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地脖子生疼,陆裴易慢条斯理地打开链条,乔落一得到自由就要跑,他冷脸把她提起来。
乔落死命地挣扎,在生命被胁迫时,所有的附带感情不值得一提。
她再也无法忽视陆裴易的为人,哪怕她曾多次给自己洗脑。
“放开我!”乔落挥舞着猫爪,要不是陆裴易伸直了手,他真的会去医院打针狂犬病疫苗。
不知道陆裴易做了什么,跛脚男定在原地,地上躺着的魁梧男呼吸声也越来越轻。
陆裴易低眉浅笑,他的眼里不见一丝笑意:“乔乔,安分一点,从七楼掉下去,可是很难看的。”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要是不听他的,他很有可能把她从七楼丢下去。
乔落不再挣扎,陆裴易把她放在地上,她想跑,但是她不傻,他既然能把她放在地上,说明他是知道她没办法逃出去的。
“你想干什么?”
陆裴易爽朗地笑了笑:“游戏玩家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说我要不要杀了你?”
乔落定在原地,陆裴易在短短时间里杀了七位玩家?
且先不说工作量,他是如何找到他们,并杀掉他们?
“开玩笑的,别紧张,这局游戏我不会这样做。”
陆裴易揉了揉乔落的头,在她的注视下报警。
乔落觉得陆裴易太陌生了,这根本不是她印象中那位翩翩而优雅的叔叔。
这人设崩地彻底,挽救都没有机会。
她一早就清楚陆裴易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的温润儒雅,只是她无数次给自己洗脑,企图让自己无视他身上的奇怪之处,但现在看来好像不行了。
她觉得爱一个人,可以容忍他身上的缺点,这是很平常一件事。
但如果对方的态度让你感到不舒服,及时止损才是最重要的事。
爱是人最至高的追求,生理乃至精神层面,人的一生中不可能没有爱。
她爱陆裴易,轻浮又疯狂,像是嗅到溃烂的罂粟,在月色中迷离,麻木而清醒。
乔落不愿意无视他身上的神秘,覆水的心动再难也要收回来。
“那你知道谁是凶手吗?”
“大抵知道一两个,每栋楼里都有一位凶手,分散的很匀称。”
他真的这栋楼里的是谁,也多亏卫生间那位“可爱”的鬼小姐。
他原是不打算这么快找到凶手,他进这次游戏就是想找到乔落身上隐藏的秘密。
警察和救护车接到电话后很快就来了,因为魁梧男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能先带去医院抢救。
跛脚男被拷上手铐的时候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杀人了,作为幕后主使的陆裴易倒是显得很冷静,坐在车里,他望着窗外给乔落梳理毛发。
“怎么又有你?”戴眼镜的警察调侃地说道,几天时间见了他几次,说他没有嫌疑他都不相信。
受害人有时候也不一定是受害人,虽然他们勘察现场的时候,种种证据说明是别人破门而入。
但他家里藏着什么,值得别人冒险进去,还是以那么粗暴的手段。
“不知道。”陆裴易无辜地看着戴眼镜的警察,警察差点接不住他的眼神。
警察缓慢地挪开目光,陆裴易似乎很懂得利用自己的长相来让别人觉得自己就是一单纯的少年。
先盘问的是跛脚男,陆裴易坐在审讯室外面,里面的声音他听不到,不过跛脚男的肢体动作说明他此刻很恍惚,看他们嘴唇的蠕动,再看警察的暴躁,应该是什么都没有问到。
警察这边盘问不出来,跛脚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问他任何问题他都只回答自己没有杀人。
这个精神状态很差,只能叫来心理专家,顺便叫人查查他有没有什么案底。
跛脚男叫关伟,以前偷东西被打断了腿,后被关了六个月,前不久才放出来,目前还是无业游民。
陆裴易几天时间与警察打了不少交道,也知道肖旭死的时候压根没有写他的名字。
那个戴眼镜的警察在试探他。
“这件事你想得到或者证明什么东西?”陆裴易不可能做一出戏什么线索都捞不到,他是商人。
陆裴易回道:“我想知道七零三和跛脚男有什么关系,楼下那个男人是最好利用的人,头脑简单。”
只要乔落问,他不会有所隐瞒,不过得她亲口问才行。
陆裴易解释道:“我听别人说跛脚男住进来没有多久,你想想,七零三的租户极少出门,他们是怎么一碰上面就要吵架的?”
这两人的关系一定有问题,有病的不一定有病,跛脚的不一定就是坏人。
那天回去的时候,七零三开着门,里面的家具简单到不像是有人住,他怀疑凶手其一是七零三的租户或者是七零一的租户。
怀疑七零一是因为他符合凶手的特征之一,技术人员,黑进监控系统。
上天台的那天晚上,他看有没有线索遗留时,发现七零一的租户还在用网线。
这楼都快推了,加上流量盛行,牵网线的人基本上都没有了。
跛脚男被押出来,陆裴易和他对视一眼,利用别人的善将他人推入深渊,他对此乐此不疲。
陆裴易进了审讯室,乔落在椅子上不敢乱走。陆裴易不会包容她了,要是她犯错,很有可能就是一死。
她要痛改自己颜控的行为,帅哥可以看,但只能在二次元中,三次元的帅哥还是离得远一点吧,她不配。
乔落等到陆裴易出来,回到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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