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别整这些没用的,还是先借钱——借到金子再说吧!其他然并卵!
“林总!我想跟你借点金子!”
吗的!说吧!说了又不会死!不说才——不说也不会死,但不说却永远没有机会达成我的心中意愿!
再说了,借钱——借金子这东西就像一块烫手的芋头,不说就像捧在手里烫自己;但如果说了,那么烫的就是对方了,至于对方怎么处理——是吹冷还是丢掉,那就是对方的事了。
我等答案就是!
“呃!你要借——借——借金子?你确定你说错?是借,而不是卖?”林总觉得不可思议地道。
也对,前段时间我还刚刚卖了他30千克的金子,我当时的那个模样也足以让他轻松猜测出我应该还拥有不少的金子。可谁知这才过去几天,我居然就从一个卖家转化为借主?
呃!要不是到了苗寨发现了这个金子的超级作用,而且我又恰好拥有逆天作弊器,这是上天赐予我早日完成人生逆袭的机会,我怎么可以不抓住?
我是还有金子,数量也不少,但我怕还不够!
我喜欢有备无患——要打仗了,我还怕我的弹药太多了吗?
“是借啊!没错!”我摸了一把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道。
“行!要多少?”林总这会听清了,并没有问原因,直接问要多少。
聪明人就是这样,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也知道对方如果觉得可以说,那么对方自然会说,如果不方便说,哪么再怎么问也没有用。
林总何等样人,自然明白这些道理。
“这个——那个——”我又开始不好意思了!
林总家的监控器材全是全国乃至全世界来说都是最先进的电子科技产品,所以监控的记忆画面很清晰、很有质感、很鲜活,甚至昨晚在大厅里的每一个人的形象也都很有立体感。
可是少女师伯表演的那段呢?
视频上所有人的表情都很震惊、很精彩,包括我。
但是我们在震惊什么?为什么喝彩?
怎么?觉得我脑子进水了?我们不就是在看少女师伯的表演吗?还问个毛线?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大家是不是都这么想?
如果昨晚在场的人当然都是这么想!
如果不在场的人呢?保准他们看了这个监控视频之后铁定认为我们都是神经病!
为啥?
不在场的人才是神经病?
不不不!他们不是神经病,我们也不是!可是他们的感观也不会错误!
这是因为那段少女师伯表演的监控视频部分——少女师伯居然没有被拍摄进来,整段视频她都诡异地消失了。
表演前,她在;表演后,她在。
可是中间的那段简直就像她去上厕所了一般,大厅的各个视频全都没有捕捉到她的半分身影——她去哪儿了?她不是在表演轻盈地飞、轻松地跃、闪电般的移动吗?可是人呢?
视频里面没有她的画面,一丁点都没有——就像她完全不在场一样!
我晕!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少女师伯是鬼灵之体?没有体温,所以这红外线摄像头拍摄不到?也不对,她是纯阳女体,体温比正常人还要高出一些呢!而且在苗寨里她携着我的手臂带着我飞的时候,我都还明明感受到她的体温呢!
她是人!这一点毫无疑问!
可是那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少女师伯早就预料到了这里有无数的摄像头,所以故意给自己使了个障眼法,让摄像头徒劳无功?
十有八九是这样吧!?可是这是什么神通?
好羡慕啊!
我终究是离这些极为高端的神通还是太遥远了……
“喂!哪个谁?林总叫你吃饭了!”
我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神神噩噩,不知不觉竟已到了中午,乾无痕这货粗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漫无目的的神游。
我曰!乾无痕你这货!居然敢如此称呼我?小心我将你打得连你妈都认不出你来哦!么的!无论林总,大蛋蛋等何等身份?无不对我不是客客气气的?就你这厮——这厮子第一次见了我就像我上辈子抢了他老婆似的,一直横眉冷对、冷言冷语,哪怕我在大战一体双生鬼的那晚大展神威的手段也被他亲眼目睹,过后他还是这副模样,我也是无语之极!
莫非他害怕我?
肯定是这样!他那个冷漠的样子不过是掩饰他害怕的内心罢了!
呵呵呵……“想通了”此节,我面露微笑,对着这货含笑点头,然后“哈哈哈”地大笑——吃好吃的去咯!
只剩下乾无痕这货呆头鹅似的站在那里不明白我在笑什么……
呃!饭厅里不但林总已经在了,而且大蛋蛋这家伙也来了。
人好齐,有利于办事。
不过家里就是家里,家里终究不是饭店,更不是生意桌。大家也就随便说点生活上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家乐呵一下,然后酒饱饭足了才转战书房的茶桌——正戏就要上场了,好紧张!
万一林总拒绝了呢?
不过林总和大蛋蛋似乎对绿幽灵的饯行宴安排还不够满意,两人有商量了好一会,主要是讨论邀请对象是谁——什么省级、市级的大小领导啊,什么富商土豪是福州还是全福建乃至全国的,甚至福布斯富豪榜上的前几位也听他们有所提及——我晕!他们离我的世界很远,我离他们的世界也很远……
“五一兄弟!你说你有事?什么事你说吧!哥哥能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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