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转而煞白。
眼神中，满是惊恐，“不是……不会的……不可能！”
疼痛感，瞬间袭来！
额角，瞬间见汗。
低……头……
看到的是……与地面接触的腰……血流如注！
“怎么会……”
那人忙丢了手中的剑，面容扭曲。
不知是痛，还是悔。
泪流满面。
惨白的嘴唇颤抖，嗫嚅道，“救救我……救救我……”
随之，趴倒在地，惨叫呼救，“救我啊！”
“求求你，救救我！”
“我错了！”
一边求救，一边朝楚洵用力爬动。
额头与双手手背上的青筋，格外突兀。
“呕！——”
饶是已经超过了常人十数倍的力量与精神……
楚洵仍对眼前这一幕，难以接受。
连滚带爬，起身飞奔。
脑中，仍回荡着那人在地上爬行，腹中物在草地上拖出长长血痕的画面。
“呕！——”
又没忍住，直接弯腰继续吐了起来。
直到……
身体的反应没那么强烈了……
这才心有余悸的跌坐在地。
怔怔呢喃，“我杀人了……”
“杀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
楚洵回过了神。
胃中，仍在搅动。
他没想过杀人，只是本能的反击……
是对方想要斩了自己的头……
“对，他想杀我！”
心理上与生理上的不适，在高强的精神与力量影响下，被楚洵强行压了下去。
目光，转为坚定！
杀了也就杀了……
反正这世界也变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
杀，也就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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