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好痛啊!”只见薇嫔一脸的痛苦,看到兰瑛关切的靠近,赶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这样大力的一拽,差点把兰瑛拉到在地,还好身后有兰碧扶住,才没有人仰马翻。
“来人,传御医!”就在下面一团慌乱的时候,羽鸢那听上去处变不惊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颇有皇后的风风范。
其实现在她心里也是一团乱麻,莫非那厌胜之术真的奏效了?响起人偶腹部细细密密的银针,立刻觉得头皮发麻。先且不说这阴寒之物,就是在平时,羽鸢看到那些又细小又密集的东西,都会忍不住头皮发麻,一阵战栗的。(某人的杂音:我有密集恐惧症,索性就一并弄羽鸢身上了,哇咔咔~话说那个莲蓬x和蜱虫狗的图片真的很恶心,我吃饭的时候上校内不小心看到了,差点没吐出来,可惜了我那才吃了两口的外卖……tot)
羽鸢对着身后的几个宫婢摆摆手,示意她们去将薇嫔扶到偏殿稍作休息,等待御医的到来。
“啊!好痛!”这时薇嫔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众人都是一惊,看着她神色比刚才更加的痛苦了,眉头紧锁,豆大的汗珠从额上直往下面滴落,恐怕是真的很痛。因为单纯的演戏,绝不可能这么真实。
……
御医诊过脉之后,捋着胡子道:“薇嫔娘娘的情况不妙啊。”
“御医、御医!我怎么了?!”躺着的薇嫔听了这话,急得要坐起来。现在她已经不痛了,但脸色还是很差,没有缓过来。
“怎么不妙了?”羽鸢问道。
“回娘娘的话,从薇嫔娘娘的脉象来看,有滑胎的征兆。”
“什么?!”两个惊诧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
“你是怎么照顾薇嫔娘娘的?不是每日都要诊平安脉的吗?”
羽鸢用力的一拍桌子,吓得那御医立刻跪在了地上:“臣前几日替薇嫔娘娘诊脉,脉象都是平和有力的,绝无半点不妙。可是刚刚一切脉,忽然就有了这个迹象啊!”那御医在地上抖着,生怕降罪与他。
“忽然?”羽鸢感到很奇怪,“薇嫔,你昨晚、今早有没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羽鸢问。她还是不相信那些怪力乱神。
“没有,臣妾就按照平日的膳食,早晚再服一碗安胎药。”
“娘娘,从薇嫔娘娘的脉来看,并不像是吃了什么会引起滑胎的东西所致的,就是一种自身的虚弱。”
“那怎么会这样?”羽鸢皱起了眉头,思度着,这就说不通了啊。
“皇后娘娘。”
“恩?”羽鸢抬头一看,是跟着薇嫔的宫婢。“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今早晨起的时候,娘娘也呼肚子痛,就想刚刚一样。”
“是么?”羽鸢又一次转向薇嫔。
“是,但今早那次只是一阵的刺痛,不像刚才痛得那么厉害。”
听到刺痛两个字,羽鸢的心都揪起来了,放在袖中的人偶隔着衣物触到腿上,感觉都是那么清晰。不仅是羽鸢,一屋子的人都愣了,不用说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这样诡异的情形,在信者眼里,自然是与刻毒的诅咒脱不了干系额。
目瞪口呆了一会儿,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身后响起一个声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元君耀没有征召的从外面走进来,大概是下朝后得了消息便赶过来了吧。“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屋子的人都屈身行礼。
“臣妾拜见陛下。”羽鸢低下头,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怎么每次出事都是在凤至殿?
“免礼。”元君耀随意的挥了挥手,已经到了榻前,怕薇嫔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从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就是今早。”她一脸病弱的娇羞。
“没由来的刺痛?”
“是。”
“来人,搜宫。”
“是。”
没想到变化来得如此之快,只停留这么一句,元君耀就已经认定是巫蛊之术,转眼就下令搜宫了。
前殿候着的各宫妃嫔听到了消息,立刻炸开了锅,纷纷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胡灵湘别过头去看向众人呢,每个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没有一个人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也没有人露出得意的神色。
这种古老的法术向来是严令禁止的,一旦发现,废黜事小,丢了xing命才是大事,栽赃陷害的手法在前朝的历史中屡见不鲜。
她看来这中招的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而设计陷害的人隐藏得也很深呢。无意之间,对上一双眼睛,回过目光,只见是兰瑛,就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遭了!难道是她?!那么自己和皇后岂不是危险了?
……
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半个时辰,出去搜查的士兵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但是都一无所获,湘妃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又开始为羽鸢担心起来。
“再去搜。”元君耀不甘心,才回来的禁军又被遣了出去。
“是。”答答的脚步声和着铁甲摩擦的声音渐渐远去。
“等等,还有一个地方漏掉了!”他忽然转向羽鸢:“来人,搜凤至殿。”
“是!”
看着元君耀的目光,羽鸢并没有闪躲,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心里闪过万千思绪。呵,竟不信我到这种地步么?
“禀陛下,没有。”搜凤至殿的人,很快就回来了。感觉着人偶贴在身上的触感,不知不觉间,自己竟除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是清早的时候真的没有发现,那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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