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车子渐渐驶离京城市中心,在一栋略显普通的居民楼处停了下来。
坐在方舟鹤身旁的黑衣男子对做了请的手势,率先打开车门道:“方先生,一定到了,请跟我来。”
方舟鹤也没说话,点了点头便跟着男子下了车,同他进了那栋居民楼。而其他黑衣人都守在外面,方舟鹤也没过问,暗自揣测难道是级别不够?毕竟和六处没有打过交到,对他们的了解也都是道听途说而已。
两人最终在三楼停了下来,黑衣男子敲响了房门。不多时,门便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子,但方舟鹤看到她的一瞬间却被惊艳到了。没错,就是惊艳。虽然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但“貌比花娇娇艳花,眸若明月月比明”这样的句子用在她身上却一点也不为过。
还没等女人说话,黑衣男子率先开口道:“陈司长,人带到了,我就先去楼下守这了。”
“嗯,小刘,切记不可走漏风声。”虽然女人说话声音很轻,但却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在。
“是。”被唤作小刘的黑衣人恭敬地答了一声便下楼了。
黑衣人下楼了,方舟鹤却蒙圈了。他实在想不到眼前的女人是六处的处长。六处有自己的一套级别划分,六处的司长已经相当于华国省部级的正职了。
“你就是方舟鹤吧。”陈司长笑着对方舟鹤说道,“别愣着,咱们进去说。”
“哦,是是。”方舟鹤赶紧回神,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来,坐。”陈司长一指客厅的沙发,自己也坐了下来。
方舟鹤坐在沙发上,却感到异常紧张。虽然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可自己就是莫名的感到一种压迫感,这是一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是身为上位者与生俱来的一种威势。这种感觉他曾经也感受过,尹智宸两年前在面对青bang,同他们谈判的时候所释放出的,就是这种压迫感。更可怕的是,方舟鹤到现在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陈处长费尽周折把自己带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相比于方舟鹤的紧张,陈司长倒是显得很随意,对方舟鹤说道:“方舟鹤是吧?你也别多想,今天把你叫过来只是想问你些事情。再有就是请你帮忙带件东西给一个人,放心,对你并没有什么影响。”
没想到这个司处长本来是想安慰方舟鹤的话,到了方舟鹤耳朵里全都变了意味。什么叫对他没有影响,那会对谁有影响?难道是~,方舟鹤根本不敢往下想,心里早已冷汗直冒。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不起boss,这是方舟鹤对自己说的话。方舟鹤对着对面的陈处长点了点头,恭敬道:“您请问,如果我知道的话。”心里却在暗暗提防着她。
“嗯,那就好,你先稍微等一下。”陈司长站了起来,想着书房走去。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方舟鹤竟然从陈司长的话里听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欣喜意味。
没一会儿,陈司长便从书房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好像相册一样的东西。陈司长将册子翻开,抽出两张泛黄的相片,递给方舟鹤道:“你先看看,有什么问题看完再说。”
方舟鹤不明所以地接过相片,第一张是一个婴儿照,一个肉嘟嘟的小男孩坐在婴儿床,傻呼呼地吮着左手大拇指,很是可爱。相片右下角用韩文印着百岁留念--1986年4月13日【汉城照相馆】,而相片上面却用钢笔写着三个中文――尹知陈,想来应该是小男孩的名字。尹知陈、尹知陈,方舟鹤在心里嘀咕着,总感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中韩发音差异很大)方舟鹤将下面的那张照片翻上来,日期同样是86年4月13日,应该是同一天照的。不过这一张是一家三口的合照,孩子的父亲站在左边,孩子的母亲抱着孩子站在右边。而这孩子的母亲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位陈处长,而孩子的父亲却令方舟鹤吃了一惊,因为相片上的男子像极了自己的boss尹智宸。但方舟鹤知道他不是,因为男子身旁同样用中文写着名字――尹毅,而这位陈处长叫做陈蓉。
看到方舟鹤抬起头,陈蓉开口道:“我要问的就是,照片里的那个男孩,他还好吗?”
虽然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些什么,方舟鹤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谁也无法相信华国六处司长的儿子会在韩guo国家情报院任职十几年。而且自己的boss尹智宸父母已经死了,怎么会突然跳出个母亲来?方舟鹤故作茫然地对陈荣道:“陈司长,您给我看着两张照片是什么意思?这照片是您本人吗?”更何况,哪有父母会如此狠心将自己的孩子独自一个人丢在异国他乡,一丢就是二十几年。
陈蓉早已料想到方舟鹤会是这种答复,自顾自的说道:“算算年纪如果知陈他你见已经27了,比你也就大三岁而已。当年的事情现在再提也没有意义,将他独自一个人留在韩国也确实是迫不得已。相比于韩guo,这里恐怕更加危险。庆幸的是,知陈他还活着。小鹤啊,算算年纪,你也该叫我一声阿姨了,如果你能够体谅我的话。”
“阿姨,对不起。”方舟鹤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低头道认错道。他埋怨陈蓉狠心地将尹智宸一个人丢在韩国,却忘记了陈蓉的身份。而是多年前,陈蓉可能只是六处的一个小小的部员,而且当年六处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照片中尹智宸的父亲尹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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