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有点着急,她绝对有证据怀疑曲南笙是故意为之,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居然这样整她。
看这样子划船的只是一个打鱼出身的船家,甚至于出船应该都是被迫的,她不能拿他怎么样。
抬眼四处观瞧,江面上哪有什么转载的商船?
仔细一看,还别说真有个过往的客船经过,凤舞顾不上晕眩,抬手大喊:“救命啊……”
客船行驶的很快,一会就到了姜宁等人的船边,看见他们的船仓进水,有人便提议赶紧救人。
姜宁四个人总算脱离了危险,看见那船家划走的时候,凤舞又不忍心被船家拒绝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让他上来还不来,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姜宁伸手拉着凤舞:“算了经常在江面上混的哪会在乎这些,不要发牢骚了。”
谢少阳看着她们主仆说话,自己则是警觉的看着船上人。
说是客船,但是船上并没有其他客人,只是几个下人打扮的仆人,船身站着二十几个短衣禁打扮的护卫。
谢少阳瞬间警觉起来,拉着姜宁的衣袖低声说道:“宁儿,我们好像又中了曲南笙的陷阱。”
姜宁这才抬眼看了看船上的人,一个个精神抖擞,就算是护卫也都是训练有素的样子。
在仔细一瞧,看着场中央站立两人,一老一少,老者四十年纪,身穿锦衣,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看上去就很精明的样子。
年轻人有二十岁年纪,男子一身云缎锦衣,唇瓣含笑,五官俊美。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fēng_liú。
姜宁又有点犯老毛病,看见俊美男子就会露出一副花痴女的样子。
谢少阳虽然遭受灭门,但是记忆还在,他隐隐对这个少年有点印象,若是猜的不错,他该是永平侯府世子白清明。
听说这个世子为人谨慎,温润如玉,沉着冷静,面冷心慈,是个高冷洒脱的优秀男子。
他下意识地上前护在姜宁身前,阻隔起两人视线,心里莫名的一种自卑感袭来。
曲南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来了自己和姜宁是假夫妻,想要给她找一个更加优秀的男子来和她匹配。
姜宁不知道谢少阳心里所想,只道他是因为怕自己吃亏,才护在自己身前。
伸手把他拉在一旁,抬眼看见面前的男子问道:“你和曲南笙是什么关系?”
身旁站着的管事丁寿上前一步:“休得无礼,面前站着的是永平府的世子爷,还不上前见礼。”
凤舞有点惊讶,凑到近前说道:“主人,我们是不是又被曲大人算计了?”
姜宁有点生气,都怪自己贪心,若不是贪图坐回小船,也不会被那个家伙给算计了。
谢少阳还是拽拽姜宁,表示见了官家还是要行礼的。
却看见白清明一摆手,“果然你们几个非常聪明,一猜就知道是南笙的计谋,其实你们不要怪他,他也是好心想要举荐你们有能之士,不想你们的异能就此埋没在一个小山村而已。”
姜宁笑了笑:“替我谢谢曲大人的好意,我和谢大哥就喜欢在小山村里过活。”
白清明见状,其实他并没有看见眼前的两个人到底有神过人之处,既然人家当面拒绝,自己从来不会强人所难。
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让身旁的丁寿询问了一下几个人想要到达的目的地。
在江面上漂流的期间,凤舞终于好过一点,对着姜宁说道:“主人,下辈子我都不要在坐船了。”
姜宁笑了笑说:“咱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再出来,我保证以后出门绝对不会再选择水路。”
几个人说说笑笑,白清明也没有回房间,就站在甲板上安安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谈话。
“不行主人,我遭了这么多的罪说实在的都是曲大人故意为之,回去之后您一定要为我报仇?”
白清明有点不解,这几个人除了长得眉清目秀,还有fēng_liú倜傥之外,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过人之处?
居然还敢再自己面前商议报复一县的县令?
姜宁不以为然:“那个老狐狸,居然差点害我们掉进江里,你等着就算你不说,主人我也肯定为你报仇,我揍他他不能自理,至少躺在床上歇他个十天半个月?”
“不行,要躺上一个月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那不行,他毕竟是一个县的县令,光让他躺着拿国家的俸禄不干活,岂不是便宜他了,就让他躺个十天半月就行了。”
“既然主人您说话了,还是您想的长远,那就饶了他这一回。”
谢少阳看着她们主仆毫不避讳有外人在场,赶紧出言相劝:“宁儿,不要和凤舞一起胡闹,虽然曲大人这么做有点缺损,但是心眼不坏,也是为了我们的前途着想不是。”
“就你老是装老好人,可是这样人家去打人也不会赶集你的,再说你不是很讨厌他吗,干嘛老替他说话?”
“宁儿,原因你知道,但是事情一码归一码,所以这次事情就这样算了。”
凤舞有点失落,跑到崔九面前唠叨:“崔大哥,你说这主人有了姑爷咋就这么好说话,以前我家主人可是有仇必报,听着吧,主人一会就会举手投降,放过那个人的。”
崔九笑了笑,抬手指着远处道;“不要计较了,反正县令大人也不是坏心,咱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凤舞见一个个都为他说话,自己心里气不过,但也是没有办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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