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洞悉罪恶,不予以烈火,只是询问。】
【撒旦说:我与你同在,不要作伪装,使你可在真相中得救。】
【凡有罪者皆对祂感激,倾诉真相,得其原谅。】
罗杰翘着二郎腿,坐在心界生成的椅子上,看着漆黑的书老实本分的写着新的“圣经”,不由得觉得这一幕有些滑稽。
因为它总是会美化事情的真相,比如说自己不喜欢吃肉干,它就会说“不满足yù_wàng书本便毫无意义”;这次自己的判断在结果上除了一点失误,但在它的描述里,格罗尼亚小姐就真的成了罪人,而自己则是那个挽救她这个迷茫羔羊的伟大存在。
它和其他宣传教会力量的书籍一样的俗不可耐,只会美化它们推崇的那个主,真是.......
太好了!哥们就喜欢这些俗的,多写点。
罗杰将心思收回来,闭上眼睛,开始整理当前的情况。
保持思路清晰是断案的重要前提,如果说先前参与这种破事,单纯是因为罗杰对自己职业知识的一种装逼和运用,还有一点不怕麻烦的冒险精神,那么从现在开始,科瑞之死的案子,就是为他自己的利益做考虑了。
一是因为涉及到撒旦圣言的晋升,这二嘛......
格罗尼亚会不会对自己芳心暗许捏?
看什么看,笑什么笑?我撒旦大人向来光明磊落、乐善好施,她要是罪犯,我必将其扭到警察局,可现在她不是,在权柄和哥们的心理攻势下,她又不是权柄掌握者,一个娘们怎么说假话?既然不是罪犯,我凭什么不能有和人家烛光晚餐的想法?而且人家一个人生活多艰难啊,照顾一下怎么了?
罗曹贼大义凛然。
再次回归正题,首先,神秘的【女妖】是一个占卜师,她行踪诡秘,在有权势的人里颇具名望,是整个案子的关键人物要想和她见面,只有两种办法。
其一,就是混入权贵圈子里,其二,便是让她自己找上门来,就像格罗尼亚遭遇的那样。
这第二个设想自然是不成立,那么罗杰就得想办法考虑一下第一个办法。
他来到这里之后,和真正有身份的人接触不多,教会对占卜者想来十分厌恶,自己这个传教士的身份不能带来任何的收益,所以要做这个选择,就只能依靠自己来打破局面。
其次便是这件案子的凶手,当前可以确定的是,科瑞确实是被人杀害,但那个人并非格罗尼亚,而是另有其人。
嫌疑最大的,自然就是那个神秘的【女妖】,但凡有个脑子的人听完格罗尼亚的描述都会觉得诡异,如果说她指责格罗尼亚杀害科瑞,是见到当时情况后所有人都会做出的一种基础判断,那么她接下来又要让格罗尼亚逃离嫌疑的事,就很有问题了。
而且她出现的未免也太巧了些,怎么格罗尼亚一回来,你就出现了呢?
但这里又会出现一个新的疑点,如果她是罪犯,那么她必然希望自己有一个替罪羊,又何必操纵格罗尼亚摆脱罪行?
直接栽赃不是更省事吗?
罗杰陷入沉思,反复的斟酌这件事中的每一个细节。
等等。
他开始逆向推导:如果格罗尼亚以杀夫的罪行入狱,会带来什么结果?
这个案子不了了之。
那如果她的话让整个案子陷入死局,无法进行呢?
它就会如鲠在喉,一直不被归案。
想到这里,罗杰猛地一拍桌子,他解决了这个疑惑。
占卜师女妖,和他一样,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
她通过这样的手段,利用格罗尼亚营造破不开的死局,另一方面,她又深知这个脆弱的女子一定会想办法寻找他人的帮助,在莱茵斯特这座城镇里,一切新鲜的事物都逃不过报社的眼睛,女妖的终极目的,是借此来营造舆论,吸引大众的注意力。
真是一盘好棋啊,罗杰由衷的赞叹。
但新的疑惑又会出现,女妖制造案件舆论吸引大众注意力,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掩盖某件事,还是为了让一些东西更容易暴露在大众的视野之中?
罗杰眉头紧皱,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尸体之花......要在世人面前展现,警方对消息的暂时封锁......”
随着他的念头,心界的桌子上突然浮现出一张来自12月5日的报纸。
罗杰一愣。
他随即狂喜!
“原来心界是这么用的!”
“它似乎能够将我念头中的东西在意识里具象出来?”
“那我是不是可以原模原样的复制出一个犯罪现场,进行具象化的推理?”
他尝试性的复制格罗尼亚的住所,脑海中却得到一条讯息:
【权限不足。】
现在,他只能复制自己熟悉的事物。
罗杰倒也没有多沮丧,因为这个权限,很有可能和他的权柄挂钩。
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将注意力收回到报纸上,再次阅读它头条专栏的第二道讯息。
“同时,同在塔罗街居住的格罗尼亚女士......”
“就是这里。”
两个案件同时发生在塔罗街。
且这两条讯息是放在一起出现的,科瑞的案子更像是作为某种陪衬。
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出现在罗杰的心中,但猜测终究是猜测,没有证据是不行的。所以他必须要去塔罗街看看,说不定就会有意外的收获。
想到这里,他立马从心界之中脱离,像个变态一样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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