵清凉。
芭蕉,真的并非她心仪的东西呢,不过现在她却无心去理会,只有些怔怔出神。
院中绿植已经种的差不多了,唯有芙蕖房里的窗子还在修缮。
伴随着咚咚的敲击声,珠儿与芙蕖二人跑了进来,两人一脸紧张兮兮,喘着气道:“小姐,奴婢……”
“怎么了?”柳嫣看两个人吞吞吐吐,疑惑的放了书。
“小姐,奴婢刚刚看工匠修窗子,在窗户下的草丛里发现了这个。”芙蕖拿出一物放在了桌上。
那是个金色的小牌子,上面缀着褐色的流苏,流苏上已经染满了血迹,小牌子也已经染了血红。
柳嫣两根手指捏起来一瞧,不禁眸光一紧,心头一突,这东西……不是……不是三皇子府的东西吗?
不会错的,她绝对不会认错,这是三皇子府暗卫的令牌,前世的时候她见过不止一次。
可这东西怎么会丢在那?柳嫣前后翻看,发现这牌子的血迹刚好是个手掌印。
“这东西是在破的那扇窗子下发现的?”
芙蕖点头:“是,奴婢与珠儿发现了这个,唯恐这个东西与昨夜的事情有关,是以不敢隐瞒。”
柳嫣将令牌放在桌上,一些线索忽然串联起来,难怪苏府的令牌会出现在芙蕖的怀里,那并不是无意间放进去的,而是齐管事故意的。
只怕他逃到这里之前一直攥着那令牌,却不想在破窗而入的时候遗落了,当时天黑看不清,结果误把苏府的令牌当做证物放到了芙蕖那。
如此说来,莫非这件事是三皇子所为?可是为什么?三皇子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齐管事醒了吧?”是否是三皇子所为问问齐管事就明白了。
芙蕖点头:“早上的时候醒了片刻,可是没多久又睡了过去,现在只怕还睡着。”
柳嫣拿出一方手帕铺在桌上,将令牌放进去包好:“珠儿,你拿着这个去苏府,亲手交给苏熠轩。”
珠儿不解:“为何要交给苏公子?”
“他有用,送去就是了,只怕他见了这东西会有赏呢。”
“小姐当真?”
这丫头一听有赏就双眼放光,柳嫣点头:“若没有,回来我赏你。”
珠儿应了一声,把东西揣怀里,一溜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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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将羲和公主最近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了,末了又道:“今儿一早,萧姑娘好像去见过羲和公主,后来哭哭啼啼的离开了,具体为何却不知道。”
萧湘湘?苏熠轩摇摇头,若说糊涂的人,这萧湘湘可算是顶糊涂的了。
正说着话的时候,下人来报:“少爷,柳府的珠儿姑娘求见。”
“珠儿?”苏熠轩来不及细想:“快请。”
不出片刻,珠儿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凉亭,缓缓福了福身:“见过苏公子。”
“珠儿姑娘不必客气,坐吧。”
珠儿抿唇一笑:“珠儿不敢,是小姐吩咐我来的,我等下还要回去呢。”
是嫣儿叫她来的,苏熠轩心头一喜:“她……有什么吩咐?”
“苏公子这话说的,我家小姐有吩咐却也不敢吩咐您不是?”珠儿说着从怀里拿出手帕放在桌上。
“这是小姐命我送来的,是昨儿掉在我们院子里的,小姐说,非自家的东西留着无用,特送来给苏公子,想来苏公子会有大用。”
那东西以手帕裹着,只瞧着四四方方,却不知是什么。
苏熠轩拿起轻轻打开手帕,只往那东西上一瞧,却是心头一跳,脸上亦正色起来:“这东西当真是在你们府中捡到的?”
珠儿点头:“昨儿,那齐管事破窗而入,这东西就是在窗下发现的,想来原是捏在手里的,不小心掉了。”
苏熠轩颠了颠这东西,材质、重量、篆刻、绝对不会错,这是三皇子府的东西。
三皇子!
苏熠轩冷然一笑,他差点就上了当了!利用别人的性命却演一出自己的苦肉计,三皇子还真是好算计,不过可惜百密一疏。
收起手帕,苏熠轩笑道:“劳累珠儿姑娘跑一趟,福安。”
福安拿出一锭银子塞进珠儿手里。
珠儿心头一喜,小姐果真料事如神,说有赏真的有赏,十两银子苏公子果真大方,随手收起来,福了福身:“苏公子慷慨,珠儿就不客气了,东西已经送到,珠儿告辞了。”
走了两步又想到了什么,回身道:“对了,那帕子可是我家小姐的,小姐一向喜欢,公子可别弄丢了。”
这东西原是她的?苏熠轩轻轻抚了抚那帕子,笑道:“珠儿姑娘放心,定不敢丢。”
珠儿嘻嘻一笑,这才步履轻快的走了。
杏色的帕子纤尘不染,只在边角之处绣着数朵红梅,瞧着清新亮丽,帕子上染了淡淡的香气,似她身上的味道,闻着神清气爽。
苏熠轩把帕子叠好珍而重之的放回怀里,这才拿出两个令牌细细打量,脸上讽刺意味更甚。
福安问道:“柳姑娘送这个东西过来是什么意思?”
苏熠轩随手放下令牌,笑道:“这两个令牌若只出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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