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都在翻查楚留下的录像线索,里面可能出现的细节都记录了下来,然后,亚奇也来介入阵营帮忙分析了下现在的情况,有个不错的智慧生力军检索掉错误选项,确实能给团队减少很多麻烦,期间,裴骄也故意点错几个关键点测试了一下亚奇,这么明显的错误亚奇一旦是抓紧机会,立刻是狂轰乱炸式的辩解了起来,渐渐地,众人都放下对亚奇的警惕心,警惕心是释然的放下,这时候,又产生了一个新的矛盾点,但对团队忠诚度以及奉献程度现在还很难说。
裴骄迟疑了一下,低头思考了几分钟,也觉得应该不会有那么傻的笨蛋把自己也算计到计策中,前提那种人真已经生无可恋的地步,巴不得有许多些人陪他一起去死。
众人不敢置信的望着这个嘴炮不停轰炸,确信自己有些跟不上节奏,倒不是承认自己太笨,生活的安逸了几十年,逻辑惯性这种东西仍不是普通人与生俱来的,硬要把硬件也全凑一起的话,他挖空心思说错的几个环节立即被说破,他淡淡地说道:“也就是说这些信息之中还隐藏了重要的线索,是这样吧,但你怎么确定,楚所说的细节就是你刚推论的那样呢?”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来思考,你的这些思维忙点不学着改善,日后队伍中多数人会被你牵累,凡是都有因果关系,人设,剧情,排头,而不是用你那天方夜谭的思维去掌握一个恐怖片未来的剧情走向,人可以在一个坑中摔倒一次,但多摔几次就是思维惯性,好吧,这就是普通人和侦探的区别,我在侦探行业上做了这么多年,小有成就。”
以前,他自认参透世间的人心奥妙,在犹如浮世绘的社会中沉浮随波逐流,一次又一次验证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渐渐地忘记当初每个人的初衷,尖锐的棱角被温床的社会磨平,性格什么的已经无足轻重了,为了融入这个社会只能事事为他人操心,在那些被自己忽视的一个个不算重要的同伴一一死亡时。
仿佛觉得生活中都是什么如此脆弱,充满了无限的悲伤,他甚至都没记住那些人的名字,就像没记住他们的容貌一样,而他们在记忆的深处淡淡的抹杀,但一个人的离开,却给他敲了个警钟,这个男人便是刻意和队友保持空间感的楚,这个坚强的男人独自忍受着孤独,永远地在黑暗中沉沦了下去,下沉,下沉,直到永远
整个下午,就只是聊着一些简单的案例,至于哥斯拉接下来的剧情走向,亚奇也只是坐在对面闭着眼睛听着结论,当有个点子可能出现某个模棱两可布局漏洞时,他的性情可能会突然变成一名年长的老师傅,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戒尺出来拍裴骄的脑袋,总之,这些布局结出结论的问题一聊就一下午。
又稍微聊了些作战会议,这种问题亚奇也都是坐在一旁不过问,战斗力方面他几乎和空气无疑,过多的参入前辈之间的谈话,结果也是能想象到的,作战方案几乎统一由几个强化属性的有一战能力的制定,一些作战细节布局方面由亚奇参合进来,稍微修订后,麻烦的问题也都一一迎刃而解。
“还要找到剧情中的一个野外科学家,他应该还在那个军事基地中,把他的电脑中的那份文档黑出来后,公布到网络上去,之后,我们在用古生物研究小组的身份代价挖角他过来寻求帮助,接着之前录像提到的那个军官,宇择,你的人找到他了吗?”裴骄想了想又问道。
“人已经找到了,只从银行账单最后一笔消费发现一个住址,在纽约市离边境还不到三公里的一所公寓,没有妻儿老小,是从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很抱歉,找到他几乎和黑道那伙儿人闹崩了,他们给我的这条消息也不知准确与否。”
亚奇闭紧双眼光听不说话,裴骄似乎一直忌惮突然摸出尺子敲他的头,不停的警惕提防来袭,周围的人看着他那古怪的表情与古怪的姿势,随即也都不由自主地发笑,裴骄迟疑了一下说:“你去把他接过来,把我们的这份录像也一并带过去给他看,务必要他在向军层报信时拦下他,还有,搞掉那名野外科学家的那事就先不要做了,现在那些法国特务也一定是再找他,我们要先联系上那些人,然后一起行动,另外,军层方面的势力,我们还不清楚是否能利用,如果他们也是想从中搞什么鬼的话,我想现在早就有端倪了。”
宇择迟疑地想了一想,连忙又说道:“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那份录像中根本没什么问题,为什么军层不愿意透露那个录像呢。”
亚奇摇了摇头忽然说道:“那个录像我之前就黑进去看过,里面有太多的秘密,包括曾经发生在某个海洋上的一次核爆实验,联系着许多国家的内幕,国家黑色的经济交易,因为官场政治太腐败太黑暗,怕报道出来引发群众的悲愤惹来诸多麻烦,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美国这个国家很特殊,合众国,有四大洲,每个洲都有各自的地方势力和地方法律,每条法律几乎和其他洲不一样,而且每个美国公民都有很有公民意识,告国家,告政府黑暗,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周围的人几乎都很诧异的望向了他,除了有几个头脑简单的实在没明白,而且裴骄也没太听明白,刚走了一个逻辑怪人,这又冒出来一个逻辑怪人,而且这一个根本是唐僧和菩提老祖的合体版,动不动会用恐吓和洗脑还有戒尺七下的方式招呼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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